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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給你說。。胡嵐。。胡嵐就是。。我哥們。。?!?/br> 他開始自顧自的解釋起來,“老子。。才不喜歡她。。你見過。。。喜歡自己哥們的。。。么!”說完好像又覺得哪里不對,手指在半空中停了一秒。 半天也沒想明白,醉酒的人只好繼續說,“。。。老爺子。。什么都好,就是。。叨叨。。!人活著。。就是為了繁衍么?老子他媽的。。是繁殖機器么?家里。。有皇位要繼承么。。?!?/br> 那你家可能真的有,容臻憋住,沒說。 “家里要亂了。。我能。。我能有什么辦法。蕭家牛逼。。也不是。。不是靠生孩子。。啊。?!?/br> “我不。。喜歡胡嵐。。不跟。。不跟她生孩子。。?!?/br> 大家族就是不一樣,還沒結婚已經把生孩子先安排了。 “我要。。跟你。。生孩子!”喝醉的男人盯著容臻的臉,仔細說,“我們。。說好了的。。?!?/br> 張行客不愧是紈绔,喝多了,男女都不辨了,逮誰跟誰生孩子。 容臻鬼迷心竅的想起一句話,酒后吐真言,不知道說的對不對。 簡長寧曾評價過容臻,你總在原地,等人朝你走過去,不管這人在路上披荊斬棘,千難萬阻,筋疲力盡,你就是看著,定海神針一樣,看他能不能走近你,容臻,你這樣不行。 于是在這個微涼的寂靜夜晚,萬物都已經陷入了沉睡,天地間,似乎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一輕一重,一張一弛,好比兩個在跳舞的人,總有一個是處在主導地位上的。 連喝醉,都是如此。 沙發上不清醒的張行客,嘴里還在不停地叨叨要跟他生孩子,一直被動的容老師,忽然覺得,現在這樣,似乎很適合一直膽小的他做個實驗。 容臻小心翼翼的往前邁出了一步,他輕聲問,“為什么是我?” 張行客:“什么?。?!?/br> “為什么想跟我。。跟我生孩子?”容臻覺得這話說著不是一般的別扭。 “cao!” “還能為什么!” “因為我喜歡你啊?!?/br> 這是個理所應當,符合邏輯的回答,容臻像是考試作弊沒被抓的孩子,一絲竊喜涌上心頭。 甜。 甜的讓他顧不上管卷子上寫的到底是不是正確答案。 思緒還在遠處,容臻不經意勾起的嘴角,突然就被一片炙熱覆蓋,混雜著強烈的酒精味,怒氣沖沖的沖了進來。 半響,容臻瞪著眼睛反應上來。 這是個吻。 這個吻很短,卻是容臻的初吻。 容臻轉過臉,一雙桃花眼瞪的老大,直愣愣的撞進張行客那雙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 “我喜歡你啊?!蹦腥擞终f了一遍,眼里的黑好像填滿了星光,滿得要往外面潑。 熱,周圍熱的像火山爆發,容臻一把推開了張行客。 男人跌回沙發里,腦袋撞了一下沙發把手,渾然不覺,酒精模糊了他的感官。嘴里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容臻決定落荒而逃,讓自己有個喘氣的機會,他沖去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 二十幾年的心如死水,一晚上表白加接吻一次搞定了,跟坐火箭似的,不太真實,容臻頭有點暈,甜蜜的眩暈。 洗了把臉,他仔細想想,喝醉了,也不知道算不算。 洗手池里的毛巾,讓水打的發白,容臻浸了浸,準備拿出去給張行客也洗把臉,大家都清醒清醒。 來去不過幾分鐘,再回到沙發旁邊,這個男人已經仰著腦袋,呼呼大睡了。容臻搖搖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半蹲下身子,準備給張行客擦擦手,細長潔白的手指,像是鋼企演奏家,唯獨食指的骨節突出一點,拉開手掌,自帶一股朱砂的味道。 男人的眼睛閉著,睫毛很長,月光的投影打在上面,拉出一道憂傷的影子,眼底下透著淤青,他是真的很累。張行客平日插科打諢,可他的本事,趙一龍都夸過很多次,是他同輩的佼佼者,他是天生如此么? 不是,任何一個強者都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只是他的性格,巧妙的掩蓋了他的努力。 容臻正在跑神,旁邊喝醉的人,不知是不是被溫熱的毛巾弄醒了,斜著腦袋看他。 “小。。蜘。。蛛。?!睆埿锌妥炖锖?。 “什么?” 這哪來的新名字? 還沒反應過來,張行客一把揪住他的領子,喝了酒,他力氣很大,把容臻像小雞仔一樣單手提了起來,同時舉起另一只漂亮的手,手掌向上在半空中接過這個雞崽,托住他的胸口,平移向下,然后正正的放在自己身上。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被迫的,壓在張行客的身上。 胸口還被那雙漂亮的手撐得生疼,下面的男人像小貓一樣,帶著胡渣和酒氣,一頭扎進容臻的頸窩里,來回摩擦。 很癢,熱氣騰騰的,很舒服。 容臻的身體有了反應。 似乎是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變化,張行客的眼里帶笑,在黑夜里,這只“貓”的眼睛晶亮。 容臻臉通紅,對方的眼帶著深潭中冒上來的光。 真的好看。 他想起張行客說過的,兩人如果對視七秒,還沒有感覺得話,這輩子就不會再有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