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咖啡館事件簿.在狹小房間中的動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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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那就無法解釋他為何要弄壞玩偶了。透露出自己存在的行為只會讓我們產生警覺,對入侵者來說毫無益處。 再說,今天咖啡師會到我家本來就不是事先約好,所以入侵者也只是臨時起意羅?既然如此,代表入侵者可能在弄壞玩偶后就覺得滿足了。但是當他要離開房間時,正巧遇到我們回來,只好暫時先躲在某處。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玄關的門會上鎖也可似說得通。 從他到現在都還沒現身來判斷,入侵者應該是在思考如何在不被我們發現的情況下悄悄離開房間吧!假設他在躲藏的瞬間也想著這點,應該會盡可能挑選靠近玄關的地方躲藏才對吧?更何況這是個為獨居者設計的狹窄房間,根本沒多少地方好躲。唯一算得上適合的地方,就只有—— 「呀??!」 一陣猛烈的金屬撞擊聲和咖啡師的尖叫同時響起,快昏倒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如果入侵者想找地方藏身,緊鄰玄關的浴室就是絕佳地點。他躲在里面看著我們經過,尋找能逃離房間的機會。但是,就算他不打算主動離開浴室,只要有人打開浴室的門,他便不得不采取強硬的手段來抵抗??Х葞熁蛟S只是想去廁所而已,但對他來說,那就像扣下扳機。 我搞錯順序了,應該先確認那里沒有人,再讓咖啡師獨自待在廚房的。 「美星小姐!」 我連滾帶爬地跑出房間,咖啡師呆站在鍋碗散落一地的廚房里,轉過頭對我「嘿嘿」一聲,露出愧疚的微笑。 「……你在做什么?」 「對不起,我只是想拿菜刀當武器?!?/br> 似乎是打開廚房水槽下的柜子,結果引發山崩。 「我還以為自己的心臟要停了呢!」 「隨便打開柜子的確是我的不對。但我也是逼不得已。不需要拿出菜刀就能解決,真是讓我松了一口氣。入侵者沒有藏在衣櫥里吧?」 「我不是說過了嗎?話說回來,浴室呢?我去看看吧?!?/br> 「我已經檢查過了,一看就知道里面沒有人?!?/br> 她什么時候檢查的?雖然她還是一樣謹慎小心,但好歹也跟我說一聲吧?就算我可以理解人在緊急情況下會做出缺乏常識的事,但連菜刀都沒拿就去開門,不是很危險嗎? 「這樣一切都回到原點了。既然沒有其他地方能藏身,就只能猜想入侵者果然可以自由進出這里?!?/br> 「既然這樣,我們更不能掉以輕心。必須快點找到他進出房間的方法,然后想出對策阻止他才行——青山先生?!?/br> 她正經嚴肅的表情讓我忍不住立正站好?!冈趺戳??」 「能夠請您借我手搖式磨豆機嗎?還有咖啡豆?!?/br> 喔喔,終于輪到它們登場了。我把陶瓷磨刀的手搖式磨豆機交給突然感覺很可靠的咖啡師。然后計算好剛才被我們置之不理的猴子咖啡的分量,放進儲豆槽里。 「拿這么珍貴的豆子來磨好嗎?」 「等到你磨完的時候,謎題應該也解開了吧?我們就可以用猴子咖啡來乾杯?!?/br> 她露出笑容對我的決心表示贊賞,接著輕輕地點了點頭。 「要是打擾到你思考就不好了,我再去房間檢查一下?!?/br> 我留下開始轉動手把的咖啡師,回到房間。我絞盡腦汁,仔細回想我們正要前往便利商店時的記憶,確認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放在桌上的禮物和消失的釣魚線代表我的計劃成功了。剛才我也關好了拉門緊閉的壁櫥。剩下的就是便利商店的塑膠袋、晚報和咖啡師倒在一旁的托特包…… 應該可以找到什么線索才對。我趴在地上看了看床下。沒有像都市傳說那樣和人四目相對,應該說我的床下根本沒空間躲人。而且我才剛用吸塵器打掃過,里面連一塊垃圾都……不對。 在我的床沒遮到的地毯邊緣,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是頭發。以發型來形容應該是到肩膀,就算不比較長度,我也知道這不是從美星咖啡師身上掉下來的,更別說是我的了。