第三章我不會碰你的
五月初,迎春花已落盡,日頭變得熱辣,這是春天最后的尾巴。 夏郢在蔣有澤手下快兩個月,大事小事都干過,規矩也摸得一清二楚。別看他年歲小,但做起事來膽大心細,果斷利落,絲毫不遜色。 蔣有澤看在眼里,自然有意提拔他。夏郢自此不用在外奔波勞累運貨收貨,倒從他那學了不少商人的活計和道上往來。 夏郢出身于窮鄉僻壤,家窮,也掙不到錢,初中畢業就輟學來城里打拼。跟著村里其他青年在工地干了半年,還是窮的叮當響,沒的出路,就獨自跑走。后來遇到了人生中的貴人蔣有澤。 蔣有澤比他僅年長五歲,城里本地人,才混出頭不久。 他知道蔣有澤沒干多少好事,表面上開了兩家正經公司,但全做著掛羊頭賣狗rou的勾當,不然哪來的油水??扇藚?,為了錢權什么做不出來。 夏郢被蔣有澤安在一家娛樂會所,才坐上經理的位子??刹磺缮先螞]幾天就有條子過來鬧了一通。 隔了一天,蔣有澤才叫他過去說清情況。 電話剛落,夏郢便騎著摩托車一路狂飆至蔣家。停好車,進到屋內。 坐在客廳看書的周南抬頭睨了眼,輕飄飄道:“阿澤在二樓書房?!?/br> “知道了?!?/br> 夏郢上至二樓,立在書房門前敲了敲:“澤哥,是我?!?/br> 門內傳來低啞的男聲:“進來?!?/br> 他扭轉門把,剛打開門,便呆立門口,只見蔣有澤懷里抱著一個赤裸的女人,那女人坐在他大腿上,上上下下顛簸,馬尾在雪白的后背搖蕩,依稀發出若有似無的呻吟。 進退兩難,正當夏郢猶豫不決時,蔣有澤又來了句進來。 夏郢關上門,低頭凝視球鞋尖。 對于什么該看什么不該看,心里當然清楚。 “羞什么?” 這句話不知是對誰說,卻恰好停住。 “怎么回事?” “成哥手下的人和我們打起來了,不知誰叫了警察?!?/br> “成哥?” “是?!?/br> “有意思?!?/br> “啊……唔……”女人的叫聲突然穿插在兩個男人之間,軟、媚、嬌,還有sao。 夏郢只覺得聲音耳熟,抬眼往書桌后的男女飄,卻對上蔣有澤清明的雙眸,心口訝異,匆忙又低下頭。 蔣有澤嗤笑:“想看就看,大男人扭捏得像個丫頭似的,沒出息?!?/br> 說著掐著細腰,將懷里的女人調轉身子。性器沒有拔出,在窄小的洞xue攪了一圈,女人似乎受不住刺激,媚叫連連。 “嗯……啊……” 夏郢聽見那叫聲,怔怔抬起頭,竟對上了赤裸敞開的身子。 牛奶一樣的白亮,兩只高聳的rufang像白兔似的活潑跳動,白兔的紅嘴兒艷得勾人去嘗一嘗到底什么滋味。視線從胸脯緩慢上移,看到那張美艷的臉,真像電影女主角。電影名字夏郢早忘了,唯獨記得女主角的臉。 她卻唯獨多了顆淚痣。 “想上她?”蔣有澤捏著女人的腰,大掌捂住跳動的乳rou揉,下身不斷往上挺動。 女孩雙眼緊閉,聽到蔣有澤的話后,微微張開眼,眼簾半闔,在顛簸流蕩中透出一股妖媚勁。她朝夏郢那望去,臉上滿是被男人cao弄的歡愉與痛苦,再瞧不出別的情緒。 夏郢沒有回答蔣有澤的問題,眼光移向別處。 “過會給成哥打個電話道歉?!?/br> “知道了?!?/br> “??!” 叫的夏郢心頭一蕩,火氣四竄。 夏郢又看向女人,她好像高潮了,癱軟在男人懷里。 “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br> “等等?!?/br> 蔣有澤站起身,抽出女人的身體,把她放在書桌上,直接拉上拉鏈。 “成哥那還是我去說吧?!彼沉搜巯嫩难澮d,斜勾嘴角:“自己玩?!?/br> 說完,蔣有澤打開門離開。 書房里只有他和她兩個人,夏郢盯著躺在書桌上的女人,經過鼻尖、乳尖,瞧見腿間的黑色毛發,還是濕的。 他冷笑聲,掏出口袋的煙,點燃送進嘴里。 夏郢走近她,稚嫩的學生臉,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似乎沒他這個人。 他吐出一口煙,在迷蒙的煙霧里打量好一會兒,驀地伸出手捏住挺翹的rutou。 “嗯……”女孩刺激的挺起胸,張了張口,卻什么都沒說。 rutou在指尖被捏的像櫻桃一樣可口,夏郢松開它,摸進了濕潤的腿心。 “不要,放過我?!眱芍竸偯鞯統inhe,女孩就發出哀求聲。 夏郢頓住,手卻不停,捏著小rou粒揉動。腦子里卻浮現趙庭山的臉,又想起那番話,直犯惡心,冷聲問道:“除了澤哥,別人也是這么干你的嗎?” 她沒有回答,因著下身作弄的手指,仿佛開始新的快樂。 “真臟?!毕嫩栈厥?,在褲子上蹭干凈上面的液體。 他看著她的臉,盯著眼瞼邊的淚痣,一顆淚珠不易察覺地滑進鬢角。 夏郢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股腦的扔在裸體上,密不透風的蓋住。 厭惡地對衣服下的女孩說:“我不會碰你的?!绷滔略捯?,就出去了。 程安曉躺了半天,坐起身,慢騰騰地離開桌面,將衣服一件件穿好,重新扎好馬尾,無悲無喜地離開這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