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野獸一般的男人
秦蘇一向覺得飆車是項危險刺激的游戲,她樂于嘗試只是沒有機會。但當機會來臨時,她卻抖得像只得了瘟疫的雞。 原來這個男人不是想拋尸荒野,他只想同歸于盡! 越野平穩的停在秦蘇家門口時,秦蘇仿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重新活過來的人忍不住受驚地沖著男人尖叫, “你神經病??!” 沉御太陽xue突突亂跳,他從前座下來,拉開后座門坐了進去,黑沉沉的俊臉徑直逼近秦蘇, “你就這么喜歡挑釁我?” 不習慣男人氣息的過度迫近,秦蘇窘迫又氣憤得推了他一把, “野獸才具有挑釁行為?!?/br> 沉御突然彎起嘴角笑了,像只被激怒的黑豹,眼中是躍躍欲試的冷光。 秦蘇警惕的握住門把手,下意識想要躲避陌生的危險氣息。 咔—— 中控落鎖的沉重響音讓她纖細的神經沒來由的一緊。 “呵...野獸,是不會讓自己的獵物跑掉的?!?/br> 低沉的聲音消失在秦蘇的唇邊。 她只來得及瞪圓大眼,眼睜睜的看著高大的身體欺上來,將她制住。 而她引以為傲的拳腳,在貼身戰中竟然一無是處。 沉御一只手攬住秦蘇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掌住她想呼在自己臉上的右手。 秦蘇的左手握成拳死死抵在對方胸前卻不能撼動半分。 野獸是難以抗衡的,更何況是一只發情的野獸。 男人強硬的舌撬開了她試圖封閉的堡壘,將空氣中的火熱推送到了她的腦子里,讓她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事情。 火熱的舌尖一直追逐著軟嫩的丁香,攪動著香甜的汁液。 沉御是自信的,他在對方的地盤上翻騰,追逐,親自探訪每一個角落,攪動一汪春水。 讓秦蘇漸漸從一只炸毛的貓兒變得溫順,她的動作漸漸變得綿軟無力,右手纏上男人的頸,左手撫摸私服下溫熱勻稱的肌rou。 秦蘇向來忠于自己的感受,不可否認,她很享受,舒服得想呻吟出來。 發覺了秦蘇的轉變,沉御意猶未盡地與秦蘇分開,迷亂的看著女人柔軟無骨的身姿,通紅醉人的水唇和霧氣氤氳的雙眸,輕笑出聲, “本來以為是個辣椒,沒想到味道比櫻桃更甜?!?/br> 在停車場的時候,他就不止一次的想要親吻這張小嘴。 連罵人都能帶著別樣性感的小女人,若紅唇吐出的是誘人的嬌喘,那他寧愿小死一回。 沉御沿著線條優美的皓頸沿途落下天鵝絨般細碎的吻,右手則撫上女人光滑的大腿,挑起堆迭的裙角,像只毛毛蟲在雪肌上蜿蜒爬行,教人心癢難耐。 “嗯...癢…” 纖細敏感的嬌軀被挑起了羞人的變化。 她不能再繼續下去,不然她會…她會… 秦蘇白白軟軟的小手主動捧起沉御不斷往下細吻的臉,低頭深深地與他舌吻起來。 “不要在這兒?!?/br> 秦蘇吐氣如蘭地低低說道。 沉御舔了舔女子紅腫的唇瓣,喑啞地問道, “你想在哪里?!?/br> 男人松懈了防備,她終于得以起身解除了中控鎖。 秦蘇凌亂的裙裝并不整理,如一只勾人的妖精,玉手輕輕撫過男子剛毅的臉,擰開車門,修長白潔的腿跨出車廂,低低誘惑到, “來?!?/br> 沉御受蠱惑般被妖精帶領著跨過小洋房的長廊,一心想要跨入天堂的大門時, “砰!” 妖精用一道鐵門將這個信徒,哦不,惡徒阻絕在了外面。 沉御臉色鐵青的看著那道鐵門,嘶啞的聲音如同魔鬼降臨般恐怖, “秦蘇!” 秦蘇憋屈了一晚上,在鐵門里面趾高氣揚地譏諷到, “沉總裁,你該不會希望見到明天頭條為‘某集團老總深夜私闖民宅意圖不軌’的對嗎?” “秦蘇,我應該贊賞你的勇氣可嘉?!?/br> 沉御刻意放低啞又陰暗的聲音仿佛攜了一陣陰森的風從秦蘇后腦勺刮過,她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終于在男人遠離大門的腳步聲中安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