因為頭發的顏色是明亮的咖啡色,還不只一、兩根,而是好幾十根的一束頭發。 我昨天打掃過,所以這不是從之前就一直掉在這里的東西,也不可能是黏在衣服上帶進房間的,因為數量太多了。這一定也是某個人留下的。但不可能有那么多入侵者,恐怕跟破壞玩偶的是同一人吧。 他做這些事究竟有什么目的?我再次思考把泰迪熊弄得破破爛爛的目的、在房間留下主人不明的頭發的目的,然后腦中隱約浮現了某個推論。如果這兩種行為都可以達到某個目的,誰會因此感到高興?那個人可能得知如何入侵和逃離房間的路徑嗎?這兩個問題明確地指向唯一的真相。 「哈哈,我知道了,美星小姐?!?/br> 我一面煩惱著該如何說明,一面走向廚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咖啡師的臉頰又恢復了血色。連喀啦喀啦的轉動聲也十分清脆。 「知道在小熊身上留下爪痕的犯人是誰了嗎?」 「讓你如此害怕真是抱歉,其實這全都是我造成的失敗啦?!?/br> 我雙手抱起棉花如腸子般從肚子跑出的泰迪熊。 「我用釣魚線穿過禮物包裝的時候,因為怕里面的東西掉出來,所以也在玩偶身上繞了幾圈。我在室外拉釣魚線時,被拉到禮物開口附近的玩偶剛好壓在掛鉤上,然后一拉扯,掛鉤尖端就把布割開了。哎呀,雖然實驗還算順利,但正式來的時候總會演變成意想不到的情況?!?/br> 咖啡師還是沒有停止轉動。在她說出那句話前,快點把話題結束吧。 「總而言之,已經沒什么好擔心的了。雖然覺得很可惜,但會演變成這種情況都是我造成的,我改天再準備別的賠禮給你吧!這樣的結果至少比有人入侵房間好,今天就請你高抬貴手。對不起,害你嚇了一跳?!?/br> 但我還是來不及阻止她。她帶著微笑說道: 「我覺得完全不是這樣?!?/br> 喀啦喀啦喀啦。 「……呃,既然我都說事情就是如此了,這次你也沒有立場反駁了吧?現在與其討論熊,還不如討論猴子。你磨好咖啡豆了嗎?」 「好了,」咖啡師打開磨豆機,聞了聞猴子咖啡的香味?!府斎皇悄サ梅浅M昝??!?/br> 她這說法該不會是…… 「騙人,你不可能知道的?!?/br> 「騙人的是青山先生才對吧?雖然我很感謝您體貼地想消除我的恐懼,但如果您以為用程度跟猴子一樣的小聰明(4)就能騙過我,那實在太遺憾了。而且還連續騙了我兩次?!?/br> 到現在還在說猴子啊。 4「小聰明」的日文為「猿知惠」,此為女主角所開的玩笑。 「我要把您剛才說的『沒什么好擔心的』原封不動地還您——托猴子咖啡的福,我已經知道在小熊身上留下爪痕的犯人是誰了?!?/br> 說著說著,咖啡師還拾起磨豆機示意,我忍不住質問她?!负镒涌Х??不是因為磨豆機嗎?」 「沒錯。青山先生,您曾在塔列蘭和我談過世界三大咖啡,對吧?」 「是加上『夢幻』兩個字吧。麝香貓咖啡、猴子咖啡和貂咖啡?!?/br> 「顧名思義,猴子咖啡是從猴子糞便中取出的咖啡豆。那您知道麝香貓咖啡或貂咖啡又是從什么動物的糞便取出的嗎?」 「我當然知道。那兩種咖啡所指的應該都是名為麝香貓的動物?!?/br> 麝香貓廣泛分布于亞洲熱帶及亞熱帶地區,是哺乳動物綱食rou目靈貓科的動物。它的名字很容易讓人誤以為是貓科動物,但其實在日本國內生活的動物中,唯一屬于靈貓科的白鼻心,或許才是跟它血緣最相近的物種。 其實麝香貓咖啡(kopiluwak)在印尼當地是指「咖啡跟麝香貓」,鼬咖啡或貂咖啡等別名都是從在美國國內流通時的英文名weaselcoffee而來。即使鼬或貂根本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動物,這個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的名稱還是沿用至今。 聽到我的回答后,咖啡師滿意地點點頭。 「我想拜托青山先生一件事。請您現在再檢查一次衣櫥,既然我到現在都還沒找剄,那我想犯人唯一能躲藏的地方也只有衣櫥了。您先不要回答我您已經看過了,請把堆在一起的衣服翻開來,或是檢查置衣箱之間的縫隙,仔細地找過一遍。若您嫌麻煩的話,我可以為您代勞?!?/br> 我在她身上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畏懼,但她的眼神相當認真。我被她的氣勢所逼,雖然覺得找了也是徒勞,卻還是站在單人壁櫥前方,拉開折疊門,單手伸進吊在衣架下方的夾克和外套里面,結果—— 「哇!」 