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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會不斷回味和易北辰指尖接觸、擁抱彼此的感受,甚至回味自己從二樓這么一跳,跳進了易北辰的懷里那驚心動魄的感覺。 易北辰,他的肌rou居然如此結實,不,應該說是預料之中,虞亦煬早前見過易北辰那張極度出名的半/裸/照,體形流暢,肩寬胯窄,肌rou還漂亮,側腰的線條簡直絕艷,眼神更加冷欲…… 他想他,沒有什么理由的想他,而且竟然覺得與他有那么幾分熟悉,這個念頭也太可怕了!是陷入對一個陌生人的遐想之中了嗎? 他快哭了,不是懦弱的眼淚,是信息素催動的眼眶濕潤。 怎么辦?虞亦煬搖搖頭迫使自己清醒一些,此刻雖然身處石楚楚的辦公室,但是他根本沒打算叫石楚楚回來,因為他這副模樣,不希望任何人看到。 這幅無恥下賤的鬼樣子,連他自己都不希望看見。 憑借殘存的意識,虞亦煬回想起石楚楚和自己說過,幫他弄到了一批特效的抑制劑,那天去他家喝酒就想拿給他的,誰知道他提前進組了,這個抑制劑就一直放在石楚楚這里。 這樣說起來的話,石楚楚那天先帶藥到了辦公室,準備晚上下班了直接帶著去找虞亦煬,這才是正常的邏輯。 希望還在,虞亦煬開始翻箱倒柜,但愿石楚楚沒有多此一舉,把藥帶回家。 到底是對環境不熟悉,虞亦煬找了一會,依舊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此刻,他那一陣一陣的高熱又襲了上來,拍打他脆弱的意志力,使其完全瓦解潰散。 實在沒有力氣了,虞亦煬靠著柜子跌坐在地上,摸出了手機,好不容易找出石楚楚的名字,按下免提把電話撥了出去。 即便是午夜十二點,石楚楚依舊很快就接了電話:“喂?怎么了?” “你幫我帶的東西,是不是還在你辦公室?”虞亦煬聲音沙啞。 石楚楚:“對,在我寫字臺后面文件柜的抽屜里?!?/br> “好?!庇菀酂辉購U話,丟下手機,他扶著桌子,艱難湊過去,拉開了石楚楚的抽屜,從其中找到了他所需要的強力抑制劑。 石楚楚沒鬧懂情況,驚詫地大聲問道:“你在哪兒?是在我辦公室嗎?為什么找藥,你是不是出事了?” 虞亦煬沒有理會,顫抖著手,將那支包在盒子里的抑制劑取出來。 藍色藥劑,玻璃藥瓶,虞亦煬盯著這救命的抑制劑,深深喘著氣,已經沒有空去留意身后電話里石楚楚急切的呼喚:“虞亦煬,亦煬?你怎么了?!” 虞亦煬眼前已經開始花了,他看著自己手里的抑制劑從一支變成了三支,仿佛有許多影子在轉,他哆哆嗦嗦地想弄開藥瓶,但是藥瓶像一條滑溜的泥鰍,好像活了一樣,從自己的手里溜走,掉到了地上,碎成了渣子。 藍色的藥劑立刻暈染了地面薄薄的地毯,虞亦煬重重跪了回去。 “亦煬,你別亂動,我家就在隔壁樓,我馬上就去找你!你等我,別亂跑!”石楚楚明顯是聽見了什么東西打碎的聲音,但是他不知道虞亦煬這邊發生了什么狀況,明顯帶著急迫吼出的這一聲。 虞亦煬已經聽不清石楚楚說了什么了,他踉踉蹌蹌地向外走去,把石楚楚的叫嚷甩在了身后。 他好煩,好燥熱,好想要用冷水去洗把臉,可是這一路太艱難,不是撞倒擺設,就是推翻椅子,最后終于來到自動門前,剛按下了開關鍵走出了一步,他就倒在了地上。 易北辰站在電梯里,他靠著墻,雙手插在褲子口袋,后背貼在冰冷的金屬內壁上,他斜斜的歪著頭,盯著屏幕上數字一個一個地跳動,心里莫名的煩躁。 17、16、15…… 電梯正在緩緩下行,易北辰開始數樓層解壓,卻越來越煩。 他覺得自己剛才似乎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苦苦尋覓的人終于得見,還受著傷,他怎么可以就這樣走了?但是人家明確不想理他,甚至是名字都不想告訴他…… 自己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易北辰磨著后槽牙,偏了一下頭,看了看鏡像里的自己,有夠狼狽,襯衣染著血,領口的紐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扯掉了,一根白色的線頭孤單地支楞著,像極了他現在的心情。 孤單、寂寞、不爽! 他顧不上頭發造型不夠完美什么的,而是單邊挑起嘴角譏笑了自己一下,“草!易北辰,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泡誰都無往不利呢?真他媽可笑!” 他自嘲了一句,又轉回視線,似乎氣得狠了,他還瞪了一眼兢兢業業跳著數字的電梯屏幕。 終于,電梯停在1樓,大門嘩地一聲打開了,易北辰咬肌繃得緊緊的,依舊靠著墻,沒有第一時間走出去。 電梯門沒人按,開了一會自己又關了,就這樣停在一樓。 易北辰兜里的手機又開始嗡嗡地響,他掏出手機一看,助理俞渝打過來的,就接通了電話扣在耳邊。 “喂?怎么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俞渝焦急的聲音:“哥,你沒事兒吧?都進去這么久了,我很擔心你??!” 易北辰冷笑:“沙梨找你定位我了?” 什么都瞞不過他家藝人,俞渝心虛地嘿嘿笑著,說道:“主要是沙梨姐說了,每天12點給他報備,您看……我過了12點沒給她說,她電話就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