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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心里沒有一點彎彎繞繞呢?在這種目光之下,仿佛無所遁形,自然便有了一點狼狽之意。 虞幼堂直直地看著何太哀,并非是什么質問的口氣:“你穿的是我師兄的衣服?” 何太哀:“……” 何太哀這身衣服,自然是溫婪的。他一個鬼,出門在外無需吃喝,所以這次出來背著的背包里,除了一些制敵可能用到的道具,剩下就全是衣服了。雖然他很討厭溫婪,但仍舊是把溫婪衣柜里的衣服能打包的都打包帶走了。姑且算是報復吧,但也不盡是如此。 吃人血rou是鬼的本能,尤其是一旦嘗過“葷腥”,便很難再克制。所以天師界有一句名言,“鬼吃人就跟賭博出軌一樣,有一就二三四無窮系列,斷沒有只吃過一個人的事情發生,只存在階段性不吃人的情況”。 由此可見鬼怪對活人血rou有著怎樣的貪欲。 但簽了契約成為“鬼奴”的鬼怪又會好一些,主要是契約的作用,契約主人本身就是以自身精氣在供養鬼怪了,所以“鬼奴”對活人血rou的渴望,并不像野生鬼怪那樣強烈。 只要離自己的主人近一些,感受到主人的氣息,“鬼奴”總有些不該有的血腥渴望,也能被壓下大半。 ——此事前提是主人在身邊。 而如果主人不在身邊,那么帶上沾有主人氣息的物品在身側,便也可壓制一二。 何太哀此次出門自然不可能栓上溫婪走的,但他怕路上出現什么意外,他可沒有想要吃人的打算,所以翻遍溫婪整個住所找有溫婪氣息的物品,且氣息比較濃厚的,找來找去也就這些衣服了。當然,何太哀帶走之前也是想到過了,這些衣物有很大可能是溫婪穿過還沒來得及洗的衣服…… 不過看著還算干凈,所以也就別計較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對,不拘小節。 此時這件事被虞幼堂當面直接點出,何太哀只覺全身血液回流,有種極難言表的尷尬和羞恥感,反正就很不想承認這件事,尤其是不想讓虞幼堂知道。 他故作輕松道:“天師府衣服都一樣的,你怎么這樣猜測?我就是從隨便一個小弟子身上扒下來的,怎么會是溫掌門?他那樣一個恨不得殺了我的人,而且我又打不過他,我看到他,真是逃都來不及,哪有可能摸得到他的衣角啊?!?/br> 虞幼堂伸手撫上何太哀的衣領處,隔著衣料點在何太哀的鎖骨之間,他淡淡道:“嗯,這件衣服這地方被我劃破過,所以,是我縫補的,我認得它?!?/br> 作者有話要說:沖鴨,加油寫嗷嗷嗷 完結之日快來! 第131章 新約雙生08 虞幼堂伸手撫上何太哀的衣領處,隔著衣料點在何太哀的鎖骨之間,他淡淡道:“嗯,這件衣服這地方被我劃破過,所以,是我縫補的,我認得它?!?/br> 何太哀:“……???” 何太哀立刻回神道:“溫婪居然逼你給他縫衣服?他還要不要臉!” 虞幼堂不語,只手指重新移位至破損處。 “錯金銀”以藏針手法縫補衣物,這架勢一看就不是新手,因為一般大家沒特意去了解學習過的話,上手基本都是樸實無華的“平針法”,能用平針法之外的縫法就顯然不一般了,關鍵虞幼堂還縫得特別整齊嫻熟。 何太哀震驚了一瞬,心想,虞幼堂竟然這么居家?別說男生了,這年頭很多女孩子怕是連針線都沒碰過吧。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虞幼堂重新垂下眼簾,專心致志地縫補了起來,過了半晌,他開口道:“師兄沒逼我。是我劃破了他的衣服,替他縫補,也是應該?!鳖D了頓,忽然說,“我也給你縫了?!?/br> 何太哀:“……” 為、為什么說的好像他在吃醋一樣?他才沒有??!不用跟他這樣解釋的! 何太哀十分不自在地笑了笑,然后說道:“我們這個情況又不一樣。這不是沒辦法嗎,如果備用衣服在手邊,我直接換一套就是了,哪怕要縫補,我也肯定自己動手的啊。才不像溫婪這種人,居然心安理得躺著等人給他縫,他可要點臉?!?/br> 虞幼堂聞言,不置可否,只是安靜地縫完何太哀正面那斜切而下的破口,然后淡聲道:“你轉個面背對我,不然后面我看不到縫不好?!?/br> 何太哀一驚,一只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后腰,因那兒有一個“溫”字的鬼奴的印記,他現在滿腦子就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印記絕不能被虞幼堂看到。 只是,他這動作突兀得無論如何都像是欲蓋彌彰,眼見虞幼堂的目光睨過來,何太哀一個激靈急中生智道:“啊,我好像是剛剛不小心扭了腰,呵呵呵呵呵呵呵,正要轉呢,沒想到一轉就有點痛,你這個——這個,等我慢慢挪一下?!?/br> 虞幼堂:“……嗯?!?/br> 何太哀一只手撐在腰后,小心地蓋住那個“溫”字,然后轉過來背對虞幼堂,可是,變成背對的姿勢之后,他發現這個姿勢比之前面對面還讓人感覺糟糕。因為看不見的狀態讓人極度沒有安全感,把后背交給對方,盡管沒有這個必要,但他仍舊忍不住很在意地會要去猜,一會兒虞幼堂會先觸碰到哪里。 或許正是這種集中力讓人變得異常敏感,當虞幼堂撫上來的時候,何太哀顫了一下,就覺得,很癢。 這種癢介于可以忍受和不可忍受之間,可無論如何,他都把這點感受給強行壓在了“能忍受”的定義范圍內。因為他認為,這就應該是可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