我的指尖碰到一個帶有微溫的物體,我不禁發出極為丟臉的尖叫聲,緊接著—— 「喵——」 ……喵——? 我雙手立刻伸進壁櫥,輕輕拉出那個具有溫度的物體。 「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它兩邊腋下被我的手撐著抱起來,前腳毫無抵抗地往前伸,正是暹羅貓查爾斯。 4 「如果找不到一個人可以脫逃的路徑或藏匿的地點,代表一開始把人當成前提是錯的。雖然麝香貓不是貓,但足以讓我聯想到查爾斯。而小熊身上的痕跡看起來也像是爪痕?!?/br> 查爾斯感覺很舒服地在咖啡師側坐的腿上縮成一團,她邊跟我說明邊撫摸著它的背。 「這么說來,我一開始也曾想到呢!總覺得它看起來像在哪里跟其他熊經歷過生死決斗。不過,查爾斯究竟是怎么跑進這房間的?」 「我想大概是因為那個吧?!?/br> 她指著放在床旁邊的托特包說。它一直維持倒下來的狀態,露出咖啡師部分制服。 「它鉆到包包里面后,就被我帶到這里來了嗎?」 「我在塔列蘭換好衣服,在進去廁所的這段時間,暫時把托特包放在地上。當時青山先生您在店外,叔叔又是那副德性,所以才沒人發現查爾斯鉆進包包里吧?!?/br> 「而且憑提著的重量也分不出來,對吧?」 「上周查爾斯量體重的時候,大約一千五百公克。它才五個月大,獸醫也認為它很健康?!?/br> 一千五百公克啊。我試著回想自己以重量為單位購買咖啡豆時的感覺。和其他隨身物品一起提的時候,我曾經覺得有點重嗎——這么細微的重量變化,或許根本不會察覺到。 「如果包包是空的,可能還會發現,但那個包包原本就有一定的重量……而且剛才由青山先生幫我提,我幾乎沒有碰到那個包包?!?/br> 「這樣啊,讓我提的話我當然分不出來。所以,查爾斯在我們去便利商店的時候攻擊了禮物包裹里的熊羅?」 「它在應該是空無一人的房間里察覺到動靜,抬頭往上一看,竟然有個禮物包裹自己動了起來……也不能怪小貓會發動攻擊呢!」我也跟著她笑了起來?!敢恢睌D在又窄又暗的包包里,可能也讓它的情緒變得比較暴躁吧。艷大鬧一場之后氣也消了,就逃進壁櫥里睡著了?!?/br> 查爾斯現在也還在睡。雖然說跟飼主很像,但我覺得像錯地方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它還真安分呢!不僅整個包包在晃動時沒有激烈掙扎,連叫都沒叫一聲?!?/br> 「可能被雨聲或公車的引擎聲蓋過了……」 她回答得有些遲疑,似乎連自己也不太相信。 「只要它稍微動一下,我就會發現了。是突然覺得想睡嗎?明明我們要離開咖啡店前它還很有精神地吃著飼料?!?/br> 「——查爾斯在吃飼料?」 我不懂咖啡師為何皺眉。 「因為是貓,當然會吃飼料吧?你沒聽見它咀嚼的聲音嗎?」 「這個嘛,我不記得了……但我只會在固定的時間給查爾斯固定的飼料。我看到它把白天的份吃完了,店里當時應該沒有飼料才對?!?/br> 咖啡師苦思了一會兒,便看著查爾斯,嚴肅地低語道: 「說不定是我害的?!?/br> 「美星小姐害的?」 「查爾斯啃咬的東西,會不會是其中一樣我經常帶在身上的藥呢?聽說我上次昏倒的時候,那些藥從叔叔丟的小包包飛出來,散落在地上。然后查爾斯把當時沒撿到的藥當成飼料吃下去了?!?/br> 我「啊」了一聲,眼神從她身上移開。 「不過,那已經是將近一個月前的事情了吧?你們店里應該打掃得很干凈,不太可能讓藥一直留在地上吧?」 「一定是滾到柜子下或其他地方了。結果被今天趴在地上找零錢的爺爺撥了出來?!?/br> 「哦,原來如此……開給人吃的藥對貓也有效啊?!?/br> 「這我不太清楚,但我曾經聽過有人開例如煩寧(diazepam)這種除了給精神病患或有癲癇癥狀的病人服用的藥給貓當鎮定劑服用,在國外,這好像也是有名的安眠藥。雖然應該不是每只貓都會有同樣的藥效,但其中也有服用后陷入熟睡的貓?!?/br> 她的手在小貓的背上停留了一陣子,最后下定決心似地抬起頭說: 「它到現在還是睡得這么熟,讓我很擔心。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送它去獸醫院看看吧!」 「這么做或許比較好,等到出事就來不及了。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感謝您的好意,但要是咖啡的風味流失就太可惜了,請您先品嘗猴子咖啡吧?!?