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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白晝仍舊是那個坐姿,變都沒變,甚至連輕微的臉紅和呼吸不暢都沒有。 景幟道:媽的!見了鬼了! 這不就活生生的柳下惠在世嘛,當仁不讓。 因為景幟的表情太過明顯,江白晝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在干什么,為什么一定要觀察我?” “不是……” 景幟怕他誤會,然后就開始裝純良:“主要是我沒談過戀愛,真的不懂,我好奇……所以就下意識看你了?!?/br> “那我不是也沒談過?看我有什么用?!苯讜冝D身離去。 景幟確實覺得自己閑著蛋疼了:“我還以為你會有什么反應嘛,你在易感期的alpha,我覺得肯定……” “那你有反應嗎?”江白晝反問。 景幟被他問懵,下意識回道:“沒有?!?/br> 江白晝看著他一臉理所應當,還反問道:“你都沒什么反應,你問我?” 對方輕飄飄一句話,讓景幟也愣了一下。半響他臉漲紅了,大聲辯駁:“廢話!我肯定正常?!?/br> 然而景幟明面上這么說,心里卻默默反駁道:電影里以他的性別那就是被壓的那一個,能有反應才怪了!然而這些話景幟不敢在對方面前說,心里嘀嘀咕咕的。 中午時分,出去的陸僑和夏平川也回來了,給他們倆一人帶了份吃的。今天閑暇時間陸僑才想起來開個宿舍群,所以直接在群里溝通的。景幟好久沒吃麻辣燙,想念的很,所以就要了份麻辣燙。本來陸僑說給江白晝帶一樣的好了,省的多跑一趟,結果他們意外知道了江白晝吃不了辣的信息。 太可惜了,不能吃辣簡直是最難過的事情,就不能體驗那么多好吃的美食了。 景幟在心里自作主張的給他惋惜道。 江白晝要的還是一份普通的便當,大學那一條街上吃的特別多,各式各樣,順便還送了碗湯。到宿舍后陸僑在地上擺了兩張小桌子,四個男生找了袋子鋪在地上就那樣坐了下去,然后景幟開了空調吃麻辣燙。 大夏天的,在空調底下吃飯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江白晝少言寡語,吃飯的時候很安靜,他剛好坐在了景幟對面。景幟吃飯倒是專注的很,完全沒有一心二用,嘴唇吸溜的都紅了,一是被燙的二是辣的。 一旁的陸僑也嗦著粉,看著他嘴唇的顏色擔憂道:“小景,你真的行嗎,變態辣唉,我和老夏也只要了微辣而已?!?/br> “這有什么的,別看這么辣,其實我可爽了?!本皫谜f話帶了點吸溜的聲音,被辣的舌頭都紅了,他停下來吃麻辣燙,低頭喝可樂。剛好吃完飯的江白晝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一抬頭就看見嘴唇微紅的景幟坐在那休息。 因為被辣的有點神志不清了,景幟坐在原地放空了好一會兒用來休息。 江白晝忽然覺得面前的這個人有點好玩,明明身體都已經在抗拒了,嘴上卻還是不服輸。也是,景幟的臉皮都厚到跟城墻似的了,他的喉嚨應該也是鐵做的。江白晝心里腹誹歸腹誹,從書包里找出來一包涼茶,丟在了景幟旁邊。 “下火的?!彼p輕解釋。 景幟的嘴唇無意識的嘟了起來,因為被辣的又紅又有點腫,他大著舌頭說:“那我泡涼茶的話,豈不是要拿開水泡?” 江白晝想說是,但一看對方這么辣還要喝燙的那應該也不是個滋味,便善良的說道:“應該用涼水也可以?!彼q豫了一下,看著對方的嘴唇忽然有點想摸一摸是不是真的腫了。 但那想法轉瞬即逝,江白晝還是說道:“你的嘴唇看起來很紅,別吃了吧,喝點下火的?!?/br> 景幟被他說的忽然覺得確實好辣,轉頭看著自己還有一大半的麻辣燙懵逼了,這跟燙手山芋一樣。他有點想哭,揪了下頭發隱隱抓狂:“這不對啊,為什么我家附近的那個麻辣燙也是這個辣度,我天天點這個,從來沒有這么辣過?!?/br> 陸僑沉思道:“可能那一家麻辣燙是廣東人,但剛才我們那家老板是四川人?!?/br> 景幟:“???我靠!” 江白晝也接著解釋:“辣是痛覺,你要不要拿點冰塊來敷一下?” “怎么敷啊……”景幟覺得不出半天自己的嘴肯定要變成香腸嘴了。 第6章 將錯就錯 夏平川說:“我去樓下小店幫你要一點?!?/br> 被這份麻辣燙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景幟深刻的反思了自己,也許真的是那家廣東老板的麻辣燙味道適中,他被迷惑了自我!景幟收了夏平川要來的冰塊,放在嘴唇上,他覺得現在的自己有點傻。 然而對面的倆個人臉色都不太對。 坐在自己凳子上敷冰塊的景幟一哆嗦,被他們那眼神盯的莫名其妙,愣道:“怎么了,都看著我?” 這才讓陸僑和夏平川猛地一回神,嘆了口氣,陸僑慢慢爬回了上鋪說:“不是,就是突然看到你嘴唇跟果凍似的,你別說這辣的還挺好看,就跟女生用的那些口紅一樣……賊有氣色?!?/br> 一旁的夏平川起了雞皮疙瘩:“咦陸僑你這樣怪怪的啊,怎么有種gay里gay氣的感覺?!?/br> 陸僑連去去去了幾聲,回嘴道:“我也就是隨便感嘆一下?!?/br> 他們兩個人在那打鬧,還不嫌事大,夏平川仿佛是套話一樣又問了江白晝:“小江,你覺得他那嘴唇像什么?是不是就那種白里透紅,比別人涂口紅還要艷點的顏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