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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星泉一下子明白了前幾天各路娛樂及財經媒體報道的‘蕭氏掌門人旗下直系太子爺近來被曝出桃色新聞,多人運動?腳踏幾只船?’等等...... 在夸張的新聞媒體毫不吝嗇的頭版頭條的宣傳下,幾乎整個烏瀾都知道鼎鼎大名的蕭氏繼承人蕭宴在男男or男女關系上混亂的那檔子事兒了。 國人民風大多還是淳樸保守,一時間見了這樣的新聞多少都有些怒不可遏——連續幾天,蕭氏的股票都呈下跌狀。 據傳,刻板古樸的蕭氏總裁蕭中宇得知兒子被捅出這檔子事兒,氣的直接吃了急速救心丸,他羞臊的都懶得追究是誰把這檔子事兒爆出來的,為了‘嚴苛家風’,他二話不說當機立斷的把蕭宴送往國外最嚴厲的學校讓‘專人’看管——據說那地方類似于‘豫章書院’。 蕭宴的新聞被爆的突兀又蹊蹺,像一個炸彈直接鼎沸了,所有人都光顧著看熱鬧,完全沒人深挖一下是誰扒出來的。 倒是也有人猜是蕭氏的競爭對手,運用的商業手段什么的......但當時汪星泉不感興趣,直到現在,他才從郁酒的幾句夢囈中得知了真相。 他也有可能是全烏瀾唯一一個知道這個‘真相’的。 沒想到......小家伙這么有能耐。 汪星泉本來摩挲著郁酒淚痣的指尖不自覺的滑到他細嫩的唇,那里剛剛被親腫了,抿的不實,他輕輕一撬,指尖就靈巧的滑了進去。 然后享受著郁酒牙齒輕輕咬著他的感覺。 “膽子真大?!彼p輕嘟囔:“也不怕蕭家的人向下查?!?/br> 這次也就是蕭宴的事情太難堪,蕭中宇沒臉追究,要不然循序漸進的順著爆出的料查下去......想揪出郁酒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而蕭中宇的手段作為生意人雖然還算光明磊落,但對待‘破壞股票漲幅’的破壞分子,他總不至于還溫和。 郁酒這膽子是真大,不愧是寫劇本的,藝高人膽大。 * 第二天早上郁酒難得的違背了身體的生物鐘——他沒七點就準時睜眼,而是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八點半。 睜開眼睛感受著全身酸疼,郁酒恍惚間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夢里......他整個人被大石頭碾壓了一圈! 更讓郁酒恍惚的還是臥室外面傳來一陣一陣做飯的聲音。 他皺眉揉了揉眼睛,勉強抬起手夠過窗邊的手機一看,眼看著九點了,這個時間汪星泉沒去上班么?怎么廚房有做飯聲? 郁酒在床上猶如咸魚一般的呆滯半晌,才勉勉強強的直起身子,在想要罵娘的酸疼中磨磨蹭蹭的下了床——整個過程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拉伸到腰。 走出臥室,透過廚房玻璃門,果然看到了汪星泉清瘦修長的側影。 “嗯?”郁酒頂著一頭翻滾的亂糟糟碎發,素白的臉上因為困意稚氣極了,懵懵的看過去:“你怎么沒去上班???” 問完這句,郁酒后知后覺的一愣——這話,這場景,有點像是他劇本里老夫老妻的生活模式了。 “今天上午請了個假?!蓖粜侨酥板伋鰜矸旁谧雷由?,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洗漱吃飯?!?/br> ......請假?莫不是因為內什么過后想要照顧他吧? 艸,想到這個可能性,郁酒真是覺得臊的慌了。 在汪星泉的注視下,作為一個男人,他實在不想表現出來自己被弄的腰酸腿軟走不動道,那非得丟死人不可。 郁酒也屬實是個漢子,為了保持住面子里子,他在汪星泉的‘目送’中愣是挺直了仿佛‘生銹’一樣的腰桿,若無其事的走進了洗手間。 關上門,郁酒才扶住門把手彎下腰,扶額嘆氣。 門外,汪星泉看著郁酒剛剛恍若一個淡定的‘機器人’一樣的全程行為,忍不住彎了彎眼睛,帶著一絲玩味的狡黠。 等郁酒洗漱完出來的時候,汪星泉已經盛了兩碗粥坐下等他了,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擺弄著聲音,聽到洗手間門響的動靜才放了下來。 郁酒走過去,深呼吸一口氣坐下——做好了心理準備后卻發現沒那么難受,座位上一個厚厚的軟墊。 他微愣,抬頭看向汪星泉。 后者把粥給他推過去,微笑道:“吃吧?!?/br> 果然是皮蛋瘦rou粥。 汪星泉做的皮蛋瘦rou粥一向比粥店里好吃的多,郁酒鼻尖聞到熟悉的味道才后知后覺的知道餓了,連忙大快朵頤的吃起來。 汪星泉沒吃,只是淡淡笑著看他,等郁酒快吃完的時候,才輕飄飄的問了句:“寶貝,你用什么手段搞到蕭宴那些新聞的?” ...... 郁酒差點被粥嗆到,愣愣的看著他。 汪星泉的眼神坦誠而明朗,未加絲毫修飾的就問了出來,讓郁酒想狡辯抵賴都覺得底氣不足。 “你怎么知道的?”他有些懊惱的嘀咕了一句,三兩口的吃完最后一點粥才說:“我雇了一個...一個人,去劉恪旁邊打聽到的。你知道劉恪那個人,狡詐,陰險,且小肚雞腸,上次和蕭宴鬧掰了之后心里肯定有怨氣,去他那里問不是最直接的辦法么?” 嗯,有理有據,動機分明,只是...... “下次別這么莽撞了?!蓖粜侨闪丝跉?,知道蕭中宇那邊即使查,查到劉恪那里多半也就結束了,但還是忍不住叮囑:“蕭家的能耐遠比你想象的大,這次是運氣好,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