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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以前想見你一次可難了,現在怎么突然選在這一天主動見我?” “不覺得這一天很有意義?” 江狂這時候才猛然想起,五年前的這一天,正是白家家破人亡之際,不是新聞播出時間,而是真正家破人亡的那一刻。 許藝的眉頭也狠狠皺了起來,白秋風這樣做是在往自己心上捅刀子還是什么?他跟這個張喵究竟是怎么樣的關系? 張喵沉默,略微暗紅的眼死死的盯著白秋風,白秋風清淺一笑,“不管你想在國內發展什么樣的市場,張喵,這里不是哈達列,記清楚了?” 他們行走在刀口浪尖,時間才是他們的歸屬。 張喵盯了他很久,見他絲毫沒有說其他的欲望,他突然抬眼看向江狂,“是因為這小子嗎?江氏集團的接班人?還是……”他復又看向許藝,“許氏的接班人?” 白秋風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我看你是想多了,缺愛你也不至于缺到這種地步吧?!?/br> 兩人說說笑笑,時間一晃而過,兩人言語間的針鋒就算江狂yin/浸商場多年都不曾見過。 出那棟老宅大門時,開門的黑衣人盯著白秋風,“你最好小心一點?!?/br> 白秋風當沒聽見,許藝叫了人來開他的車,坐上江狂的車回了江狂家。 車上白秋風上車就睡了,車里的氣氛一度沉凝,許藝有很多疑問想問出口,可見江狂的臉色完全比他的還難看。 白秋風究竟瞞著他做過些什么? 車子呼嘯而過,回了家江狂連許藝都沒理直接抱著白秋風進了房間。 許藝:…… 我也很疑惑啊,你們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我,讓我也知道一點啊。 解不開的秘密在在他心里撓心抓肺的難耐,可那扇緊閉的房門直到凌晨都不曾打開過,只能去客房。 房里。 江狂想把白秋風喊醒,可他剛把白秋風放下白秋風就睜著迷蒙的雙眼起來了。 “咦,狂哥,你是忙完了還是要起床?” 江狂:…… 他被白秋風直接拉進了被子里,雙腿一夾,直接睡了過去。 江狂則徹夜難眠,無數疑問沖撞著他的腦海,后來怎么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醒的時候還是被電話吵醒的。 他摸了摸旁邊,沒人,整個人嚇得一激靈,沒關的窗戶透來幾許晨風,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是他爸。 無奈的接聽,卻聽他爸說,“江狂,許家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出事?出什么事?”江狂拉開窗簾,樓下白秋風帶頭,正帶著那幾十個保鏢在院子里跑步,一邊一二一,一二一。 第25章 江狂見此面色愈加沉凝,凝重道:“什么事?” “江狂!”門“砰”的一聲被打開,許藝頭發亂糟糟的活像雞在里面睡過。 他神色慌張,電話里他爸的聲音同時傳來,“許董事長出車禍了,外面不知道哪兒來的謠言說許氏將被一個憑空出現的公司收購……” 后面的話江狂沒聽清,許藝沒有多說一個多余的字,直接問江狂借車。 “爸,等會兒我回給你?!闭f完江狂就掛了電話,走向許藝,“我們一起去?!?/br> 江狂快速洗漱,早餐都沒來得及吃,到了院子江狂去提車,白秋風眼尖一眼就瞟到了神色焦急的許藝,體育老師似的給眾保鏢比了一個“?!钡氖謩?,朝許藝走了過去。 “怎么了?昨晚沒睡好???” 許藝沒心情回答他,整顆心恨不得直接飛到醫院。 白秋風見他不回,車子的引擎聲響起,江狂坐在駕駛室,許藝直接打開副駕想坐進去被白秋風狠狠一拽塞進了后座,看著他威脅道:“我的?!?/br> 看著白秋風坐上副駕,車里的兩人心思各異。 白秋風不知道什么時候在江狂車里藏了橘子,翻開匣子拿了一個給許藝,許藝搖頭,“沒胃口?!?/br> 他又遞一顆給江狂,張嘴碰到的是橘子皮,凝眉:“這橘子不剝皮怎么吃?” 白秋風看著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癡,拿著橘子直接咬了一口,辛辣帶甜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口腔,看著江狂道:“你可真浪費,不知道皮的維生素特別好嗎?” 他瞥了一眼白秋風,見他吃得皺眉又哈的,江狂:…… 很快就到了醫院,記者幾乎將醫院大門堵了,三人則繞到側門進去。 一進去許藝家的管家就迎了上來,“少爺,您可回來了,老爺在重癥監護室?!?/br> 到了重癥監護室外面,許藝他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留了一個警察在這里守著。 “媽!”許藝一進去就喊,白秋風看到許藝媽,臉色微變,站在門口沒在往里走。 “兒子?!痹S藝他媽猛地站起來抱著許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江狂問其他人情況怎么樣,白秋風則走到那個警官面前,面帶微笑,“嗨,小警官,又見面了?!?/br> 那個警官聽到聲音先是一驚,隨后看到白秋風臉色就是驟然大變,這不是他給做筆錄讓他寫了一篇都市刑偵武打小說出來的抑郁癥少爺嘛。 這個少爺壓根兒不抑郁,完全是想象力豐富,俠心濃厚的熱血青年啊。 李源的心瑟瑟發抖,來自握筆的懼怕讓他揚起了一個干笑,特別想換個人來守著。 “怎么回事?媽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