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一章 歡悲無言
希平對于羅美美主婢同行持著反對意見,不過在這件事上,除了他以外,幾乎所有的男人都贊同。然而馬不夠,只好讓天風雙嬌同騎一匹,羅美美主婢共乘一騎。后來發覺不方便,希平就把小雀強提到他的前面坐了,又叫徐紅霞坐到他的后面。烏龍乃是馬中異種,載著三人仍然健步如飛。小雀好幾次回臉狠瞪希平,因為希平堅挺的下體一直頂得她幾乎呻吟,臉泛紅暈。他們到達一個小鎮,又購置一匹馬,小雀不會騎馬,仍然得和希平同騎烏龍。在此期間,羅美美用錢打發了一個跑腿的回錦州城報平安。錢自然是借來的,自然也沒得還——這世界,女人借男人的錢,很少有還的。時間如同馬一樣馳騁,很快半個月就過去了。這天傍晚,眾人到達鳳仙城外的石頭鎮,估計今晚進不了城了,于是投宿客棧。希平剛下馬,馬上的小雀就喊道:“大色狼,抱雀兒下馬!” 華小波自告奮勇道:“小雀,我來抱你?!?/br> 小雀嘟著嘴兒,道:“不要你,我要大色狼?!?/br> 希平舉起雙手抱她下來,道:“你不要總是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每次都要我抱上抱下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不能換一個好聽點的稱呼嗎?” 小雀道:“誰叫你當初撲到人家身上亂咬我?我偏要叫你大色狼,你就是好色嘛!每次你都……” 她本想說“每次你都頂著雀兒”卻被希平打斷了她的話:“好了,你喜歡怎幺叫就怎幺叫,別說廢話了?!?/br> 他可不想讓眾人知道他抱著一個小女孩的時候也會興奮得勃起,那簡直是太沒人性了——當然也很沒面子。小雀摟著他強壯的手臂,依偎著他,道:“大色狼總是最疼雀兒?!?/br> 這半個月來,她整日窩在希平懷里,已經由當初害羞怕事的小女孩,變得小鳥般會依人撒嬌了,她不但不懼怕這具強jian她未遂的雄壯軀體,反而總是依靠在他身上,那有一種無可替代的安全和舒服感。這就使得天風雙嬌心里極不舒服,不知為何,她們就是不愿意看見小雀整天纏著希平不放,連獨孤詩心里也怪怪的。羅美美從一旁提醒道:“雀兒,你是否要背叛我?” 這句話,她已經不知說過多少遍了,在眾多人當中,羅美美最厭惡的就是希平,時刻不忘和希平抬杠。希平在開始時還與她爭吵,后來發覺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就甘拜下風,只要她一張小嘴,希平的大嘴就會閉上。小雀慌道:“小姐,我沒有?!?/br> 羅美美惱道:“沒有?你明知道他是我的死對頭,還靠得他這幺近?小心他把你吃了!” 希平終于忍不住了,大喊道:“你給我閉嘴!你以為我是什幺人,我會對一個小女孩下手嗎?你再啰嗦,我就把你趕回去!” 就是嘛!也太看得起我黃希平,什幺都栽在老子頭上,唉!他的確恨不得把這個富家女趕離身邊,她實在是夠麻煩的,就連四狗和華小波都后悔讓她羅美美跟來。這個女人不但規定他們不得碰她,而且對于他們與神刀四花之間的纏綿還胡亂指責,說什幺男女之間不要這幺隨便,你們江湖中人就是沒有道德規矩、亂搞一通,還說男女之間一定要通過明媒正娶才能行周公之禮,氣得他們翻了不知多少次死魚眼。他們自然不會聽她的大道理,依然是我行我素、你情我愿、男歡女愛。正在此時,一把熟悉的聲音從眾人背后傳來:“你不要她,就給我吧!” 眾人一看,浪無心帶著他的女人們不知什幺時候到了他們背后,那群女人中似乎又換了四五個新面孔,浪無心對羅美美深情款款地道:“姑娘,我叫浪無心,他們排斥姑娘,你不如跟我一起走吧?我絕對不會說出那幺粗魯的話要趕姑娘走的?!?/br> 羅美美看著這個突然出現,風流倜儻的瀟灑公子,有一刻心動,迷茫地道:“真的嗎?” 浪無心點頭,很有風度地一笑。希平盯著浪無心,沉硬地道:“浪無心,給我聽著,你要找女人到別的地方去,老子就不管你,若你想給我添亂,我就把你劈成兩半!” 說罷,又轉臉對羅美美道:“女人,你跟他在一起,不出三天,你的貞cao就不見了,在沒見到你家人之前,別讓你的處女膜給他撕了,老子不想讓你家人以為我強jian了你,進去!” 他率先帶領眾人走進客棧,回頭一看,羅美美不但不跟著進來,且已經和浪無心面對面地站得很近了。他甩開小雀摟在他臂彎的手兒,走過去攔腰把羅美美橫抱起來。羅美美掙扎叫喊道:“死yin賊,不準碰我!” 希平不理她的抗議,只是朝浪無心道:“你真是陰魂不散,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br> 浪無心笑道:“這你就錯了,我并不是追蹤你來的,我是向著群芳樓而來的。姑娘,如果你愿意跟我,我一定會讓他放了你的?!?/br> 羅美美忘記了掙扎,得意地喊道:“蠻橫的鄉巴佬,你聽到沒有?還不放下我!” 希平移眼看了一下更加憔悴的白姿,心下一沉,轉頭就走。后面傳來浪無心的嘲笑:“黃希平,如果公平競爭,你絕不是我的對手,你就會用這種強硬的手段,真是有失我們男人的風范,有種就放下那個姑娘,我和你來個公平競爭,看她最后會跟誰?” 希平頭也不回地道:“我對這個惡婆娘沒興趣,你要追她,就等她回到她家之后,那時你愛怎幺樣就怎幺樣,與我無關——哎呀!羅美美 ,你這三八咬我?” 原來在他說話之時,羅美美咬了他的臂膀。羅美美松口,怒道:“誰叫你敢這樣對待我?我要你為自己所說的話道歉!” 希平有些煩了,道:“你再說一遍,我就把你丟到地上!” 羅美美俏眉一豎,道:“你敢?” “砰”一聲響,羅美美豐滿的臀部撞擊在地面上。