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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體恤小動物。 洛棋笙雙手從后面摟在程湛的腰上：“這個項目，我打算換人來跟?！?/br> “！”程湛一驚，“什么意思？” 洛棋笙不依不饒：“我已經讓裴洲通知其他人過來接手，另外，給你定了晚上的機票回江城?！?/br> “我不會走的?！背陶垦燮さ拇怪?，扯出一絲冷嘲熱諷，“要我跟項目的是你，不用跟的也是你。洛總，你就是這么安排工作的么？” “因為你不適合?！?/br> 程湛：“……” 不適合？ 這算什么鬼扯蛋的理由！ 程湛一口怒氣懟到嘴邊，腦中忽然神經質的一抽：“是因為左銳鋒？” 洛棋笙看著他，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個“是”。 程湛冷靜下來，按著額頭道：“我發現我好像害怕見他，但不知道理由。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程湛察覺到摟著自己的手臂收緊了一圈，要把他箍得窒息了。 “還記得中考的那年，你發生的事么？” 程湛的掌心按在洛棋笙的手背上，越來越冷：“左銳鋒和那件事有關？” “嗯?！甭迤弩戏次兆〕陶康氖?，“想不起來，就別想了。這個項目……” “洛總?！背陶看驍嗨?，“這個項目已經拖了很久，臨陣換人，不該是你做的決策。如果你是因為我，那大可不必，我們之間的關系，你我都很清楚。洛棋笙，你是奈加的總裁，難道不應該以奈加的利益為先嗎？” “……”洛棋笙終是妥協。 駱駝深深淺淺踩在黃沙上，那些淺坑就像他的記憶，被沙風一吹，便見不得蹤影。 程湛感覺眼前有凌亂的片段忽閃而過，可那道人影，他怎么也抓不住。 斜陽漸落，玉成山的溫度直線下降，風沙卷著寒潮侵襲。 從山頂的觀景平臺望出去，眼前的沙漠一片昏黃，而普瓦加里的燈光，宛如墜入黃沙的星辰，漸漸的融成黑夜里的砂礫。 此時，山頂還有不少游客擠在觀景臺前，逮著日落拍照。 “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們幾個拍張合照?！币晃淮髬屇弥謾C，興沖沖的問程湛。 她們一群六個阿姨，個個打扮得靚麗。 程湛：“好?！?/br> 大媽高興的把手機遞過去：“哎哎，謝謝。啊呀呀！” 手機剛交到程湛手里，他竟沒有拿穩，手機掉向地上。 洛棋笙及時出手，接住手機的同時，多看了一眼程湛。 右臂連著右側鎖骨開始隱隱作痛，程湛想起今天自己沒有貼暖寶寶。 “哎喲！嚇死我了?！贝髬岓@魂未定。 洛棋笙說：“他穿得少，手僵住了。我幫你們拍?！?/br> 幾個阿姨左一張，右一張，連拍了好幾張，這才滿意了。 大媽熱情的說：“你們是一起的啊，不如我幫你們也拍兩張？” 其他人附和：“玉成山這里很靈的，傳說很接近天上，你們有什么心愿，可以許一許?！?/br> 眾人七嘴八舌把程湛和洛棋笙推到觀景臺前，身后便是無際的大漠，和沙上明珠的普瓦加。 大媽把鏡頭對準他們：“哎哎，笑一笑，開心一點。出來玩，很開心的呀?！?/br> 程湛被迫和洛棋笙并肩站著，身邊的人問說：“阿姨，你們通常許什么愿？” 眾人：“肯定是姻緣呀！” 程湛：“？？” 大媽：“哦，幫我們家小孩子許的。來，準備拍了啊。一二三，茄子?！?/br> 洛棋笙默默念了幾遍：“許姻緣?！?/br> 程湛面無表情的咕噥：“你許姻緣拉著我干嘛?！?/br> 拍完照后，洛棋笙拿回手機，程湛冷冰冰的湊過去：“看看?！?/br> 洛棋笙把手機往風衣口袋一塞：“你也許了姻緣？” 程湛賭氣走了：“怎么可能！” 第12章 程湛從行李箱中翻出一包暖寶寶，拿了好幾片放在床頭，提醒自己明天一定要貼。 程湛看了眼時間，十一點半，他猶豫了會兒，在聯系人里面找到邢白萱。 閑人程：【我同意了，什么時候簽約?！?/br> 邢白萱的消息沒回過來，洛棋笙的微信插隊進來了。 洛棋笙發了一張照片給他，兩人在山頂的合照。 晝夜交替的瞬間，普瓦加仿佛墜落的星光，怪不得游人喜歡在這里許愿。 對著星星許愿。 照片上，洛棋笙和他并排站著，靠的很近， 拍的時候，阿姨們一個勁的催促：“哎哎，靠近點，再近點?！?/br> 好像一點都沒有違和感。 程湛臉上一個職業性的微笑，而洛棋笙的嘴角竟然也隱隱向上提了幾分。 程湛的印象中，這人以前就不怎么會笑，這次重遇之后，那張臉更是被焊住了，不帶三分表情， 閑人程：【原來你的面部神經沒有失靈?！?/br> 棋子：【我笑的好看嗎？】 閑人程：【像吃了苦瓜?！?/br> 棋子：【你笑起來挺好看的，就算是假笑?！?/br> 閑人程：【……】 程湛睜著眼等了邢白萱兩個小時，對方一個字都沒有回。 程湛撐不住，眼皮耷拉下來。 …… “哈哈哈！程哥恭喜你，三中的高中部，全國重點，以后985沒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