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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他也挺驚訝的。最開始,他真的只是想親親小兔子的唇瓣就分開,逗逗變成絕色美女的小兔子。 難道是徐未變的美女太過絕色? 可不對啊,精怪變成多絕色的美女都輕而易舉,以往他斬妖除魔時,并非沒遇見過變成絕色美女企圖迷惑他的精怪,但他始終坐懷不亂,更罔論如方才那般失控。 李瀚漠不由自主地直勾勾地盯著徐未這張絕色的面龐,像是回答徐未的問題,又像是在問他自己:“大概是小未未變的美女,讓我有種一見如故的熟悉感吧?!?/br> 一見如故?難不成這個世界有和第一個世界的原主長相神似的女人?徐未愕然。 而馬賽克一消除,就盡職盡責關注自家宿主和男主動態的系統,聞言則嗤之以鼻:切,我對你一見如故什么的,這種搭訕的話小寶貝都聽膩了! 馬賽克接著也補充了一句:我只是想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見你,這種忽悠小女生小男生的話小馬也聽膩了。 說的太對了!系統情不自禁地開啟了話匣子:比如那篇四批小璜玟,牧梓奕、周震爵和李瀚漠打架沒比出勝負,比尺寸也沒比出勝負,比時長依舊沒比出勝負,比技術還是沒比出勝負,最后默契地決定共享我家宿主。當時三個人就是這么忽悠我家宿主的—— 牧梓奕:“我們三個只是想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見你,但凡有一天早上看不見你,我就生不如死?!?/br> 周震爵:“我痛不欲生?!?/br> 李瀚漠:“我自尋短見?!?/br> 這一個兩個三個地都生出了輕生的念頭,它家宿主聞言當場肝腸寸斷、心如刀割,撲進其中一個人的懷里,又伸出左手攬著另一個,伸出右手再攬著另一個,如壯士赴死般奮不顧身道:“什么禮義廉恥、倫理道德我都不在乎了,從今往后,我們四個一起進入夢鄉,一個都不能少!” 馬賽克立刻附和:什么四個一起進入夢鄉,干柴烈火的不擦槍走火就怪了! 系統配合地唱起了雙簧:就這樣,我家宿主被三只琴受忽悠地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自此不是不在乎禮義廉恥、倫理道德,而是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沉浸在四批之中不可自拔!什么只是想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見你,明明四人幾乎夜夜笙歌,晚上壓根不睡覺,又何來的醒來? 馬賽克:是的!為了盡情地四批,他們將床換成了差不多普通人房間那么大。到底床是比較主要的戰場,能裝得下四個人的戰場,大家都懂的。 系統:此外,沙發也換成更大的,沙發啪lay累大家都懂的。不久后,餐桌也變大了,灶臺也變大了,洗手間也變大了,鏡子也變大了,吊燈,也變大了,我家宿主的喊聲更是大得震耳欲聾哇! 馬賽克:說好的只是想每天早上來都能看見你呢? 系統:說什么對你一見如故呢? 系統對李瀚漠老掉牙的搭訕手段嗤之以鼻,殊不知天天胡言亂語的李瀚漠,其實這句話是發自肺腑的。 李瀚漠確實感覺徐未變成的美女令他頗有些熟悉和懷念…… 徐未和系統一樣,對李瀚漠的解釋保留懷疑,哪怕是他變的美人太絕色甚至讓李瀚漠一見如故,李瀚漠也不該法式丨舌丨吻他,“你明知道是我,還那么對我,你就是變態!” 罵出這一句話,他頓感痛快不已。 總算可以在不崩掉人設的前提下,罵李瀚漠變態了。 李瀚漠難得被噎著了,反駁不了,遂轉移化話題道:“小未未變成絕色美女是想氣死譚芳?” 他記得剛才小未未反擊譚芳丑來著。 “對!”徐未便像小孩子耍性子一樣,哼哼唧唧道:“那個叫譚芳的丑女人,不就仗著是全場最好看的姑娘才敢罵我傻!讓她罵我!我就變成比她更好看的姑娘搶她的風頭!” “那你這前面……”李瀚漠似笑非笑地盯著徐未前面的弧度。 “我就看他老在你跟前挺起前面,還特別驕傲,其他公子哥兒也老盯著她前面看,別的姑娘前面都沒她顯眼,就覺得應該越顯眼越好?!?/br> 當然,有妖術加持,徐未不需要像第一個世界那樣,需要硅丨膠一類的道具。 李瀚漠不由“撲哧——”一聲笑了,接著一手摸揉著糯米團子,一手摸揉著前面的弧度。 嗯,都是G罩bēi,都軟軟糯糯的,原來都是糯米團子。 又是摸揉糯米團子,又是摸揉前面的弧度,兩人的場景那啥得堪比特殊影片現場! 可惜李瀚漠這個筆直筆直的鋼鐵直男完全沒有這種意識。 “小未未,這前面也是你身體的某個部分變的吧?你整個人小了一圈,糯米團子卻沒有變小,那就是手上、腰上和腿上的rou都湊到了前面?” 神經病是不會有羞丨恥心的,更不會受到禮義廉恥、倫理道德的束縛,只會毫無心理負擔地遵循本能。 李瀚漠沒有心思分析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變態,自己對徐未的行為有多琴受,只是想到自己此刻相當于既摸揉了小兔子的糯米團子,又摸揉了手、腰和腿,就熱血沸騰,興奮得不得了。 徐未:“……”為什么?!為什么李瀚漠總是意識不到自己在性丨sao丨擾他?! 系統:男主你特么的還真能筆直筆直地吃我家宿主的豆腐而不自知!哪天你筆直筆直地完全占有我家宿主我就給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