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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是蘇銘這種懷有敵視的人,所以才故意制造了這場晚宴,以酒來作為輔助,達到目的。 一個人在喝醉之后,腦袋昏沉,表層意識減弱,這種情況下自然容易被催眠,所以何明能達到目的也是意料之中。 拿到了證據,何明心情實在是好,這段錄音如果發給夏靜美,那就有一場好戲可看了。 何明一晚上的沉沁在興奮當做,因為一旦夏靜美對蘇銘那家伙失去興趣,他就可以放開手腳去教訓那小子了。 第二天何明上學,心里在思考著怎么把不那段錄音給夏靜美,他作為這事情中一個敏感的角色,顯然不適合親自送去,所以最適合的方法就是偷偷的匿名送上了。 這錄音能夠取到多大的效果,何明倒也做足了心理準備,要么一次性徹底破壞兩人的關系,干凈利落,皆大歡喜,最不濟也肯定能取得一定效果的,催眠術日漸成熟,有了這逆天大殺器,只要再動兩次腦筋,多破壞兩次,不愁達不到目的。 中午,何明又去弄了一張沒有底單資料的手機卡,然后將錄音發給了夏靜美,然后他專門指派了一個廠里的兄弟趕往靖江市,把蘇銘口中問出的地址告訴了他,讓他證實馮芹是否住在那里,如果是,那么就一直跟著這女人。 那哥們當然不知道誰是馮芹,不過何明又不是蠢貨,偷偷拍照辨認這簡單的辦法都不知道那干脆去死算了。 當然之所以讓那兄弟一直跟著馮芹,是怕她中途換住處,那到時候就麻煩了。 一切辦妥,之后的幾天他便低調的跟蹤美艷養母,仔細的觀察。 夏靜美接到錄音之后,整個人臉上笑容少了許多,經常出神發呆,仿佛失了魂一樣和那蘇銘相處時也可以攬儲明顯的不自然,態度冷淡了很多,何明看在眼里高興在心里,知道自己的計策取到了效果,當然不看到兩人徹底的攤牌說拜拜,他是不會安心的,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會跟蹤美艷養母。 終于在這天下午,他發現了異樣,夏靜美一如既往的被蘇銘邀請去了一家咖啡廳,坐了不久,她忽然掏出手機來遞給蘇銘。 那蘇銘結過手機安靜了片刻,臉色大變,然后拼命的解釋著什么,又是震驚又是懊惱。 “看來美艷養母攤牌了!” 何明偷偷的在門外遠處不時伸頭打量,如此猜測著。 夏靜美低著頭一直沒說什么,不過臉色卻不好看,似乎做出了某種決定,鐵了心不會改變態度,片刻之后,就見她起身離開,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身后蘇銘那家伙的呼喚。 何明不敢耽擱,趕忙回家,他明白自己吧美艷養母心情肯定不會很少,自己當然不能往槍口上撞。 之后的幾日,夏靜美話少了很多,不過卻也沒什么明顯的失戀后遺癥,由此可以看出她對那蘇銘那家伙雖有興趣,卻還遠遠沒達到真正的那種戀人的地步。 何明也沒有放松,繼續他的跟蹤大計,蘇銘那家伙真可謂是一個賴皮蛇,在之后的一段時間仍是每天纏著夏靜美,奢望有奇跡發生。 話說女人絕情起來可真是可怕,夏靜美完全當此人是空氣,視而不見。 何明心里大體有了數,在之后的一段時間內,他不用擔心蘇銘那家伙再來搶自己的養母了,不過卻知道這事情完全不能放松,憑借蘇銘那無賴勁,死灰復燃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說,何明必須把這種可能徹底抹殺,正好,他心里的那股憋屈還沒有發泄出去,報復才剛開始。 第248章、禁室調教(一) 不久之后,何明接到了那兄弟發來的消息和照片,確認了馮芹就住在那里。 另何明氣憤的是,這女人現在過得好不瀟灑,也沒有找什么活干,整天的逛街購物. “十萬,雖然不是很多,但專門買賣衣服逛街的話,也的確夠她花銷一陣子了!” 何明冷笑連連連,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失把米,簡直是笑掉大牙,雖然憋了一肚子的火,但奈何他現在根本沒什么時間,只得繼續隱忍。 在煎熬中,何明終于迎來了寒假,時間充裕,他隱忍多時也是該爆發的時候了。 在家等了幾天,那陳漩依然沒有回來,心里等不及了,于是準備將這方面放放,先手搞定那馮芹和蘇銘兩個狼狽為jian的狗男女再說。 