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
“白秋風?!苯衽?,白秋風一臉壞笑,還帶著陰狠,直接抬起手肘抵在他咽喉狠狠一摁,后面的張姐已經看傻眼了,完全不知道她們家白先生這是怎么回事,默默退了出去。 “你想干什么?”江狂一臉無奈。 白秋風看了看自己脫了一半的褲子,“難道我表現的不明顯?”接著握著槍的手又把褲子往下拉了拉。 江狂完全不敢大聲說話,害怕刺激到他,只能輕聲細語地說,“秋風,你該吃藥了?!?/br> 白秋風扭頭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藥,再次看了看自己的褲子,電視里這時候正好播到反派完事兒了,他放開江狂,流氓似的提上了褲子,跟著電視里說了句,“滋味還不錯?!?/br> 江狂:…… 他看著白秋風一邊走還一邊提褲子的模樣,碰到屁股上的傷口還哆嗦了一下。 白秋風走過去把藥吃了,狠狠灌了兩口水,就坐在沙發上不動了。 江狂被他這么一弄,聯系了許藝,說了白秋風今天的表現。 許藝的回答是,“雖然這種情況挺特殊,不過代表他在進步,你看他以前只知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基本不出門,什么都不想做,還經常焦慮,今天從你的描述中看來今天他并沒有焦慮,對別的事有興趣了,話也跟你多了許多?!?/br> 江狂看著手機上那長長的一串字,稍稍放下了心。 他看著呆坐在電視跟前的白秋風,里面正在放逃亡兔,看著看著一個人就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笑得東倒西歪。 江狂看了一會兒,笑了一下,繼續做他的工作了。 等他忙完,外面天色已經暗了,餐桌上放在飯菜,還是溫熱的。 而白秋風已經換了一部動漫,還是后/宮類,一個人看得目不轉睛。 “秋風,洗手吃飯?!苯窈傲艘宦?,就聽見坐在沙發上的人“咚”地一聲摔了下來。 他一驚,連忙跑了過去把人扶起來,“沒事吧,怎么樣?” 白秋風整個人淚眼汪汪,好在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就是鼻尖發紅。 “我是不是流鼻血了?”白秋風痛的感覺鼻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沒有沒有,就是有點紅?!苯癜参苛艘宦?,小心翼翼地給他吹了吹,牽著他就去洗手。 白秋風看著江狂牽著他的手,感覺這只手好像跟以前摸他的手不太一樣。 怎么說呢? 不粗糙,很溫熱,還挺大的。 他下意識地捏了捏,卻被江狂反手捏住,走到洗手池邊,江狂擠了洗手液幫他洗手。 白秋風看著手里的泡泡,一抬頭,就見鏡子里江狂雙手從后面攬著他,給他洗得一臉認真。 白秋風突然偏頭,轉身,伸手勾起江狂的下巴,“怎么樣?今晚是你想怎么伺候我?光是洗手可不能滿足我?!?/br> 江狂:…… 他認真地看著面前的人,唇紅齒白,眼角一顆血紅的淚痣,笑起來帶著幾分狡黠。 自從患了抑郁癥,他有多久沒這么笑過了?江狂深深地看著他。突然想起剛才路過電視的時候里面播放的片段,可不就是這副場景,只不過一男一女換成了他跟白秋風。 江狂把他掰了回去,握住他的手,“洗手?!?/br> 白秋風暗搓搓的偏頭瞧他,目光□□的。 江狂:…… 洗完他就把白秋風拉出去吃飯了。 吃完飯江狂還有個視頻會議,白秋風就在自己玩兒。 就在江狂視頻開到一半的時候,白秋風突然打開了門,穿著一身睡袍,頭發都還是濕漉漉的往下滴著水。 他邁著妖嬈的步子進來,江狂“啪”地扣下屏幕,就見白秋風撩起了自己的睡袍,里面啥都沒穿。 “我在開會?!苯袢嗔巳嗝夹?,就聽白秋風說,“開會重要還是我重要?” 沒關的門外就聽到了電視里吵架的聲音,江狂覺得,他要是接下去,白秋風今天能學著電視給他吵起來。 “乖,聽話,我還開會呢?!币郧鞍浊镲L壓根兒不進他的門,今天居然還穿著睡袍差不多給他裸/著進來的。 “不行,你今天必須滿足我?!卑浊镲L撅著嘴,可那眼神怎么看都不像委屈的樣子。 江狂:…… “好,你想我怎么滿足你?” “衣服脫了?!?/br> 江狂:…… 見江狂沒動,白秋風親自上手扒。 電腦另一邊的公司高層們:…… 他們看著黑掉的屏幕,聽著電腦里傳來的聲音,誰都知道他們總裁家有個患有抑郁癥的小少爺,可那個妖嬈性/感的男音是怎么回事? 而且剛才他們總裁開會的背景,是以前跟他們開會時常見的背景吧?是的吧? “誒誒誒,你褲子沒脫?!卑浊镲L見江狂朝他走了過來,連忙指著他的褲子,江狂沒理他,替他理好滑到肩膀的浴袍,攬著他就往外走。 眾高層聽著那聲音一時寂靜,他們能理解江狂作為一個黃金單身漢的需要,可這樣當著他們的面這么光明正大好嗎? 最重要的是對方還是個男的? 難道…… 第2章 眾高層感覺自己發現了他們總裁單身多年的秘密,齊齊噤聲不語。 兼職高層的許藝:…… 這抑郁癥變化是不是太大了點,不止是下午江狂給他說的那點變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