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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昀樂不可支,笑得前俯后仰,躺在床上不停地打滾。 “你……” 秦溯無奈,走過去將人按在床上,聲音沙啞低沉,帶著一股不可捉摸的意味兒,“豬妖,你可知天蓬元帥為何被貶下凡?” 誰?天蓬元帥是誰?沈玉昀一臉懵逼,眨巴眨巴大眼,盯著秦溯充滿好奇。 “調戲仙子——”秦溯故意將人抱住,一只手探入他的衣襟,充滿了侵略性。 “啊~哈哈哈——”沈玉昀腰一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笑得淚花都出來了,雙手軟綿綿的推著秦溯,“放開啊~哈哈哈——別碰!” 秦溯摩挲著人的咯吱窩,義正言辭,“讓你在哪里亂說!” “不了,不了,再也不敢了……”沈玉昀連連告饒,臉上染上一層胭脂,一雙眼睛煙雨朦朧,聲音又軟又甜,“溯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秦溯身子一僵,瞪著沈玉昀的眼睛里快要充血,他頭也不回連忙逃也似的沖出屋子,一邊走一邊咬牙切齒放狠話,“沈玉昀,你給老子等著!你有本事等洞房花燭夜,叫一晚上的溯哥哥!” 轟—— 沈玉昀臉上立馬燒了起來,白里透粉,羞得連忙捂住臉,如今這院子里可不止他們兩個人啊,他們這么胡鬧,定是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可該如何見人! 果然,沈玉昀料想的不錯,秦溯剛出院子,就迎上一臉擔憂走過來的秦源。 秦源瞧見秦溯,擔憂的神色一掃而空,大步走過去,拍著秦溯的肩膀調侃道,“二弟,你和小昀在屋子里說些什么呢,還溯哥哥的,這也太rou麻了。果然,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是一點也不懂?!?/br> 秦溯一頭黑線,誰能告訴他,當初那個誠實穩重的大哥去哪里了?現在站在他面前,一臉八卦蕩漾的漢子究竟是誰! “大哥你還是多cao心cao心自己的終生大事吧!”秦溯輕笑,毫不退讓,一邊往前面走,一邊揶揄道,“我看楊樂那小子,都比他哥哥還要恨嫁?!?/br> 秦源黝黑的臉上閃過一絲薄紅,頗有些手足無措,他訥訥道,“這……沒頭沒影的事情,你在哪里胡說什么呢?” “嘿——”秦溯劍眉一挑,故意裝作恍然大悟道,“原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嘖嘖,我得趕緊告訴阿昀,讓他自己勸勸歡哥兒,可別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別別——什么歪脖子樹上吊死,你大哥我根正苗紅,頂天立地一個好男兒,你怎么這么編排我呢?我要是歪脖子樹了,那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肯定是個酸棗子樹!”秦源趕上去摟住秦溯,哥倆好的往廚房走去。 另一邊,沈玉昀調整好了情緒,端坐在廂房里,檀月換洗了衣服,仔細梳妝打扮,白紗覆面,前去拜見他。 “公子——”檀月臉上涂了藥膏,看起來氣色不錯,遠遠瞧見倚在軟榻上面的沈玉昀,欣喜道。 “你快過來,這又沒有外人,哪需要那些個虛禮,快過來讓我瞧瞧?!鄙蛴耜肋B連招手,神情亦是激動萬分,拉住了檀月的手,左右打量。 “這些日子你受苦了……”檀月除去臉上的劃傷,身上大傷小傷數不勝數,整個人都清瘦極了,看著十分單薄。 “是我不好,當初不該那么單純的離府,留下你們被李安安折磨?!鄙蛴耜姥劭魸駶?,自責不已。若不是檀月運氣好,遇上他們,這被發賣了的奴隸,命如草芥,任人宰割,還不知以后要遭受怎樣的非人折磨。 “不怪公子,誰能想到,那李安安一個小哥兒,竟然如此惡毒,累得公子走投無路,生生離了侯府,現在還要嫁給鄉下的一個泥腿子!”檀月怒氣沖沖,眼里閃過一絲兇狠,若是李安安現在站在他的面前,他定要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以泄心頭之恨。 “沒……秦溯……秦溯亦是我心之所向?!鄙蛴耜酪宦犔丛聦η厮萦行┎粷M,連忙開口解釋道,“你別看秦溯出身鄉野,可他心思縝密,又武藝出眾,對我也是一心一意,絕無二心,待在他的身邊,我感覺很幸福很開心。若是在京城,后院爭斗,人脈族親的,反倒會累得我左思右想,那能有現在這種瀟灑肆意的快活生活?!?/br> “當真?可……可他出身也太低了些,又不通文墨,公子待字閨中,便學習琴棋書畫,生活雅致金貴,會不會……”檀月還是有些不服,在他看來,他家公子就是哪天上皎皎的一輪月,而秦溯呢?不過是地上黑乎乎的一團泥,怎么能配得上公子。 沒了秦溯,公子定能找到更好的夫君,而秦溯,能和公子在一起,當真是積了八輩子的福氣! “嗯~”沈玉昀微微搖頭,臉色微紅,一雙眼眸露出別樣的光彩,“檀月,我知你是為我好,但是以后這話還是別說了,阿溯救我于危難,事事遷就包容我,我能感受到他對我的在意和尊重。他拿我當他的伴侶,而不是寵物和藏品,你跟了我這么多年,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定是知道這二者之間的差別?!?/br> “我當然知道?!碧丛曼c頭,他和公子一同長大,人人都稱贊公子是京城明珠,風華絕代,可是那些人啊,有哪一個是真正喜歡公子這個人呢?他們把公子當做是一件精雕細琢的美玉,想要搶回家好好珍藏,他們拿公子和青樓魁首相比,勢要較個高下。 可是,若真是珍視一個人,豈能不顧他的意愿,將人強硬禁錮在一方四角天空?若是真心愛慕一個人,又怎會將之與妓子相比,平白墮了公子的身份與清譽?京城里的豪門貴族,只不過是把公子當成是他們富貴門里的一個榮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