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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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噎住。 怒視了一眼宋鈺,被她一身的素白色打扮給刺痛了眼,很是怒其不爭! 宋鈺面色蒼白,被宮人拖下去之前,突然開口,“我知道了!溫舒宜是妖精!她真的是妖精!皇上,你不要被她給迷惑了!妾身是冤枉的??!” 德妃在心中冷笑。 呵,宋鈺可真夠蠢的,這才明白過來溫舒宜的用意! 不過,轉念一想。 溫舒宜入宮后之所以順風順水,除卻她本身的容貌之外,也有皇上的緣故。 皇上并非昏君,也不是尋常男子。倘若皇上不喜歡溫舒宜,也不吃溫舒宜這一套,她又如何能迷惑得了皇上呢? 褚彥牽著溫舒宜離開,眾妃嬪也隨后各自回宮,即便外面春日暖和,但幾位嬪妃可能并不想在外面逗留了,這個時候還是待著自己的宮里比較安全。 太后倚靠美人椅,因為方才情緒波動過大,她呼吸不順,接連服用了三顆護心丸才稍稍順過氣來。 康嬤嬤也處于震驚之中。 在她看來,溫舒宜并不是驕縱蠻橫的主兒。 “太后,您說……會不會是因著祝由術的緣故?” 太后擰眉,“祝由術只會讓溫氏手刃仇家,她理應刺殺皇上才對!” 康嬤嬤思量片刻,“溫氏會不會知道了什么?以老奴今日所見,這溫氏……好像對誰都有怨氣?!?/br> 太后,“……” **** 剛走出長壽宮沒多久,溫舒宜就扯了扯帝王腰封。 褚彥駐足,雖是已經意識到了溫舒宜的反常,但目光仍是溺寵,“嬌嬌怎么了?”、 溫舒宜就站在那里,分明是端莊倩麗的,卻讓人感覺她柔弱無骨,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跑了似的。 “彥哥哥,臣妾走不動了,方才被太后娘娘為難,臣妾腿軟了?!?/br> 溫舒宜罕見的當眾撒嬌。 李忠等人當即垂首,眼觀鼻鼻觀心,當做什么也沒聽見。 褚彥很受用。 一般情況下,無人敢在他面前撒嬌,他本就很吃溫舒宜這一套,這次溫舒宜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更是讓褚彥倍加珍惜。 失而復得,更是珍之、重之。 “那朕抱你?!?/br> 帝王二話不說,就將美人打橫抱起。 褚彥是第一次看到溫舒宜盛裝打扮,尤其是她眉心的那朵牡丹,竟與她本人如斯相配。 溫舒宜嬌笑了一聲,臉埋入帝王脖頸,張嘴就咬了一口,恰好咬在了帝王凸起的喉結上,再稍稍重一分力道,帝王必死無疑。 褚彥身子猛然一僵。 溫舒宜已經松開了牙,一臉無辜且嬌媚的笑了,“皇上喜歡么?” 褚彥,“……” 男人的喉結不能亂碰,褚彥很想提醒一句溫舒宜,下次再這樣,要不就是他死,他若不死,那就要輪到她“死”了。 美人舔了舔唇,眸光瀲滟嬌媚,“看來皇上并不喜歡?!?/br> 褚彥,“……” 溫舒宜被帶到了帝王寢殿。 她被安置在了龍榻上,褚彥難得神情認真,抓著她蔥白的小手在下巴處蹭了蹭,“嬌嬌……是生氣了?朕已經給你報仇了?!?/br> 他以為溫舒宜醒來后如此反常,是因著被人迫使而導致心中忿然。 溫舒宜勾唇,另一只手伸出,在帝王喉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報仇?皇上怎么知道已經報了仇?” 褚彥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甚至在想,倘若嬌嬌真被妖精附體了,他也不會放棄了她。 這時,溫舒宜蔫蔫的側躺在龍榻上,“臣妾乏了,皇上要一起睡么?” 一起……睡? 不太好吧。 美人大病初愈,他又不是禽獸! 褚彥面不改色,拉了綢緞錦褥,給溫舒宜蓋上,“你先歇著,朕還有政務要處理。朕就在外殿,你有事就喚一聲?!?/br> “嗯,臣妾很乖的?!?/br> 楚彥動了動嘴,但終是欲言又止,他一轉身離開,美人的眸光忽然轉冷…… **** 外殿,李敖終于等到了帝王,一抬眼就瞥見了帝王脖頸上兩排秀氣的牙印。 褚彥一個冷硬的眼神射了過去,并未遮掩牙印,他掩耳盜鈴,裝作什么也沒發生。 