/br> 我完全忘了猴子咖啡?!改悄阍趺崔k?」 「確定查爾斯平安無事才是最重要的。雖然覺得十分可惜,」咖啡師露出有些落寞的微笑?!傅疫€是期待您品嘗后的感想?!?/br> 雖然覺得有點可憐,但或許比抱在手上還穩固,所以一樣把查爾斯放進來我家時提的托特包里??Х葞煱牙锩娴臇|西拿出來,用自己的衣服墊在底下,當作貓的睡鏑。 「不會很難扛嗎?感覺很重耶?!?/br> 「沒問題,比來這里的時候輕很多?!?/br> 她這么回答后,就把剛才從托特包里拿出來正方形扁平箱子交給我。長寬約四十公分,亮黃色的包裝紙上印有心暖商店的標志。 「呃,這個是什么?」 「方才我正想說出口時,被您打斷了,其實我當時覺得很有趣,因為我也打算在今天送您賠禮?!?/br> 在嚇了一跳后,我幾乎是反射性地確認起箱子的內容物。 我送她的賠禮是因為我叫咖啡師「你這家伙」,而她則是為了替藻川先生違背道德的行為向我道歉。我們在同一天做了必須道歉的事,最后也選在同一天賠罪。不過這似乎并不全是單純的偶然。 「我知道您沒有這東西之后,就買了它,打算放在塔列蘭,但畢竟距離當天已經有一段時間,所以在確定您現在還沒買之后,就一直想把它送給您?!?/br> 「你是為了送我禮物才到我家?」 「我對猴子咖啡很有興趣,也的確把它當成藉口。否則在男人家里和對方獨處……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 咖啡師愈說愈小聲,我一看才發現她的臉頰泛著紅暈。雖覺得她怎么事到如今還在說這個,但總之,我們倆都把「切間美星來我家」當成向對方賠禮的好機會。完全就是兩個可笑的計劃所演出的一場鬧劇。 「我趕快帶查爾斯去看獸醫了。今天突然到您家打擾,真的很不妤意思?!?/br> 咖啡師迅速地把查爾斯放進包包里,然后站了起來。 「我才要跟你道謝呢!我會好好把玩你送的禮物的。我的賠禮就下次再找機會送你吧?!?/br> 「這怎么好意思,畢竟弄壞禮物的是查爾斯嘛。我很喜歡這個禮物喔?!?/br> 看到咖啡師輕柔地對我微笑,我覺得心臟好像被緊緊地抓住了。 「——其實你可以不用那么害怕?!?/br> 我不知不覺地對著打開大門的背影說道。 「會想要接近一個人,不是因為允許對方接近自己,才想要求回報。除此之外,如果還有什么東西會讓你感到害怕的話,雖然我可能不太可靠,但我一定會保護你……」 她回頭看著我的表情相當認真,臉頰的紅暈感覺比剛才更明顯了。 我也被她的情緒影響?!肝?、我所謂的保護你,是指你煮的咖啡的味道啦。如果以后喝不到了,我會很失望的?!?/br> 「跟吃了糯米團子后就變成同伴的猴子一樣,對吧?不過,還是謝謝您的好意?!?/br> 咖啡師在最后又莞爾一笑,接著便離開了房間,留下送給我作為賠禮的電子標靶。 我想,那時充斥在我心中的,應該是過度的安心吧! 胡內波和的出現在我們腦中種下了充滿壓迫感的恐怖。讓美星咖啡師如此恐懼的原因,便是持續折磨她長達四年之久的惡意,在克服恐懼的時候,腦里當然會閃過那些念頭。對她來說,和異性交心就代表必須一直與那種恐怖共處。 但是,聰明的咖啡師所害怕的入侵者,其真實身分只是單純的幻想。唉,老實說,我原本以為事情沒這么簡單,沒想到在難以理解的現象背后,其實只是躲著一只小貓罷了。 與把毫無關系的事情牽連進來的不好預感一樣,一個放心的情緒似乎也會擴散影響到各個層面。當我晚上接到電話,得知查爾斯平安無事時,或許不只是我,連咖啡師也逐漸被某種毫無根據的安心感支配。那絕非從輕率樂觀的推測中孕育出的松懈感,純粹只是克服了舊傷的痛苦,希望能活得幸福的心情導致的結果。 ——所以就算我沒發現今后等待著我們的命運早已像到處亂飛的畫具般,污染了平日的瑣碎小事,也不想把這當成過失或計算錯誤,而是所謂的悲劇。若不這么做,我就無法相信自己下達的判斷是正確的。 那天,從咖啡師磨好的咖啡豆所沖煮的猴子咖啡中,飄散出如香草般甘甜的香味。味道如此珍貴的咖啡,卻讓我有股莫名的親切感,和塔列蘭伯爵的名言完美重合,若有似無的情感有如淡淡的甘甜般,溫暖了我的胃和胸口。 在連我胸口的暖意,也冷卻不了的冬日所發生的插曲,便是讓我下定決心與切間美星道別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