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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甬道太窄,男人的性器太大了,折騰了十來分鐘也不過擠進了一半,卻差點沒要了顏涼的命。他癱倒在那件承載著回憶的衣服上,反扭到身后的手臂已經沒了知覺,唯有膝蓋不斷打顫,任憑秦淵把弄著跪成再屈辱不過的姿勢,挺翹的臀瓣上盡是汗水,隨著酷刑一般的插入,沿腿根淌下。 “為……什么……” 意識幾度模糊,又伴隨著疼痛猛然清醒過來,顏涼用力甩開額前的濕發,渙散的目光沒有焦距,倒映著眼前濃郁的黑暗。 而身后人聞言,忽然停下了動作。 guntang的喘息隨之灑在青年濕透的后頸,暴怒之中的大少爺俯下身來,狠狠叼住了嘴邊的那塊軟rou。 “……我是誰?” 他輕聲問了一句,又像是被戳到了痛處,低低地笑出聲來:“換句話說,你把我,當成了誰?” …… 秦淵懷疑自己的腦子出了問題。 不過是剛才發生的事情,卻仿佛又很久以前,漫長到連記憶都出現了斷層,上一秒他還在車子里,高速飛馳的風聲被完美隔絕在了窗外,耳邊只剩下悠揚的和弦樂……這不是符合他一貫以來的審美。 所以他要求換了,換成最勁爆的搖滾,可以讓腦漿沸騰的那種——只有這樣他才能忘記那張照片,和照片上年幼且與自己無比相似的臉。 燈光太刺眼了,所以他關掉了車內燈。 黑暗中,音響里的歌手在咆哮,喧鬧的音樂遮掩了他所有的難堪…… 伴隨著一個過彎,有什么東西灑了出來,guntang的液體落在了他的手上。 那是他為顏涼買的海鮮粥,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護著,如今大半都交代給了這昂貴的皮椅,甚至有少許濺在了西褲上,形成半點的污漬。 ……但如今,已無人在乎。 秦淵閉著眼,握緊成拳的手背青筋暴起,那些過往的種種幻燈片似的在眼前閃過,可記憶中顏涼的笑容卻變得虛偽且惡心……他看著他,那樣溫柔、那樣深情,卻只是停留在皮囊之上,從未深入內心。 因為那不重要。 就像他借著那枚淚痣尋找過去,對方也借著自己的臉懷念故人……這或許是公平的,可秦淵不覺得,他憤怒地想著:顏涼憑什么? 你憑什么把我當做別人? 等重新恢復意識的時候,他又來到了這里,在黑暗中,狠狠壓在顏涼身上……那掌心之下削瘦優美的rou體,他曾經有多么愛不釋手,如今就有多么憎恨。 對方窄小的腸道夾得他十分難受,可心口這股妒火卻始終無法熄滅,秦淵覺得自己瘋了,理智和情感互相拉扯,一邊告訴他自己應該和顏涼好好談一談,至少也該問一句;可感情卻在說:別再自欺欺人了,他從沒喜歡過你。 因為那張照片的背后寫著:最深愛的人。 或許他早就知道了,但一直逃避著不敢承認,如今這最后一層窗戶紙被不經意間戳破,他才終于從自我編織的美夢中驚醒,發現自己仍然身處地獄,四周都是巡邏的魑魅魍魎,沒有人靠近他,更沒有人愛他。 于是他咬著顏涼的后頸,在黑暗里將那人cao的半死不活,再如同逼供上刑似的,將自己埋沒進去。 “我是誰?嗯?” 每問一次,那又粗又長的“刑具”就更深一寸,顏涼只覺得肚子都快給他捅穿了,反上來的胃酸燒灼著他的喉嚨,連帶著眼前都是稀里糊涂的一陣發黑。 “秦淵……呃……秦少……” 他一次又一次地回應著,聲音細弱蚊鳴,秦淵自然是聽不清地,于是他越有了逼問的理由——悲傷與痛苦化成nongnong的恨意,夾雜著熊熊燃燒的怒火一同傾泄而出,劈頭蓋臉的落在顏涼身上。 包括那guntang的、如巖漿一般的……淚。 大少爺的聲音帶上了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哽咽。 他低聲問道:“你憑什么……不喜歡我……” 大少爺的聲音帶上了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哽咽。 他低聲問道:“你憑什么……不喜歡我……” 第52章 顏涼沒有回答。 客觀些說,他被俞得說不出話來,身體里的兇器在經歷漫長的“拉鋸”之后,終于盡數沒入,被撕裂開來的xue口又疼又麻,像是一把刀穿入腹腔,將內里的五臟六腑都搗爛似的。 已經陷入瘋狂的金主伏在他身上,牙齒深陷后頸的皮rou,淡淡的血腥味兒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混著熱汗和yin靡的味道,肆意填充著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從里到外,從上到下打滿了“屬于秦淵”的記號…… 只是這一次,四周太黑,顏涼的臉被按在揉皺了的衣衫里,再不能借著那張與故人相似的臉聊以慰藉。 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拼盡最后一點點力氣保留著理智,卻依然如同滔天巨浪里搖搖欲墜的帆船,一不留神,就會被浪潮吞沒。 而那個將他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兇手卻還在質問著,語氣微顫,帶著一點兒近似可憐的味道:“你憑什么不喜歡我?” 我…… 顏涼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緊接著,虛軟的腰肢被搞搞抬起,那深入體內的rou刃抽插起來,拉扯著鮮血潤滑后不那么干澀的腸道,又重重頂入……他就像一只被刮光了鱗、按在砧板上掙扎不得的魚,眼睜睜看著刀俎落下,將自己開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