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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這樣樸實的念頭,一群青年學生逐步地深入俄羅斯社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也不知怎么的就成為了擁有武裝力量的黑手黨幫派,庇護在當地做生意的日本人。 聽完了這一長串的歷史后,太宰捧場地發出“哇,真是太厲害了”“好酷炫哦”之類的稱呼,那驚訝的語氣絕對達成了蓮語十級成就。 負責講述的佐和子等人還與有榮焉地昂起頭。 說來奇怪,她們這些唐閣小姐竟然跟救援組織成員的關系不錯,可能與她們的工作環境穩定,上交的保護費很少有關。 “我們那一片新來的管事還很年輕,聽說是莫斯科大學的學生,是個強大的異能力者?!?/br> 在說到異能力者時,這些女孩兒竟然沒有露出鄙夷、懼怕的神色,非常難得,太宰有點好奇她們管事是怎么樣的人了。 莫斯科大學嗎,那不就是他的同學? 于是他恰當地露出好奇之色道:“知道叫什么名字嗎?有這樣傳奇的學長,我還挺想去認識一下,或者佐和子你能幫我引薦嗎?” 佐和子說:“我只是普通的小姐,當然沒有這本事,聽說就mama都沒跟他說過幾句話,但我曾經聽到過mama講電話,說的是‘森先生’,森應該就是他的姓氏吧?” 她又畫風一轉道:“不過,要不是修治君說學長,我還真意識不到你已經上大學了?!彼嬷煨?,“哎呀,你這小鬼頭也太早熟了,我要在你這年紀還在玩泥巴,小小年紀懂得這么多,還混跡在女人堆中,長大以后還得了?” 她們小姐妹還內部討論過,說太宰長大后肯定是迷倒萬千少女風情萬種的少年,小小年紀就長得這么帥,以后還得了? 太宰跟安和相處久了,也染上用過就丟的陋習,將佐和子等人的八卦存量掏空之后他就不想在這里耗時間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學??纯?,神秘的“森”到底是怎樣的人。 …… 太宰進行他跌宕起伏校園生活時,安和也有了新的工作。 費佳哭著鬧著要收留伊萬的舉動深深感動了他的父母,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堅信這是安和教育好的功勞,主動要帶他體驗沙皇俄國宴會紙醉金迷的氛圍。 其實是想帶他在宴會中認識更多的人,拓寬人脈。 而安和,最近對費佳的熱情高漲,讓他講課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參加小小宴會自然難不倒他。 他決心要為學生的解放事業好好鋪路,為此取得資本的支持必不可少。 陀思妥耶夫斯基夫婦是貴族,卻是那種最典型會被騙走家產的傻白甜夫妻。安和是佩服他們的人品沒錯,對兩人的工作能力卻很存疑。 沒看到他們辦慈善晚會才募捐到多少錢嗎,真是修一條爛泥地都不夠的,相較之下開宴會買高級食材花出去的錢…… 安和想:錢花出去有用倒也罷了,一顆石子投下去連水花響都聽不見…… 陀思妥耶夫斯基夫婦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夢想,還是他學生列寧費佳未來的事業,他這做老師的也不能容忍資源浪費。 所以就親自出馬了。 首先,要勾起資本的興趣,只會口頭逼逼是沒有用的,跟他們講人性跟道德無疑是對牛彈琴,真正能打動他們的是實打實的利益。 安和一個旅居在外的日本混血,在俄羅斯簡直是一窮二白,想要推出他以及身后的費佳,似乎只能用自己的異能力了。 被先邀請過來的是一名大腹便便的亞歷山大公爵,據說他掌握了喀山一帶的半數礦藏,非常富有,又是俄羅斯的傳媒巨頭,紙媒、電視媒體都是他的領地。 此時亞歷山大正笑呵呵地聽著陀思妥耶夫斯基宣講,像一尊愛笑的彌勒佛。 實際上當然是將兩人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經商能力不錯,投資眼光更是毒辣而精準,除了被下降頭似的熱愛異能力者之外,什么毛病都沒有,他愿意容忍商業伙伴的愚蠢行為。 然而,把他們家聘請的老師介紹給我…… 看到安和時,亞歷山大公爵的表情幾乎要繃不住了,不是吧,讓我跟比莫斯科大學教授差太遠的家庭教師聊天,這是什么新型折辱方式嗎?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位年輕家庭教師竟然能帶來他最在意的…… …… 為了貼身照顧他心愛的主人,伊萬的學業與禮儀真是突飛猛進,如果給他機會的話甚至會跪在地上充當費佳的馬鞍,讓他踏著自己的背上馬。 為方便費佳發展更多的地下黨,不對,異能力者,安和將鏡花水月暫時借給他在家里當替身,時常偽造出他在家里悉心學習的假象,費佳也靈活運用老師給予的能力,幾乎吃住都在貧民窟了。 對此被封為侍衛長的伊萬非常心疼,在他心中主人就應該躺在柔軟的蕾絲床鋪上,吃著精致美味的馬卡龍,而不是蜷縮在只有三條腿的椅子上啃大拇指。 費佳正在絞盡腦汁寫安和布置的作業。 《是什么讓他們攻擊“人民之友”異能力者》 原因實在是太多了,真讓費佳敞開寫一百條都不夠。 為控制篇幅,他決定將字數停在5000字以內。 費佳從環境、經濟、政治、歷史背景等方面論述了異能力者在德國不受歡迎的原因,可最后一條顯得十分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