何明心中早有了完整的計劃,他準備先從馮芹入手,不過這女人遠在千里之外的靖江市,這給他的行動帶來了一定的麻煩,因為美艷養母是絕對不可能允許他一個人跑那么遠的。 不過何明卻也不是傻子,撒謊總是會的,目的地隨便編,關鍵的是時間,只要騙到了足夠的時間,那就算是環游世界也可以。 于是乎,他再次用了那次和柳沁月去鄉下的借口,說去同學家玩兩天。 夏靜美對何明也是很溺愛,關心之余,卻也不想傷害了養子的感情,最終經受不住無賴般的央求,只得極為不愿的答應了下來。 搞定了夏靜美,何明開始思考起了自己的行程,那靖江市離這里一千多公里,兩地之間又沒有通高鐵,如果是要做普通火車,單程就得耗費十多個小時,他許諾的三天回家,這些時間就得白白浪費了,再加上想想那十多個小時的監獄般的旅程,他就怕了,所以最合適的出行,當然是做飛機了。 不過何明坐火車尚且前不久才來了個處嘗試,那時候整個人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戰戰兢兢生怕出錯,要不是有凌芷在身邊,肯定得丟了大臉,何況是做飛機呢,所以必須找個有經驗的人同路。 這世道做過飛機的人多嗎?當然多,但那也僅僅限于一個圈子之內,何明現 在要做的事情很是私密,當然不能隨便找個向導,思去想來,只有自己廠里那些全聽指揮啥都不問的兄弟可靠,但也不知道這幫混蛋里面有沒有坐個飛機的牛,逼人物存在。 正好何明也準備帶兩個幫手隨同,一來避免發生什么意外好照應,而來沿途也好有手下使喚,什么提包拿水那些瑣碎的活計也不需要自己親自去做,窮人不必羨慕嫉妒,努力奮斗吧,有錢yin就是這么好,大哥就是這么碉堡! 想到就干,何明專程打電話問了問廠里的弟兄,沒想到里面真有做過飛機的,正是那負責帶班的“羊子”。 何明這下可算是放下心,于是早早的叫這家伙去訂了機票,飛機可不像火車那么擁擠,有的時候要推遲好幾天,僅僅第二天早上,他們就出發了。 “羊子”這家伙作為廠里的帶班,何明也很會籠絡人心,所以他平時也沒少得好處,所以對這真正的“小老板”還是很尊敬的。 “我說羊子,你老小子什么時候做過的飛機,不錯嘛,挺前衛的,我可是第一次??!” 何明身為老板,自然也不怕丟人,直言不諱的問道。 “呵呵,這也沒什么,我姐嫁的很遠,如果做火車那得兩三天的時間,反正做飛機也不是什么經濟上難以負擔的,所以何樂而不為呢!” 羊子笑笑說道,臉上雖然極力掩飾,還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得意,當然做飛機沒什么好炫耀的,但是當一個當兄弟的知道自己比大哥還要見過更多“世面”,他當然覺得優越感油然而發。 “好啊,等下要注意什么問題,你可要提醒!” 何明裝作一副“菜鳥”的摸樣說,心里直想笑,看到一個比自己弱的家伙秀優越,那會帶來一種莫名的快樂。 第一次做飛機,何明的注意力沒有被一些新奇的事物太過影響,而是重點放在了那些美麗優雅的空姐之上,他了沒有忘記,陳嫙已經大二,再過一年半載,就會成為一個空姐。 漂亮的制服,性感的絲,襪,精致的高跟鞋,優雅的舉止,高貴的氣質,何明在幻想著陳嫙那時的姿態,心里不由得一陣陣的沖動,她本就是艷冠群芳,再加上這樣的打扮,那簡直是絕世尤,物,如果能娶到這樣的女人做老婆,每次那個的時候都要求穿上空姐制服,普通男人肯定少活二十年,為什么?因為腎出了問題,沒辦法,當然他相信自己訣不會這么悲催,因為他覺得自己既不會空虛也也不會腎虛,那方面足夠強悍,七十歲金搶不,那是一點問題沒有。 僅僅兩小時之后,何明和羊子就達到了一千多公里之外的靖江市,聯系到了先指派來的兄弟,就朝目的地而去,早在飛機之上,他就將此次的目的給羊子說了,所以也避免了浪費口水和時間。 來到馮芹的住處,那是個中檔的小區,據監視這女人的兄弟說,她之前出了門,現在還沒有回來。 想到已經是午飯時間,何明也不能虧待了手下的兩個兄弟,于是在小區門前的一個便于觀察的餐館中坐下,點了些菜。 那個監視馮芹的兄弟叫蔣德海,這么長時間在靖江閑著,工資也是五六千每個月照發,已經養的白白胖胖的,對何明自是唯唯諾諾的面帶尊敬,生怕失去了這個可以依靠的財神爺,將馮芹這些時間里的出行都仔細的說了一遍。 原來馮芹到這里后,蘇銘那家伙也來過一次,看樣子兩人十分熟悉。 