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生辰
兩人收拾好,剛走出分館的結界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熟人。 “師尊?!毙∩硰洸恢獜哪臈l岔道出來的,嫌惡地瞥了妖女一眼,“我,我有話與您說?!?/br> 妖女倚靠著樹干,一副“請便,但是快點”的樣子。 小沙彌扯著佛子的袖子,拉開一丈遠,他說話壓低了聲音,讓她聽不真切。 要不要趁機走掉呢。她正想著,忽地頸間劇痛,暈死過去。 妖女從小到大,運氣一直不太好,算起來,最倒霉的部分大概就是從清音閣那些事開始。 她意識到自己被困在地面的陣法中,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壓趴在地上,她勉強別過臉,能看到從門縫中透出的微弱光線。 昏暗中,腦中一片混沌,夢魔隨之一遍遍重來。 銀杏樹上最后的葉子也掉落了,弦緲在血泊中化為煙塵。 帷幔輕柔的房間里,琴聲繞梁,一張張熟悉的臉在眼前墮了魔。 “千月,就是這樣,繼續彈?!币浑p手從背后伸過來,按著她的手指撥弄琴弦,耳邊傳來那魂牽夢繞的嗓音??墒?,他不是已經不在了嗎? 像是為了逃避一個呼之欲出的真相,她額頭強抵著地面,讓疼痛迫使自己想些別的。 想些快樂的事情吧。 想著想著,想到了那串鈴鐺,是她很久以前在羽仙鎮的街市上買的。 那時她以解毒為幌子,每天和佛子一起好不快活,漸漸得到他的信任,得以從地下的黑暗中解脫,來到安寧明亮的禪房。 日常寂靜的禪寺在某日十分喧鬧。 “今天是什么日子?”妖女打斷了佛子誦經。 佛子也不惱,放下經書說:“是佛誕?!?/br> “啊,是你的生辰?!?/br> “是佛祖的生辰?!?/br> “哦,那你的生辰呢?” “……正好也是今日?!?/br> 她笑呵呵地點點頭。 佛祖的或是他自己的生辰,該有不同的意義吧。 “那這個送你?!毖庀吕@在手腕的銀鈴,“還想要什么嗎?” 他不解地看著遞來的鈴鐺,沒有接過:“我替蒼生祈福?!?/br> 妖女將銀鈴放到他的桌案上,湊過去,輕而易舉地把人撲到了?;蛘哒f,佛子做好了她撲過來就勢躺倒的準備。 她伏在他身上,看著他的眼睛:“不想要我嗎?” “!”佛子轉開臉,輕聲說:“今日需沐浴?!?/br> 她眼睛一亮,笑道:“那好啊,我陪你?!?/br> 過了一會兒,本以為能出門了,沒想到浴桶被搬進了房間。 半人高的木桶冒著熱氣,他背著她脫了衣衫,跨進水里。 很久沒有泡過熱水了,她一下水就把自己浸沒到唇下,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隨即手繞過他背后勾著他的肩膀,兩人胸腹相互緊貼,皮膚在細膩的廝磨中戰栗,水面波動,她盡情地感受水流和手掌的雙重撫摸。 她趴在他胸口,捋著勃起的rou莖,突然聽到他說:“我想知道你的名字?!?/br> 她暗自苦笑,還是正經修士的時候籍籍無名,后來以妖女之名倒是聲名大噪。 “千月?!?/br> “你的生辰在什么時候?” 妖女想了想,倒真有點記不清了:“第一朵迎春花開的時候?!?/br> 邊說著,細嫩的手掌已經慢慢從后腰滑下,探入臀縫中。 “你……做什么?”他下身繃緊了。 “別緊張?!彼橇松先?,吮了吮他的嘴唇,“光用后面,你也會舒服的?!?/br> 她一手環著他的腰,一手在菊瓣上撫摸一周,后xue翕張,一根手指混在熱水里,涌入xue中。 “呼……”他的手攥緊了,抵在水桶底部,腳趾毫無節奏地張開蜷縮,臀部反射性地想要逃離,卻被身上的人壓了回去。 妖女抽插片刻,再加入一指。 他低吟著,在某處激出克制不住驚呼。 xue中的兩指立刻找準了敏感點,細致地揉壓。 “啊……哈……”他輕輕擺胯,不過這時候是向著相反的方向,在后面迎了上去。 他低下頭,伸出舌頭索吻,妖女溫柔至極,舔著他的舌尖,卷入口中,手伸到前面,圈緊了飽脹的roubang,抵住鈴口。 在從未體驗過的敏感處,他迎來了窒息般的高潮。 “哈……月兒”他第一次這樣喊她。熱氣蒸騰,遮不住他眼里晶亮的水光。 “今夜還長著呢?!彼蛑亩?,加了一句,“生辰快樂?!?/br> “吱呀”一聲,門開了,強光刺得她瞇起眼睛。 佛子走了進來,因為背著光,只能看到耀眼的輪廓。 “凡佑?!?/br> “妖女?!?/br>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怔住了,看著對方。 他有些困惑,為什么她不像大多數人一樣,稱他佛子,但似乎對一個將死之人沒必要多問,他盤腿坐下,念起了地藏經。 妖女困惑了一下,就發現了他身上殘留了不屬于他的靈力,皺了皺眉,聽著他念經又放松下來,莞爾一笑,就算把她忘了,他還是他啊。 “你自己把肛塞拔了?”她被壓趴在地,姿態不怎么優美,打斷了佛子為她吟誦超度。 他不知該怎么說,臉倒是漲紅了。 “你被上了禁制,自己還不知道么?”妖女緊接著說。 “主持說,是你害的?!彼换卮?。 “我說是主持害的,你信誰?” 免*費*首*發:?σ???.?om (?○○??.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