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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沒有人不懂,所以直接上手。 “先玩兒兩把?找找感覺?!比菸韱?。 幾人都同意了,為了連牌和炸彈多一點,謝潭西發牌是一次性給一人發完十七張。 謝潭西沒好意思說,他手氣一直不太好,即便發牌已經一股腦發了,他手上還是連炸彈都沒有,連牌也只有四連。 他嘆了口氣,邢修弋就在他旁邊,聽到動靜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牌不好?” 謝潭西哼了一聲:“休想詐我?!?/br>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謝潭西第一把就輸了個徹底,數數手里剩下的牌,竟然有十一張之多。 “敢情我就出了一次三帶,一張單牌就沒啦?”謝潭西苦不堪言。 放眼望去就他手里剩的牌多,幾人笑了一通,輪到贏家邢修弋洗牌。 第二局依舊拿了一手爛牌,還險些被一局封死,最后手里剩了十五張牌,邢修弋依舊是贏家。 “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么?”謝潭西捂臉道。 邢修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我的好運過給你一點,下局開始玩兒錢了?!?/br> 謝潭西無奈地笑了一下,但是也是奇了怪了,開始玩兒錢之后謝潭西的手氣突然就變好了,兩局中當了一回贏家,第二局直接拿了兩個炸彈。 謝潭西受到了鼓舞,斗志昂揚。 中途輪他洗牌時他跟邢修弋說:“好運還是挺有效果的嘛!” “是啊,你沒看我都沒贏過了嗎?”邢修弋無奈。 謝潭西沒心沒肺地笑了兩聲:“那我可不管啊?!?/br> 當天結束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謝潭西收獲頗豐,贏了三百多塊錢,下來就是邢修弋,也贏了將近二百塊,倪硯和曾晁輸得血本無歸,苦哈哈地靠在一起。 “弋哥,你下次把好運過給我一點吧,我太難了!”倪硯嚷嚷。 幾人收拾了撲克,各自回房,謝潭西和邢修弋住在最里面,把人都送回房之后才到自己門口。 邢修弋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早點睡,明天又得死一堆腦細胞?!?/br> 謝潭西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被彈的地方,倒是不疼,但是聲音通過骨頭穿到耳朵里倒是挺大一聲,而且有點癢癢的。 他笑道:“行,提前晚安?!?/br> 曾晁手里拿著一沓A4紙裝訂起來的文件,在甄編劇的辦公室門口敲門。 他嚷嚷著:“甄編??!你出來一下,這里有點東西不對,咱倆商量商量,把劇本稍稍改一下!” 等了幾秒鐘,無人應答,曾晁又使了幾分力氣哐哐砸門:“甄編??!甄編???” 他叫喊許久,沒有一個人應他,自顧自地嘟嘟囔囔:“怎么回事,不在嗎?” “這大下午的,曾導不拍戲去,在這兒嚎叫什么呢?”謝潭西穿得休閑,還反戴了頂棒球帽,看上去像個活力四射的學生。 曾晁回頭看他,表情疑惑:“你是?” 謝潭西連忙遞上名片:“嘿,我是來找甄編劇的,有點事兒?!?/br> “謝大V?”曾晁看看名片又看看謝潭西疑惑道:“我們劇組啥時候混進來個大V?長得倒是一表人才,考慮來演戲嗎?” 謝潭西擺擺手:“害,沒那本事,今天來主要是找甄編劇的,我跟她有點事兒要談,這是她的辦公室?” 曾晁指了指大門:“喏,不開門?!?/br> “誒呀,曾導您在這兒啊,我們都等著您導戲呢,您怎么還不去片場?”倪硯戴了副墨鏡,看見倆人就跑了過來。 曾晁敲了敲劇本:“這不有些地方得改改所以來找甄編劇嘛……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都不給開門的?!?/br> “該不會睡過了吧?要不叫叫魏助理?她應該有鑰匙的?!?/br> 沒一會兒,倪硯帶了魏依來,魏依不明所以地問:“怎么了嗎?” “你快開開門,甄編劇不知道在不在辦公室里面,叫了半天了連個聲兒都沒出?!痹说?。 “這個門要是里面沒反鎖,從外面可以直接打開的?!蔽阂勒f著去摁了下門把手,門就被打開了。 “奧,可以打開啊,那還麻煩半天,我還以為有鑰匙才可以呢?!痹诵α藘陕?。 辦公室門沒鎖,里面空無一人,連陽臺的折疊門都是關上的。 “人呢?”倪硯問。 邢修弋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穿了一件黑色中長款風衣,里面是白襯衫和黑褲子,襯得身形越發修長筆挺。 “你們一堆人都擁在這兒干嘛呢?” 幾人聽見聲音回頭看,曾晁見是邢修弋瞬間來了精神:“邢老板!您今天怎么來了?” “我?”邢修弋蹙眉:“心血來潮看看你們平常都怎么工作的,怎么看起來都很閑的樣子?不需要上班的嗎?” 倪硯解釋:“不是啊老板,我們導演找甄編劇改劇本,結果人不見了?!?/br> “陽臺門怎么關著?”邢修弋道:“是不是在陽臺曬太陽睡著了?” 幾人還沒來得及動作,辦公室門口就傳來一道女聲:“你們好,請問甄編劇在嗎?” 容晰珥穿得很文藝,藍色條紋毛衣配白色長紗裙,背了個淡黃色的小包,她顯然跟這里的人都不認識。 “我們也在找她?!毙闲捱?。 容晰珥了然地點點頭:“好的?!?/br> 魏依上前去準備開陽臺上的門,摁著把手推了推,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