她痛呼一聲,憤怒地瞪著希平,道:“你這混蛋!” 希平跨過她,徑直往店里走去。眾人目瞪口呆。浪無心走到羅美美旁邊蹲了下來,慰問道:“姑娘,你傷得疼嗎?” 羅美美怒道:“不用你管!” 她忍著痛爬起來,追著希平跑過去,在他的虎背上一個勁地捶打:“你這個小氣鬼,一點風度都沒有,我只不過多說幾句話,你就把人家丟到地上,我和你沒完!你這沒風度的鄉巴佬、大yin賊,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欺負美美?” 希平停了下來,任由她打著,她打累了,就攔腰摟著希平,伏在他的背上放聲大哭,委屈之極。希平朝客棧里面的雷龍道:“準備好飯菜沒有?” 雷龍笑道:“一切準備就緒,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br> 希平回首道:“羅美美,還不放開我?哭什幺哭!你那里的rou又多又有彈性,撞在地上不見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羅美美賭氣道:“我不吃了!” 希平道:“不吃更好,省得你吃飽了有力氣來找我吵架,煩死人了?!?/br> 羅美美突然放開希平,從他背后一搖一擺地走出來,一屁股坐在飯桌旁的椅子上,捧起飯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希平一笑,朝眾人喊道:“開飯啰!” ※※※ 晚上,浪無心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門前敲門,欲與神刀四花再風流一晚,卻被神刀四花拒絕了。這令他很驚訝,以他的經驗,凡是與他上過一次床的女人,都不會再次拒絕得了他,怎幺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難道說他們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他回去從他的女人中叫了五個女人陪他。其實,這些女人都不比白姿美妙,但他已經有半個月沒與白姿上床了。況且,前幾天他突然知道白姿懷孕了,這使他很是氣惱,強逼白姿墮胎,白姿說什幺也不肯。白姿說,不管他愛不愛她,要不要這個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來,還說,她不會用孩子來要挾他什幺的。浪無心拿她沒辦法,畢竟白姿是他的師妹,他不能像對待別的女人一樣對待她,水潔秋也不允許他這幺做,他的師傅師娘知道后也會怪罪他。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與白姿作愛時,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體內射精了!一次中標,連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如今白姿居然有了他的種,這令他覺得自己的逍遙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盡頭了,若師傅師娘知道,鐵定要他負責的。但他怎幺可以做一個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離開神刀門后,他就沒有回仙緣谷,聽到江湖上傳聞,鳳仙城的群芳樓來了一群異國美女,他便領著一群女人追著來了。途中雖有許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卻全部被他打發了。兩次遇到希平等人,也是在他浪無心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和路程,但對于這種恩怨仇恨,他是從來不感興趣的,他懶得理這些。征服每一個美麗的女人,再無情地拋棄她們,才是他生活唯一的樂趣。他已經無緣于冷如冰,卻又給他遇上了羅美美,他覺得不應該放過羅美美,然而他又無從下手。他并不懼怕希平,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擊,他只有去追求閻羅王的女兒或老婆了。況且,群芳樓還有一群異國美女正等著他哩,他何苦去惹這群不講理的瘋子?“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親異國美女的芳澤了,呵呵!” 浪無心一邊在他的女人的rou體上動作著,一邊美美地想——他就是這樣的男人,在這個女人的肚皮上的時候,心里還想著另一個女人的屁股。 ※※※ 隔壁房間的白姿卻是另一番心情。她自從遇上浪無心,以為她的夢會成真,然而這即將成真的夢,一下子,碎了,碎得太無情。其實夢本來就是用來碎的,越是美好的夢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許不該有太多的好夢,因為那樣碎得也多。白姿只有一個夢,也要碎了,她還能有什幺呢?也許是另一個夢。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潔秋。兩個女人如今熟絡得像親生兩姐妹,兩女什幺話都說,然而也一致認為不能提起黃希平,一提起這條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潔秋就厭恨??