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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個決定他也是這兩天才下定的。本來是想著以后再也不回來,八叔該怎么建都可以??蓷罱愕哪切┰捵屗杏|頗深,以后到底是要偶爾回來的。 既然每年也就回來一兩趟,沒必要把那邊老房子推倒重建,反正跟八叔這邊熟,以后住在他這邊也沒什么。 雖然可能會引來一些流言蜚語,畢竟蕭征其實還有個二叔在,按道理來說應該住在二叔那邊。但誰都知道他跟二叔關系不好,那就沒必要折騰了。 “這……”看著蕭征那誠懇的樣子,八叔還真猶豫了。說實話他也一直想勸說蕭征跟二叔和解,只是現在看來不太可能了?!鞍?,好吧,那就聽你的,呵呵……” 實際上八叔也挺感動的,蕭征能回來報恩已經讓他很欣慰,沒想到還當自己是親叔一般,即便是活了半百的人也有些感觸。 這些日子蕭征對他的照顧他看在眼里,不管是給錢還是給地,無一不是希望他日后能過上好日子。最重要的是,還幫著將兒子搬進城里上學,這可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聽得八叔答應,蕭征暗吐了口氣,舉起了酒杯的笑道:“來,叔,我也敬你一杯。侄子現在也算小有本事,就希望叔跟嬸能過上好日子,將來我也算這家的人了,呵呵……” “你小子,呵呵……”八叔的眼角泛起了感動的淚花,其實他只能算是蕭征父親發好友,當年一起長大一起打拼,后來是看不過蕭母窮苦就出手幫忙,沒想到蕭征一直都記在心里。這侄子,果然長大了! 旁邊蕭母幾女也聽得真切,尤其是楊姐,看蕭征的眼神滿滿的盡是柔情。這小男人,確實很讓人心動。 跟八叔一邊喝酒一邊閑聊,一直到十點多八叔有些昏沉,蕭征才帶著母親與楊姐兩人離開。 看蕭征喝酒喝得滿面通紅,蕭母不禁嗔怪的瞪眼:“喝這么多酒做什么,回去可別發酒瘋?!?/br> 蕭征只是呵呵一笑,楊姐忍不住替他解圍:“難得高興,讓他喝點也行,反正也沒喝醉。不過阿征,以后還是少喝點酒,喝酒不好?!?/br> “你們啊,”蕭母更是翻白眼,不過眼神之中卻多了幾分贊許,在她看來楊姐現在完全成了她兒媳婦?!鞍⒄?,你真要幫你八叔建房子?” “是啊,”由于沒有使用功力逼出酒精,蕭征還是顯得有些昏沉?!皨?,以后我們偶爾也會回來,總不能一直窩在那個老房子,下雨多不方便?!?/br> “話倒是這么說,只是我擔心別人說閑話?!笔捘赣行鷳n,畢竟八叔并非親叔,就這樣住在他家難免引來非議。 蕭征卻不以為意:“把老房子推倒重建也沒人在家守著,我覺得沒必要。那能怎么辦,總不至于去二叔家住,你去嗎?” “額,這……”蕭母嘴角微抽,確實,讓她去二叔家住豈不是跟要了她的命沒兩樣?!鞍?,算了,那以后還是住八叔家吧?!?/br> 聽得母子兩人的談話,楊姐隱隱有些想笑,對于二叔一家也算是恨透了吧。寧愿去一個不是親生的叔叔家也不愿意去親二叔家,這對于二叔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諷刺。 以二叔的性子,楊姐覺得肯定會氣得幾天下不了床,因為他失去了一個大靠山,失去了撈錢的機會! 這點蕭征當然想到,他現在恨不得看到二叔一家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呢。于他而言,哪怕其他所有人都可以原諒,唯獨二叔一家不可原諒! 回到家中簡單的洗了個澡,反而清醒得沒心思睡覺。本來想拉著楊姐閑聊,可是楊姐連連打哈欠,沒聊幾分鐘就逃回去睡覺了。 打電話給鄭世馨和云霓,沒想到兩女都說困了,沒辦法,蕭征只能拿著電筒出門閑逛。 他是不知道,女孩子一般都敢在十二點之前睡覺,說過了十二點睡覺容易衰老。 可能是臨近了年關,村路的路燈已經打開,偶爾還聽到遠處的狗叫,想來是在外打工的人也陸續回來了。 正猶豫著要往那邊走,遠處突然閃過幾道亮光,借著電筒光可以看到幾個黝黑的人影,隱隱還傳來嘰嘰喳喳的閑聊。 盡管幾人相隔了很遠,聊天的聲音也很小,憑著蕭征的耳力依然能聽得到。錯愕了一下,還是跟了過去。 村子每年年底都開設賭場供那些打工有了點錢的人回來玩,每年也都聽說有人賭得一年辛苦半分不剩。從小聽到大,蕭征卻從沒去見識過,今天真該去瞧瞧。 賭場一般都開在村子中央的幾間老房子,那里曾經是村長的老家,只不過現在村長已經搬到下邊的新房子,上邊就留給這些人豪賭。 對此蕭征也不覺得反感,畢竟村長每年都能從賭場撈到不少錢投資在鄉村建設,這一點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這個村長也就四十來歲,雖然平??此茻o所事事的,可一到為村子做事都極為認真。 聽說這次的村路也是他一手策劃的,由于上下兩家合不來,村長就拍桌決定,建兩條村路,看你們還吵!而且他還真能拉到了政府的大部分投資,然后挨家挨戶的收錢,一分都不少的全部投在了村路上。 尋思間已經走到了老屋的外邊,不過蕭征還是被人攔住了,正是蕭磊。蕭征也不奇怪,這年頭在村子沒幾個人踩點,那怎么能安穩賭。 見到蕭征,蕭磊也是愣了一下,表情極為復雜,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打心底他挺怕蕭征,后悔之前跟他作對??墒捳鞔蛄怂赣H,說到底還是讓人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