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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桌上的灰塵,是怎么回事?”陳風父親陰狠地問道。 陳風母親隨口接道:“你不是一直要下酒菜下酒菜, 咱家哪里來的余錢。這不是阿風放在倉庫的自行車,我想去賣了換點錢,就來找鑰匙?!?/br> 陳風父親想都沒想:“不行, 不能賣?!?/br> “為啥?” “這是阿風的東西,怎么能隨便賣呢?”陳風父親滿臉不贊同。 “可阿風都不在了,你也不會騎自行車, 與其留在儲藏室里礙事,不如賣了給你當酒錢?!?/br> “不行!不準!”陳風父親再次歇斯底里地抓著陳風母親的腦袋往墻上撞:“你敢動我兒子的東西,看我不弄死你!” 陳風母親已經失去神智,軟軟地癱倒在地上。 再這樣下去,陳風父親失控把她殺了都有可能。時言葉猛地推開衣柜門,‘轟隆’一聲,衣柜門堅持不住倒在地上。 陳風父親嚇了跳,一時沒反應過來,松開手。 時言葉自己脫離陳風父親的鉗制容易,但要將陳風母親一塊救走,就有點困難了。 陳風父親回身抓著時言葉的胳膊,不知他之前是做什么的,力氣大得驚人。 時言葉瘦胳膊瘦腿,被他抓著踉蹌往墻上撞。幸好及時抬腿,在陳風父親的□□處猛力踢了下。 陳風父親齜牙咧嘴地捂著□□處,顫抖地抬起手:“你——” 時言葉沉著臉,又抬起腿往他□□處踹了好幾下,讓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打老婆的男人,是最賤的!”時言葉冷冷道:“生了孩子,就以為孩子要被你為所欲為,你太看得起自己了?!?/br> 將陳風母親從地上攙扶起來,陳風母親痛吟一聲,緩緩睜開眼,迷迷糊糊看到時言葉的側臉,知道是時言葉出來救了她,虛弱地說道:“謝謝?!?/br> 陳風父親不甘心,忍著疼舉起身后的木棍朝時言葉的方向砸過去。時言葉背對著他,沒發現他意圖偷襲的動作,而陳風母親微微睜大眼,用力將時言葉推開,木棍重重地砸到她腦門上,發出一聲悶哼,額頭流著血暈了過去。 時言葉一看,抱著陳風母親快步往樓下走。 陳風父親見到流血的人嚇得愣在原地,可他已經殺過一個人了,再多一個人,又有什么所謂。 泯滅了神智的惡魔迅速追了上去,時言葉拖著陳風母親,聽到樓上‘咚咚’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似乎只在咫尺的距離。 伸出手,拉開房門時,身后一只手迅速抓著他的后衣領。 就在他以為要交代在這兒的時候,有人從門外一腳踹進來。三兩下將陳風父親制服在地上:“警察,別動?!?/br> 司牧白從門外冷著臉走進來,看向時言葉的那一瞬間,眼中的冷意全部化成一灘溫水。 上前兩步將人狠狠地猛踹兩腳,陳風父親的命根子本就脆弱地很,風雨飄搖,司牧白這兩腳,讓他只悶哼兩聲,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臉色跟雪一樣白,非常難看。 一旁的警察忍不住道:“別下死手,到時候反咬你一口就麻煩了?!?/br> 司牧白點點頭,收回腳,扭頭看向時言葉。 時言葉懷里還架著暈倒的陳風母親,本來以為這回死定了,正準備接受這個事實,沒想到峰回路轉,他還真沒緩過勁來。 直到司牧白將他緊緊圈進懷里,他才有了劫后余生的真實感。 鼻頭一酸,眼淚不受控制地無聲流下。 感受到肩頭的濕濡,司牧白在心底輕嘆口氣。剛才車里一路積壓著的怒氣和害怕,全都煙消云散。 如果不是時言葉腕上的手表有定位和竊聽功能,將時言葉的位置和發生的事情全部被司牧白掌握。他不可能那么快察覺到危險,并且帶著警察找到這里。 要是再晚一點兒…… 司牧白閉上眼,對這個可能性,連假設都不愿意假設。 “對不起?!睍r言葉悶在司牧白懷里:“我好像又做得不夠好?!?/br> “不,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彼灸涟滋?,拍了拍時言葉的后腦勺:“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沒辦法洗冤了,這次多虧了你,我的大偵探?!?/br> 警察從陳風房間的床底下找到一柄血跡暗紅的刀,陳風父親一見到那把刀,連連喊道:“不關我的事,不是我殺的!” “帶走?!睕]有給陳風父親太多辯駁的機會,警察冷著臉說道。 陳風父親還在不甘心地喊:“不是我,不關我的事!” “還什么都沒說呢,就開始喊冤,一定是心里有鬼?!币幻【煨踹?。 救護車將陳風母親送到醫院,經過檢查好在都是皮外傷,只有頭部輕微腦震蕩。 時言葉被帶回北市后,仍舊關心案子進展,天天跟進警局。 司牧白知道他迫切想要個真相,雖然擔心他受了驚嚇,但也隨他去了。 網絡上關于司牧白的罵聲漸漸小了下去,世界上記憶最短的,除了魚恐怕就是網友了。 因為一點真真假假的消息,就開始在網絡上口誅筆伐,大行其道。以為聲音大的人群,就代表正義。 司牧白對于外界怎么看他,沒什么興趣。 倒是自家天天沖浪的小朋友,只得無奈地提醒他少看點沒營養的東西。 時言葉躺在銀灰色的地毯上,襯得皮膚越發白皙,一邊玩手機一邊跟一旁的司莫止搶小餅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