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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江狂說不出來,那些被他遺忘的痛苦,要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給他聽嗎?那么痛苦的過往,所有的一切他都選擇遺忘,又為什么要讓他想起來? “我以后不會把你一個人放在家里了?!?/br> 白秋風瞬間蹦了起來跪坐在床上,“你要帶我去上班嗎?”白秋風的眼里盛著光,江狂揉了揉他的腦袋,“嗯,帶你去上班,你想做什么工作?” 他記得白秋風十六歲的時候給他說過,那時候他說他以后想開一個甜品店,為此還去報過甜品學習班,學了整整兩年,很多甜品都會做,自從白家出事,他就再也沒做過了。 緊接著白秋風就比了一個超人的招牌動作,“我想當超人,我要拯救世界不被吸血鬼迫害,我要……” 江狂咧了咧嘴,夢想很遠大,奈何這世上哪有那么厲害的超人。 白秋風也沒等江狂回答,自己從床上蹦下來圍著屋子轉了兩圈,最后站在江狂面前,“我要維護世界的和平,XXX,你受死吧!” 說完白秋風一蹦,直接朝江狂撲了上來。 江狂直接被白秋風撲倒在床,江狂也很配合,兩人就在床上玩鬧,一個反派,一個超人。 等張姐來叫兩人吃飯時,白秋風已經累得睡著了。 “江先生?!睆埥阈÷暤睾傲艘宦?,江狂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躡手躡腳的出門。 “張姐,明天你就離開吧?!?/br> “不是,江先生,我……” “張姐,昨晚的事我不知道還會不會發生第二次……” “江先生,我在這個家也有五年了,白先生是我看著一天天恢復過來的,您工作那么忙,如果連我也走了,白先生他……” 江狂沉默,他知道張姐孤身一人,可這也不是讓她頂著危險留在這里照顧他們的借口,君輕寒這人已經能干出綁架這事兒,未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 想到他爸說的那些話,江狂做了一個決定,“那好吧張姐?!?/br> 接著他就聯系了安保公司,請了一隊保鏢過來。 白秋風隔天醒的時候被坑坑洼洼的院子的里人還嚇了一跳,飯都沒吃,扒了一叢草往身上蓋,抹上泥,拿著水槍在院子里匍匐前進。 江狂:…… 保鏢們看得面面相覷,不知道雇主這是干什么? 江狂扶額,走過去一把把他提起來,“吃飯?!?/br> “別說話,對方人數二十,裝備齊全,全部清一色機關/槍,江狂中尉原地待命,其他人跟我突出重圍?!闭f完朝后一招手。 江狂:…… 今天這又是哪一出?上演野/戰現場? 接著就見白秋風姿勢還挺標準的接近了最近的一個保鏢,宛若一只猴子躥起來抱著人家脖子摔倒,接著一個翻絞,勒得那保鏢臉頰爆紅。 江狂在旁邊趕緊做手勢,示意那個保鏢沒懂,接著白秋風的水槍就滋了他一臉水,江狂在后面抹脖子,保鏢意會,立即原地裝死。 白秋風吹了吹自己的水槍,把槍搭在肩上,看著江狂滿身瀟灑。 其他保鏢還不太明白這一大早是玩兒哪一出,在江狂又比又做口型的動作下,齊齊裝作被隱形人絞/殺,躺了一院子的“尸體”。 白秋風:????? 他走到江狂面前,“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們放毒氣/彈了?我沒帶這么多人啊,怎么全死了?” “那是我們秋風神勇,他們聞風喪膽,全都嚇死了?!苯癜阉缟系乃畼屇眠^來,伸手搭著他的肩膀。 “咦?我這么牛逼?”白秋風雙手叉腰,叉起來的手撞在江狂肋骨上,痛得他悶哼一聲。 白秋風正在興奮當中,完全沒發現,叉著腰大搖大擺的進了屋。 江狂揉著肋骨進去,朝后一揮手,一眾保鏢們全都站了起來,一臉郁悶,不過拿人錢財護人周全是他們的職業道德,更何況只是陪雇主玩兒。 江狂把白秋風弄去洗了洗,這才開始吃飯。 飯桌上江狂試探性的跟白秋風說了今天他要去江氏,昨晚睡覺的時候他就已經打電話通知了許藝,狂風暫時交給他全權負責,也已經發了公司內部郵件通知狂風的其余股東。 江氏那幾個大客戶的問題迫在眉睫,他爸態度又異常強硬,他不得不妥協。 他看著白秋風,雖然跟他爸談條件的時候顯得自己有點卑鄙,不過,總算是暫時松了口。 “江氏?里面有很多敵方部隊嗎?”白秋風眼里燃燒著興奮。 江狂:…… “沒有?!彼侨ソ蠄蟮澜邮帜菐讉€大客戶的問題,他爸說得對,商場如戰場,君輕寒現在剛上任就已經開始動手,如果他繼續避讓,未來的某天他遲早會輸在君輕寒手里。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迎難而上,只要君輕寒不收手,那一天就遲早會來。 而君輕寒,根本就不像是要收手的模樣。 “那我不去?!苯又浊镲L筷子往桌上一拍,一腳蹬上椅子一腳踩在飯桌上,“本將軍可是生于叢林,誓要守衛己方國土?!?/br> 江狂:…… 好吧,隨你高興。 廚房的張姐聞言,扭頭看了一眼外面,這大熱天的,感覺那些保鏢今天得累死。 江狂吃完飯就開車走了。 白秋風扛著自己的水槍,再次在草坪扮上了野外叢林野戰部隊單人隊對戰敵方二十人大部隊,光榮的憑借一己之力滅敵方二十人,此時臨近中午,正站在別墅圍墻上“哈哈”大笑,看的張姐差點沒嚇出心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