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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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帳篷內彌漫著淡淡的冷松香的味道。 溫舒宜剛邁入營帳,李公公壓低了聲音,道了一句,“皇上今晚心情不好,娘娘好生伺.候著?!?/br> 黑熊發狂,晉王受傷…… 直覺告訴溫舒宜,今晚在獵場許是發生了什么事,李忠退了出去,帳內安靜的落針可聞,溫舒宜抬眼望去,就見帝王身上的錦緞勁裝已經脫下,雪色中衣下擺束在玉鉤里,顯得腰身精瘦修韌。 “皇上,妾給您請安……唔!” 溫舒宜剛靠近帝王背后,給他請安之際,男人突然轉過身來,一只大掌握住美人纖細的脖頸,稍一用力,迫使她只能離著自己更近。 褚彥低頭,擒住了美人紅唇。 他內心像是起了燎原之火,急需甘霖治愈,而那甘霖便是不久之前才被他得到的妙人兒。 說來也怪,在溫舒宜之前,褚彥從未親過女子,但就在上次之后,他好像被打通的任督二脈,縱使經驗不足,也很是擅長此事,甚至可以通過懷中人發出的細微的聲音,來調整自己的力道與攻勢。 唇間滋味,如剛出爐的豆腐腦,鮮嫩柔軟,還似有淡淡的鮮桃的甘甜。 溫舒宜不知幾時開始,早已站不穩,只能堪堪攀附著帝王。 她仿佛已耗盡體力,腦子也意亂情迷。 可帝王卻是游刃有余,像是沉迷其中,又像是游離在外,在百忙之中還抽出空來,故意附耳啞聲問道:“倘若今晚受傷的人是朕,你會擔心么?” 溫舒宜趁著機會大口喘著氣,空白的大腦一點點浮上了跳躍的顏色。 所以…… 皇上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方才瞧見了帝王眉心赤焰般的紅,是正處于盛怒之中。也不知今日到底是什么事惹了帝王暴怒。 抽回幾絲思緒的溫舒宜,嗓音柔柔,“皇上不會受傷,妾是妖精,妾能保佑皇上?!?/br> 褚彥一怔,隨即又笑了,敞開中衣的胸膛輕顫,“朕只聽說過佛可保佑人,卻是從未聽聞妖也行?!?/br> 溫舒宜,“……”她只是一時詞窮,隨便說說罷了。 這里是獵場,外面每隔一丈便有禁衛軍把守,溫舒宜可不想在營帳內爭了帝王雨露。 她推了推褚彥。 褚彥垂眸,看著美人微腫的紅唇,有些懊惱。 他不會委屈了他自己,可這三日的確要素著。 “方才,你是不是在擔心晉王?”帶著薄繭的指腹,在美人唇瓣摩挲了幾下。 溫舒宜,“……” 晉王與她一同長大,她視作兄長,得知他被黑熊所傷,她的確是擔心的,可她并未表現出來,甚至未去打聽。 皇上這是要考驗她么? 溫舒宜的雙手揪著帝王中衣,一臉坦誠,“回皇上,晉王于妾身而言,與兄長無異,妾身自是擔心?!?/br> 這話挑不出刺,但令褚彥心中不快。 他是男子,他當然明白,一個男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對女人好。 晉王好幾次不顧身份,搭救溫舒宜,這已經是很明顯的暗示了。 就好像是自己嘴邊的鮮桃被旁人垂涎著,褚彥當然不喜。 溫舒宜與褚彥對視。 也不明白自己的話怎么又惹得他不悅了。 若說自己毫不關心晉王,皇上必然不會信。 她以前也是類似的回答,皇上每回都放過了她。 可今晚結果卻不一樣。 而褚彥也同樣詫異。 之前能接受溫舒宜將晉王視作兄長,短短數日過后,他卻是不能接受了。 胸腔又燒起了小火苗,褚彥一低頭,又親了上去。 次數多了,帝王沉迷其中,且又自己發明創造,親吻也能親出花樣來。 僅僅如此自是不夠。 獵場無法行敦.倫,帝王就抓著美人去了浴桶,一半威脅,一半誘.惑,“照著朕說的做,不然今晚別想出營帳!” 