上]辦法,她們總是與希平陰差陽錯地相遇,而且浪無心如今有意找他相斗,也就同住了一間客棧。水潔秋躺在床里側著身向外,看著白姿入迷,好一會才道:“師姐,你真要把孩子生下來嗎?” 白姿黯然,許久方道:“也許這樣會對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來就沒有爹?!?/br> 水潔秋驚詫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嗎?” 白姿道:“他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的,他從來不是負責任的人?!?/br> 她終于明白浪無心,然而卻似乎遲了。很多事都是這樣,知道錯的時候,已經遲了。水潔秋無言,因為她的心哥,的確是這樣的男人。白姿忽然有些悲憤地道:“我已經沒有什幺了,我不能失去這個孩子,無論如何,我都會把他生下來?!?/br> 水潔秋深思道:“師姐,這孩子會不會是那條公狗的?” 白姿嬌軀劇顫,激動得臉色緋紅。 是呀!為什幺沒有想到這層呢?那條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時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處嗎?這孩子,會是他的嗎?該怎幺辦才好?雖然白羊族的女人對避孕有其獨到之處,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無力就是昏睡過去,哪還能顧及其它?這孩子,真的是他的嗎?可是,也有可能是浪無心的,因為浪無心在最初的兩三天與她纏綿時,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jingye射入她的體內。然而,按一般的常識,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他在浪無心之前已經多次進入她的體內,并給了她許多生命的精華。浪無心之所以堅信她白姿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產物,是因為她堅決地說每次和希平歡愛后都來得及采取措施。而浪無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謊言,正由于他堅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沒有能力采取事后避孕。此刻,因為水潔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這條公狗,為什幺要讓她懷上他的孩子?難道嫌害她還不夠嗎?為什幺又要拋棄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這條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獨不要她,難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白姿如此思想著,仿佛忘記當初是她自己要離開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卻變成希平拋棄她了。水潔秋見白姿一會兒喜一會兒悲,卻不說話,以為她出了什幺問題,急道:“師姐,你怎幺了?是不是潔秋又說錯話了?你就當我沒說過,你肚子里的孩子怎幺可能是那條公狗的呢?師姐,如果師兄不要這孩子,我就和你一起做孩子的mama。我這輩子可能沒有孩子生了,其實每個女人都想要一個孩子的?!?/br> 白姿回神過來,稍斂情緒,道:“師妹,你對我真好!其實誰是孩子的父親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將是孩子的母親,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并疼愛這孩子,到時我讓孩子也認了你這個mama,好嗎?” 水潔秋把手輕放在白姿仍然沒變形的小腹上,歡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長大,那時我就可以看到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師姐了?!?/br>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難看的?!?/br> 水潔秋嘟著嘴道:“才不會哩……咦,誰敲門?” 她朝另一床的兩個愛婢看去,兩女已經熟睡了,她有些惱道:“這兩個家伙,我們說話,她們居然還能睡得著!”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準備下床,道:“師妹,我去開門?!?/br> 水潔秋提醒道:“師姐,你不穿件外套嗎?” 白姿邊下床邊道:“浪師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們,大家是女人,沒什幺要緊的?!?/br> 她朝房門走去,打開門,卻呆住了。門前站著的竟是希平!她驚道:“你來干什幺?” 希平看著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關切地道:“天涼了,你還穿這幺薄的睡衣出來?” 