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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陸生點了點頭:“盡管沒能說上幾句話……爺爺,我已經明白了什么是滑頭鬼了,接下來我要去京都?!?/br> 面對說出這句話的奴良陸生,奴良滑瓢突然揮刀攻擊,早已有所準備,甚至曾和幾乎全盛時期的奴良滑瓢打了一架的奴良陸生輕松以鏡花水月避開了,顯得十分游刃有余。 奴良滑瓢欣慰的笑了笑。 “把這段舊恩怨了結吧,如果你能回來,你就是第三代總統領了?!?/br> 前往京都的路上,遠野妖怪和奴良組的妖怪發生了不少分歧,鑄鐸甚至還和首無打了一架,結局以兩人被偷偷上了寶船的奴良陸生的結義兄弟鴆的畏壓制結束。 這樣吵吵鬧鬧但還算太平的時光,被突然出現的無數昆蟲和鳥類組成的妖怪打破了。 領頭的妖怪看起來倒算是一身正氣,他凌然的對奴良組呵道:“前面船里的人聽著,吾乃京都妖怪白藏主!” 奴良陸生:“???” 什么? 如果不是他記錯了的話……這才過去多長時間怎么可能記錯! 曾被那個白發少年放出來的使用夢山結界異常強大的式神白藏主,明明是個長著狐耳的看起來亦正亦邪的少年! 而且白藏主你不是安倍晴明的式神嗎?為什么會變成羽衣狐旗下的妖怪啊,還成了什么京都守門人! 奴良陸生不得不思考上千年的時間或許足矣讓一個少年身形的妖怪長大到天翻地覆誰都認不出來? 面對對于“報上姓名”這件事異常執著的疑似“長大版白藏主”,奴良陸生站到眾多妖怪面前。 “奴良組少統領,滑頭鬼之孫,奴良陸生!”頓了頓,在交手之前奴良陸生還是沒忍住,神色奇怪的問道,“白藏主,你真的是那個夢山之主嗎?你還記得我嗎?” 頗為正直的白藏主面對這莫名其妙的提問,卻也依舊回應了:“奴良組年輕的統領,我并不記得我們曾經見過的事情?!?/br> “……”奴良陸生忽然后知后覺的察覺到,這個世界產生的問題可能還遠遠沒有解決。 與此同時,京都的某家酒店。 “餐廳里來了位博學多識,舉止風范如同真正的貴族般待人溫和的俊美青年”的消息飛快的傳遍了整個酒店的工作人員口中。 這位客人也是酒店的住戶,但他似乎因為什么暫時不能回房間,一直都坐在餐廳里和服務生交談,不管面對什么問題都能應付自如的對答如流,完全不會不耐心,臉上也一直掛著發自心底的溫和笑容。 客人穿著寬大的深藍色武士和服,眼眸也是如同夜空般的深藍色。 有服務生見多識廣,知道許多流傳已久的復古大家族里出來的子孫,會習慣穿著和服出入。 唯一有些別扭的就是他說話如同個長輩……不過考慮到可能是喜歡照顧別人的性格,倒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問題。 “……就是這樣,”餐桌對面,客人回答了又一個問題,帶著黑色手套的修長雙手輕輕壓在整潔的白色桌布上,“無需過多苦惱,一定會萬事大吉的,哈哈哈?!?/br> 許多服務生其實都是慕“顏”而來,那些硬想出來的問題都沒什么,甚至有人直接上去問這位客人有沒有女朋友。 對面的服務生臉色微紅的注視著客人:“那就太謝謝您了,最近的京都不太平,我很是擔心……不過客人您都在這里待好幾個小時了,飯也吃完了,為什么不回房間去呢?” “來的時候只想著暫住思考對策什么的,和朋友只要了一個房間,”客人,也就是把刀和過多的配飾全卸下去的三日月宗近無奈的笑了笑,“現在他正和親戚在進行嚴肅的對話呢,我還是不去打擾比較好?!?/br> 三日月宗近也覺得這家酒店的牛排很好吃,多待一會兒沒問題的。 不過酒店的服務生的話為什么都那么多,他靠著系統支援百度出來的詞已經快沒了啊,而且什么飯吃完了,一塊牛排怎么可能吃飽啊…… 郁悶。 京都近來不太平到什么程度呢?已經到了就連普通人都察覺到了這場妖怪引起的sao動的程度。 京都的花開院一族的陰陽師和市長等掌權人交待了這次的事件,甚至讓他們做好了京都有可能萬劫不復的準備。 畢竟要人類和存在了上千年的妖怪戰斗,確實是太強人所難了,修煉的時間就完全不對等,時間完全拉開后,再有天賦的天才也沒什么意義了。 酒店的窗戶似乎是為了透氣而打開了一條縫隙,窗外強烈的陰風從縫隙中爭先恐后的涌入室內,將窗簾刮的嘩嘩作響。 普通人只能看見京都上空那足以令人感覺喘不過氣的陰云,只有妖怪和陰陽師能看見,那被羽衣狐布置下的盤踞在天空中的京都妖怪的力量來源,怨念之柱。 除去窗簾晃動的聲音,房間中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明明是現代的酒店,房間中的兩個人卻都穿著著古代的和服狩衣。 其中一人是個白發青年,所做打扮一眼就能認出是個陰陽師,那正是和三日月宗一并來到此處,準備執行下一個任務的源月時,他換成了成年人的外貌。 而另一個人…… “……情況大概就是這樣,”解釋完了滑頭鬼里面,有關于“安倍晴明”和“羽衣狐”之間的關系,以及由他們引起的諸多千年夙怨,源月時復雜的注視著窗前凝望著外面世界的絕代大妖,“舅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