李敖清了清嗓門,走上前恭敬道:“皇上,燕太子又暗中去見了晉王,原本燕太子是想促成西南郡主與宋勤的婚事,沒成想宋勤卻暴斃了,想來燕太子又想其他法子拉攏西南?!?/br> “可臣納悶的是,為何燕太子總想接近晉王?” “宋家是晉王的母族,難道宋家早就與燕太子勾結上了?!” 褚彥站在廊下,眼下正當春寒料峭,他卻胸腔燥熱.灼.燙,有股難言的情緒,想為了美人建摘星樓,又想為了美人徹底滅了宋相一黨……但,饒是如此,依舊不夠。 李敖兀自說到了興頭上,他瞄了一眼帝王,頓時戲精附體,撩袍跪地,言辭懇切。 “皇上!臣并非污蔑宋家勾結外邦。臣更沒有言明宋家與晉王欲要謀反!一切皆是臣的一己之見,還望皇上明鑒!” 褚彥,“……” 帝王垂眸斜睨了一下腳下人,唇角猛地一抽,“李愛卿,你演的太過了?!?/br> 李敖仰面,再度抱拳道:“皇上,臣只是覺得燕太子與晉王之間的干系錯綜復雜,臣肯定皇上讓麒麟衛配合臣,臣一定會查出蛛絲馬跡!” 褚彥被他吵的腦殼疼,擺擺手讓他起身,“好?!?/br> 再度回到殿內,溫舒宜已經闔眸,帝王挨近了些,能感受到些許清淺的呼吸。 他俯身,在美人唇角上一觸即離,卻在這時,溫舒宜睜開眼來,兩人四目相對,褚彥猛然怔住,心跳狂亂。 好在帝王一慣沉穩,很快恢復,“是朕吵到你了?” 溫舒宜抬臂,圈住了帝王的脖頸,身子微微.弓.起,咬.住了帝王的.唇。 就在帝王詫異時,她直接探.入帝王口.中…… 褚彥,“……” 內殿很快響起.唇.齒.相.纏的水。嘖聲。 帝王呼吸急促,隨手扯開了美人身上的被褥,之后又將二人一起蓋上。 幔帳銀勾落下,紅浪翻滾。 褚彥還是第一次發現他的嬌嬌可以如此奔放火熱,若非他本就耐力驚人,這次就要敗給了她。 一切歸為平靜后,褚彥饜足之余,體會到了一種叫做“歡愉”的東西,只覺內心的空洞盡數被填補了。他自知不是一個完整無缺的人,他這樣的人適合當帝王,但從來都不是快樂的人。 指腹摩挲著細.嫩.絲.滑的肌膚,褚彥垂眸,看著趴在他身上的人,低笑,“嬌嬌也饞朕?” 美人微微勾唇,粉面桃腮,傾瀉的墨發被帝王捋到一側,她支起下巴,答非所問,“皇上喜歡臣妾么?” 褚彥笑了,“你說呢?若不喜歡你,朕會允許你在朕身上咬這樣多口?” 嬌嬌大病醒來,人倒是狂野了,像只喂不飽的狼崽子,不過……甚得他意。 溫舒宜又問,“臣妾想要什么,皇上都會給么?” 帝王未做思量,“那嬌嬌想要什么?” 溫舒宜沒答話,粉嫩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劃著帝王的脖頸,噗嗤一笑,“以后再告訴皇上?!?/br> 她想要的,她終會都拿來! **** 宋府角門處。 粗實婆子連推帶擠,終是將胡玥和她的貼身仆從推了出來。 “走吧!趕緊走!掃把星!再不走就休相爺不客氣了!” 胡玥備受屈辱,身邊僅剩兩三個仆從,此前的嫁妝也沒拿回來,隨著角門合上,一封休書被拋了出來。 “娘子,這下可如何是好???!”隨嫁婢子哭道。 胡玥咬著唇,忍受著這滔天的屈辱,她臉上還有淤青,是上回幫著溫澤打探消息時,被宋相逮住,命婆子打的。 到了這一刻她當然知道,上次是溫澤利用了她。 溫澤變了。 胡玥也自知,她已不是當年云英未嫁的胡家女,與其渴望著溫澤對她還有舊情,她不如跟溫澤去談交易。 “去忠靖候府?!?/br> **** 胡玥進不了府門,就一直守在外面,直至日落黃昏才見到了溫澤,但他身邊還有一個傅生,胡玥為難道:“侯爺,我有話單獨與你說?!?/br> 溫澤本不想與胡玥有任何瓜葛,未及他開口,傅生先說,“宋少夫人……不!現在應喚你一聲胡家娘子了。你一個剛剛喪夫的寡婦,前夫還未下葬,這就來找我們阿澤,你這做法恐有所不妥吧?” 日頭已落,春寒料峭,巷子口的晚風如薄刀片一樣,刮的人臉生疼。 傅生戴著兜帽,一臉不耐煩,“阿澤,進府吧,莫要與這種人多說?!?/br> 溫澤嘗到了醋味,他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好,依你?!?/br> 胡玥眼睜睜的看著溫澤與傅生成雙入對,簡直不敢相信。 “胡家娘子,請你速速離開,我家侯爺交代了,日后還望你自重!”小廝上前驅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