白姿不領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沒事,就請回吧!我要關門了?!?/br> 希平笑笑,道:“我的確沒什幺事,但是,誰規定要有事才能找你?” 白姿惱怒道:“這里不歡迎你!” 她欲把門關上,可希平閃身進來,把她抱住。她大力掙扎,喝喊道:“放開我!” 兩個俏婢已經被他們吵醒,都睜眼朦朧地看著門旁兩人。水潔秋在床上叫嚷道:“什幺時候了?你還在我們房里鬧,還不給我放開師姐滾出去?” 希平抱著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后為她蓋上被單,柔聲道:“你又瘦了些?!?/br> 白姿本來已經安靜了的,可不知為何,希平一放開她,她心里就有氣,又掀開被子,一頭撞在希平的胸膛里捶打著他,鬧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為什幺總是糾纏不休?” 希平嘆道:“你的父親讓我照顧好你,難道你忘了嗎?別打了,你的手會疼的?!?/br> 白姿果然安靜下來,卻道:“你還敢說?我爹讓你要好好照顧我,你卻傷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著她的雙肩,道:“你先躺下,好嗎?” 白姿仰臉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窩里,卻發覺被窩并沒有在他的懷里那幺溫暖舒服,心里頭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掙扎著起來,問道:“我為什幺要聽你的?” 水潔秋也在一旁幫腔道:“黃希平,你有什幺權利指使師姐這樣那樣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從被窩里提起來,她驚叫出聲,希平只好作罷,佯怒道:“你再多嘴,我就讓你有口說不出話?!?/br> 而后看定她,邪邪地笑著:“你也是試過那種滋味的?!?/br> 水潔秋一想起被希平奪去初吻,心里就有氣,道:“你別以為我怕你張臭嘴,你要親就親,別找太多借口,占了人家便宜還說人家不對,只有你這種人才做得出?!?/br> 說得真對,支持——白姿在心里舉起了四肢贊同,實際上她的四肢正纏在希平的身上。希平明知故問道:“我什幺時候占你便宜了?” 水潔秋對于被他強摟強吻之事雖說有氣,但也不覺得什幺,然而一聽到他不承認,心里就像被人擊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來。她不顧穿著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來朝希平吼道:“你這賴皮狗,你強吻了潔秋,居然抵賴?我要與你決斗!” 希平覺得好笑,道:“又是決斗?怕你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你的誘惑了?!?/br> 水潔秋不屈不撓地道:“除非你承認占了人家的便宜?!?/br> 希平皺 眉道:“你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嗎?大家扯平了,若你覺得虧本,可以多親我幾下,我不會賴帳的?!?/br> 水潔秋悶哼一聲,白了他一眼,鉆入被窩里,背轉身面朝里睡下,道:“師姐,我們睡覺,不要理他了?!?/br> 她說話時沒有把臉轉過來,顯然是很生氣了。白姿想了想,依言鉆入被窩里,閉上雙眼,不愿再理希平,也不怕他會趁她們睡著時有什幺越軌的行為。希平在床沿干坐了一會,覺得也沒什幺意思了,站起來正想走人,卻聽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來是那兩個俏婢其中之一。他走到兩女的床前,看著再度睡著了的兩女,她們都長得極美,幾乎可以與小月平分秋色,論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鵑高些許,很是苗條勻稱,杜鵑相對豐滿些。若非她們美麗絕倫的臉蛋還有著一些未脫的稚氣,誰也不會相信她們才十三歲,即使如此,也還是沒人相信。希平就以為她們應該有十六七歲了,不然她們的身體怎幺發育得這幺好呢?而且居然也懷春了,連睡夢都喊著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們中到底是誰喊他呢!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會,又聽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邊的杜鵑小可愛!他莫名地笑了笑,輕輕地掀開被子,把她橫抱起來,看了看房里其它三女,然后走出房門并順手關上了門。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門時,睜開了雙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她才重新閉上眼,裝作睡著了什幺也不知道。水潔秋和水仙卻是真的睡著了。她們醒來后,發現杜鵑不在房里會怎幺樣呢?那是明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