何明心里暗潮自己實在愚蠢,蘇銘那小子既然經常去那“燈紅酒綠”酒吧,那就有可能和里面的服務員熟悉,自己為什么不調查清楚再行事?有的時候錢也不是萬能的,這一切都怪沒有考慮得足夠周全,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她回來了!” 就在何明憤憤的出神之際,蔣德海那家伙忽然看著外面說。 何明隨即望去,透過餐館的玻璃,小區門前一輛出租車停著,一個打扮靚麗的女人正從里面拿出大袋小袋的東西。 一米六三左右的身高苗條嬌柔,精致的面孔淡妝素裹,一身粉色的緊身連衣短裙將玲瓏的曲線修飾得那么的起伏有致,一雙在高跟鞋襯托下越發修長筆直的玉,腿覆蓋著一層rou色的彈力襪,在這大冬天不僅保暖,更是凸顯了完美的腿型,完美的搭配,完美的女人,的確是一個難得的美女。 何明雙眼微微瞇了起來,這女人居然出賣自己,差點害得自己和養母感情出現問題,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認識。 雖然馮芹姿色足夠靚麗,但何明卻沒有將這女人收做敬暖的打算,一方面是因為相處時間不長,面都沒有見過幾次,談不上什么感情,另一方面,和蘇銘那個他最痛恨的龜孫子聯合起來出賣自己,破壞自己和養母的感情,這是訣不能原諒的,所以他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報復。 PS:晚上還有一更,不更我吃翔,有決心,求月票,求動力! 第249章、禁室調教(二) 何明站起射身匆匆結了帳出了門,兩個兄弟也同時跟在了后面,因為大白天車輛行人進進出出,所以小區管理得比較松懈,三人毫無阻礙的跟著馮芹后面就進入了里面。 因為不想打草驚蛇,所以何明故意落得比較遠,當他們來馮芹居住的套房門前時,大門預料之內的已經被關上了。 何明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等,那馮芹遲早得出來,但他沒那么多耐心,于是給羊子那家伙使了個眼色,耳語了幾句。 羊子那家伙露出明了的神色,然后朝著樓下就是一趟,十多分鐘后,那家伙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個袋子,里面裝了鉗子螺絲膠管等工具,然后走到門前摁了門鈴,何明同時 推退開,這些大門都是由窺視孔的,要是被那女人看見,那就麻煩了。 “誰???” 不久之后,就聽到里面傳來熟悉的詢問之聲。 “哦,你這樓的排水管好像出了問題,我來修理一下!” 羊子那家伙臉不紅氣不喘的說。 “你是修理工?” 馮芹千里躲到這里,自然心里有所防備。 “我不是修理工是什么,看這些東西!” 羊子將買來的工具從口袋中拿出,一臉氣憤的說:“你倒是快點開門啊,耽誤了工作你得負責!” 安靜了幾秒,馮芹顯然是在做掙扎,最終大門還是被她打開了,畢竟又有誰會料到,一個來尋仇的人,竟會拿著那些工具。 就在這一刻,羊子猛然擠出門內,將馮芹弄得措手不及,踉蹌腿了兩步,一臉的疑惑驚懼。 與此同時,何明正了正衣領,如賭俠一樣粉墨登場,跨進了屋內,用一種蔑視的眼光盯著馮芹。 這一刻,馮芹臉色大變,難看到了極點,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躲了這么遠,居然還是被揪了出來,誰都明白,現在的她肯定第一懷疑的就是蘇銘那家伙出賣了自己。 當然,何明現在可沒有興趣玩什么無間道,他逼上前去,后面的兩個兄弟同時反關上了門。 馮芹驚慌的朝后面退去,看樣子是作勢想要逃,但左右環視,似乎又醒悟過來自己的目前的處境,根本無處可逃,一張精致的臉蛋變得慘白一片。 “呵呵,你倒是很會躲啊,居然跑那么遠!” 何明不由得嗤笑道。 馮芹似乎從最初的驚愕中回過神來,那雙漆黑水靈的眸子開始活動,這預示著她正在思考著對策。 何明可沒有讓自己要對付的人有喘息時間的習慣,他猛然踏上前去,一把揪住馮芹那光滑的秀發,一手抵住那纖細的柳腰,一下子壓在了沙發上。 馮芹驚呼一聲,掙扎不得,眼里的淚水終于如斷線的珠子般滑落。 “你說我該怎么對付你呢?十萬元,現在這世道,像你這樣姿色的雞一次最多也就一千元,我算算啊,那就是一百次,你說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