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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玩也沒趣?!卑准烙行┎婚_心,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火堆。 “下雨天不用去,到時候陪你玩?!?/br> “好啊好啊,還有一個月,才有一場大雨……”白祭掰著手指頭算日子,一臉郁卒。 吃完后魏珣把周圍收拾好,在附近的水潭清洗片刻,回來的時候白祭又癱在石床上,摸著滾圓的肚子發呆。 “你能吃東西,也有實體,為什么別人看不見你?” “不想讓他們看見?!卑准缿醒笱蟮?,見魏珣過來給他挪了個空。 “要是我真出現在眾人面前,族中的病人,我不能視而不見,還有山中的猛獸,也要清剿一番……” “再說了,誰樂意供奉一個什么都不愿做的人,不如留在神壇上,倒安穩一些?!卑准离m然是說著這樣的話,神色卻十分孤寂。 “我供奉你?!蔽韩懽屑毾胂?,白祭還挺好養活。 “魏珣,話說出口,就不能收回了!” “說到做到?!?/br> 魏珣話音剛落,白祭便笑了起來,一把抱住魏珣,低聲在他耳邊說:“先等你長大?!?/br> 兩人又睡成一團,一夜好夢。abcdefg123456 第二天魏珣又跟著老祭司去神殿,卻不見白祭跟著,依然是靜坐,魏珣又練了一天內功。 回去的時候魏珣差點沒認出來,山洞里煥然一新,石床上鋪著干凈整齊的厚厚一沓草藤,柔軟舒適,帶著草木清香,壓扁也沒有汁液,十分合意。最上面還是鋪著原來那塊獸皮,山洞頂上被融出一塊透光琉璃,寬敞明亮,地上的石磚平穩潔凈,墻壁上還掛了幾個編得散亂的花環。 白祭一臉求表揚的樣子,魏珣夸了他幾句,把昨天那只兔子全孝敬了白祭,自個兒打了只鳥,胡亂吃了一頓。 兩人過著看見什么抓過來吃的生活,一時間竟然養胖了不少。 上次白祭砸魏珣的那個青果子種在山洞門口,魏珣澆了兩次水,白祭記在心里,偷偷給它輸靈氣,一個月不到它就長到了半米高。魏珣怕野獸把它拱了,特地撿了樹枝做了圍欄,白祭對這棵小苗也有些期待起來。 老祭司已經不讓魏珣和他一起靜坐了,每天魏珣過去的時候,他就教上幾種草藥的樣子和療效,然后讓魏珣去禁地里的森林找,每種至少三株,采完了才能回神殿。白祭在找藥上像開了掛一樣準確利落,魏珣懷疑只要白祭下令,那些藥草會自個兒把根須從土里扯出來,乖乖任由他施為。 太簡單也沒意思,阻止白祭動手腳后,魏珣自個兒在森林里尋尋覓覓,身體素質好了很多。先前跟著老祭司去神殿那條路走到暈厥,也多半是由于原主太虛了,有內力加成也不可能讓萬丈高樓平地起,得先打好地基。 魏珣偶爾也聽見族人夸贊阿獵和知微,兩人搭檔,一人出主意一人出力,好幾次都收獲頗豐,看來知微也適應得不錯。 一場大雨澆透整個營地,夏日的燥熱被沖刷地干干凈凈,白天族人都躲在山洞里,魏珣與白祭無聊,拿小石頭玩五子棋,兩人都不是特別認真,有輸有贏,不分高下。 后來白祭困了,一揮袖把小石子全掃到地上,枕在魏珣腿上睡得香甜。 左右也是無事,魏珣就把白祭滿頭長發編成小辮子,二三十個,一個個編得整齊美觀,油光水滑,十分有趣。 等白祭醒過來,迷迷糊糊摸頭時,得知魏珣給他編了滿頭辮子,仿佛得了什么寶貝,止不住地問,好不好看?魏珣眼神真誠地說好看,白祭美滋滋地摸了半天。 晚上沒有下雨,族人在最大的那片空地中央點了火堆,串了許多獸rou翻烤。幾個少有的老人敲著陶制樂器,許多人跟著合唱,祭祀神明,祭祀天地,祭祀雨水…最后圍在火堆邊跳舞,還有男人對著心儀的姑娘撩起腰間獸皮,姑娘看了滿意便結為伴侶,若是不成,換一個便是,倒也灑脫…… 阿獵和知微看見魏珣,興奮的把他拉到一邊,講這些日子打獵的趣事,知微第一次見族里樸素耿直的求愛方式,一時還有些恍惚,三人間只有阿獵在不停說話,魏珣偶爾應承幾句。 白祭有時候喜歡熱鬧,有時候又嫌吵,這會兒又不知道他去哪里玩了,反正白祭不可能出事,魏珣并不擔心。 這會兒白祭在森林里找獸皮,他一直穿著那身白袍,此刻覺得倦了,想找個好看的動物宰了,然后像魏珣一樣圍個獸皮。 那只肥碩的獐子肚子里有崽兒,純白猛虎從幼年失去父母長到現在也頗為艱難,狼皮毛太長了,灰撲撲的,兔子皮太小,還灰不溜秋…… 他在森林里穿行許久,最后無功而返。 這些動物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捉幾只送給魏珣可以,自個兒剝皮還真做不出來。 魏珣看起來白皙纖瘦,年紀又小,不符合族里姑娘的擇偶標準,晚上平安回去了,而阿獵半路上被一個小姑娘一棒子敲暈,差點被拖走,知微費好大的勁才把阿獵搶回去。 白祭一邊講一邊搖晃魏珣,狂笑,魏珣十分無奈,扯開白祭,默默打坐。 “我會保護你的,你不用這么急!”白祭怏怏不樂地在魏珣身邊滾來滾去。 魏珣看了一眼白祭,沒應聲。 “好吧好吧,你修煉吧,我不吵你了?!?/br> “我來教你?!蔽韩懸姲准罒o聊,便萌生了教他內功的念頭,如果白祭能用靈力來修煉內功,那兩人一起安安靜靜修煉,日子就會清凈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