溫舒宜,“……” 大半個時辰后,溫舒宜紅著臉穿衣,雖是沒做什么,但也著實令人面紅耳赤。 溫舒宜很想提醒一下帝王,賢妃與德妃也在獵場,她又不是唯一一個可以拿來“消遣”的嬪妃。 可一瞧見帝王跨出浴桶的畫面,溫舒宜閉了嘴。 “過來,伺.候朕穿衣?!?/br> 男人一臉理所當然。 溫舒宜拾起一件干凈的中衣,手臂卻是抬不起來,她嘗試了幾次,終是顫抖著雙手,“皇上,妾、妾身……真的不行了!” 褚彥劍眉深鎖,他還沒怎么樣,妖精怎么就嬌弱成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褚二狗:都怪朕太過勇猛。 讀者:(⊙o⊙)… 舒舒:尚可尚可吧~還有進步空間。 褚二狗:……-_-|| ———— 姑娘們,接下來還有更新哈~ 第四十章 “皇上, 臣有事求見!”營帳外傳來男子的聲音,是傅生。 溫舒總算是找到借口離開了。 下一刻,褚彥從她手中取過中衣, 直接披在了身上,但胸膛.裸.露在外。 溫舒宜見他胸腔的水珠緩緩沒入腰帶深處,立刻移開視線。 “呵呵呵……” 帝王一陣勉強饜足之后的輕笑,他突然俯身將溫舒宜打橫抱起,在她茫然無措的注視中,就將人擱在了木板榻上,隨后用了薄衾將她整個人蓋上。 溫舒宜感覺到褚彥的臉挨近了薄衾,然后又是他一半威脅,一半誘.惑的聲音, “朕與傅生有事商議,你若是敢出聲, 就拿去喂熊?!?/br> 溫舒宜,“……” 可她半點不想聽皇上議事。 好奇心害死貓, 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險。 直覺告訴她, 皇上是故意留下她,也是故意想要讓她聽。 “進來?!?/br> 褚彥嗓音醇厚低沉,帶著夜深人靜時候, 令人顫栗的冷意。 就好像, 方才他與美人.溫.存時的險些失控都是假的。 傅生邁入營帳,一眼就看見了榻上隆起的地方。 皇上在床上藏著一個人。 傅生收回視線, 面不改色, 年少時候陪著皇上走南闖北,也曾遇到過誘.惑,便是他也差點把持不住, 可皇上卻能做到對美人視若無睹,從不會憐香惜玉。 曾經還是親王世子的褚彥,便這樣告訴過傅生,“世間女子不過凡物,風.月之事慣是用來迷惑人,傅生,你切記不可被一副漂亮的皮囊給迷惑?!?/br> 由于深受帝王“諄諄教導”的傅生,以至于至今仍未娶妻,潛移默化之下將男子之間的兄弟情誼看的更重。 可……說好的的一起遠離美.色呢? 得知皇上近日寵愛溫家meimei,傅生有種被人拋棄的錯覺。就好像是皇上辜負了他們曾經的信仰。 傅生終究沒有露出任何異色,就裝作不知溫舒宜在皇上的床上。 “皇上,太醫已給晉王殿下包扎好,雖是是血過多,但并未傷及要害。另外,那幾頭黑熊被人做過手腳,此前被灌過亢奮的湯藥,至于為何會沖著皇上攻擊,還需得進一步調查?!?/br> 傅生如實稟報。 其實,傅生心里很清楚,倘若今日晉王沒有救駕,那么晉王的嫌疑最大。 可偏生晉王豁出性命去救皇上,這就讓人無從懷疑他。 又或者說…… 這件事晉王不知情,但卻是他背后之人做的。 褚彥微斂眸,立挺的五官籠在一片朦朧的光影之下,宛若一座沉寂在時光里的雕塑,但突然一個抬眼的動作,又讓人一驚。 “皇上?” 傅生不能篤定皇上的想法。 褚彥嗓音無波,“嗯,此事不得經由他人插手,你親自去查?!?/br> 傅生應下,“是,皇上?!?/br> **** 待帳內無旁人,褚彥掀開了溫舒宜身上的薄衾,許是被悶了些許的緣故,她雪膩的臉染上一層薄薄的紅,如出水芙蓉。 才剛剛放下.欲.念的帝王,眸色又是一沉。 “妖精,你到朕的身邊,究竟是什么目的?” 這話一出,兩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