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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的?!?,他根本不會在意 我的死活。 溫玨嘆了口氣也不知該如何開導,馬車一路行到太子殿前, 由殿內太監帶著汪畏之下去安頓。 宮中不養閑人,除了主子 便是奴, 汪畏之自然而然成了溫玨身邊貼身伺候的侍從。 只是太子仁善寬和知其曾受苦良多, 待汪畏之是十分好的, 說兩人是主仆,到 不如說溫玨將汪畏之看作弟弟貼切。 汪畏之到太子殿內已有幾日,不用日日對著溫憲, 雖然心中難受些卻總算從那種悲痛的心緒中掙扎 出來。 這日他正陪著溫玨在園中喂魚, 對于這位太子他是感激的, 溫玨從來不會過問他和溫憲的事,對他也十分可親, 這是除二狗哥外 對他第二好的人。 他將一應糕點擺放置在桌面上時才發現忘記將溫玨最愛喝的茶拿出來。 “殿下, 我去取茶過來?!?/br> 溫玨卻沒 讓他立刻離開,而是將人拉起來帶至桌前,“等等, 這是御膳房新做的點心,你先替我嘗嘗,若是不好吃就讓人撤下去重新做?!?/br> 汪畏 之坐在桌前還有些怔愣,沒人知道已經多久沒人顧及過他的感受。 可他只怔愣了一秒便要站起來,他如今已不是曾經的小少爺,他沒有 這樣的資格坐在這里品嘗這些東西。 但肩上傳來力道,將他又壓了回去,汪畏之抬頭便看見溫玨的笑臉,那是和溫憲極其相似的臉,笑 起來的模樣都溫柔可人。 “前幾日我便發現你喜歡甜的東西,想來你應該比我更懂,你就替我嘗嘗看?!?/br> 汪畏之心中一暖,天知道 有多久沒人這樣關心過他,親人的背叛,愛人的反目,溫憲無時無刻的打壓,都讓他喘不過氣來。 可這一刻有個只相處過不久的人,卻 知道你的喜好,待你溫柔就如暗無天日的灰暗人生中突然亮起一抹微弱的光。 哪怕你知道這束光對任何人都一樣,但偏偏你需要他,渴 望他。 汪畏之眼圈忍不住紅了,他抬手捏起一塊糕點輕輕咬了一口,甜蜜柔軟的滋味在空腔內散開。 是純正的甜,可汪畏之卻覺出 些澀,不是糕點而是因為吃苦太久突然嘗到一口甜的,便會讓人覺得發澀。 這本是他最喜歡的東西,可突然汪畏之覺得他也不是那么喜 歡甜了,就像不再那么討厭苦了一樣。 “好吃?!?,他低低道。 溫玨這才笑著放開他,“你若喜歡就讓下人們多做一些?!?/br> 或 許是因為今日日頭正好春光燦爛,也或許是因為受到這位仁善寬和的太子感染。 時隔這么長時間,汪畏之終于再次彎了彎唇角,那張清 瘦的臉上莫名有了點曾經純澈的模樣。 只是兩人這和諧的一幕恰好落在不遠處一雙狹長的狐貍眼內。 高大俊美的男人冷漠的站在拐 角,沈雁飛就站在他身側,視線投射到園中兩人身上他低低道:“看來挺順利,也不需要我們做什么?!?/br> 溫憲神色陰晴不定讓人看不清 他在想什么,沉默良久他道:“把藥給我吧?!?/br> 沈雁飛勾勾唇角,從腰內掏出一包藥粉遞給溫憲。 汪畏之替溫玨嘗過糕點后,太子 殿下總算放過他。 “我去將茶替殿下拿過來?!?,他說罷規矩行禮退了下去。 太子溫玨平時沒什么喜好,卻唯獨對一種茶情有獨鐘 ,只是這茶葉長在俞國,平時頗難覓得,也只有每年俞國上貢時才能分的些許,所以溫玨格外喜愛。 繞過碎石小路,汪畏之剛剛拐過彎 ,便被一股力道猛的拉扯過來。 等他穩住身子看清來人時,不由心口涼了半截,溫憲正死死壓在他的背后,一雙狹長的狐貍眼內滿是陰 翳,沈雁飛已不知去了何處,總之這個角落只有他和溫憲。 男人壓著他一言不發,半晌后他才道:“在太子殿過的挺不錯???” 再 見溫憲,汪畏之依然覺得心口悶的難受,他道:“你想干什么?太子殿下還在等我?!?/br> 汪畏之話落,溫憲神色陡然一黑,“怎么,才來 幾日就學會頂嘴了嗎?看來溫玨是太嬌縱你了,你問我干什么?當然是來干。你的?!?/br> 他說完快速將汪畏之翻了個身,有力的大手直接 拉開他的腰帶伸了進去。 入手一片滑膩,直接將汪畏之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不...”,他話還未說完,溫憲便死死堵住了他的唇 撕咬。 汪畏之吃痛狠狠皺起眉,溫憲今日是瘋了嗎?這里可是皇宮! 可溫憲確實瘋了,他不由分說拉下他的袍子,膝蓋。頂(啥) 開(也)他的雙(沒)腿便狠狠X(寫)了進去。 “唔!”,汪畏之立馬咬緊唇忍住痛吟,可溫憲卻不顧他的感受黑著臉便動了起來。 有什么溫熱的東西滑落,空氣中有血腥味彌漫在這狹小的一角。 汪畏之痛的蜷緊身子,溫憲卻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強迫著將他的臉抬 起來。 “笑?!?,溫憲冷漠的命令,“向對著溫玨那樣笑出來?!?/br> 原來是因為這個嗎?就因為他笑了笑,難道他汪畏之就不配擁有 哪怕一絲一毫燦爛的人生嗎?連這點都要將他抹掉。 見汪畏之除了痛苦再無其他表情,溫憲厭惡的將人甩開,隨即上前將汪畏之翻了個 身再次進入。 身下人情不自禁一抖,溫憲一邊動作一邊道:“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體是誰的?非要這樣才想的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