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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多多指教?!?/br> 空條承太郎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低沉的鼻音被窗外的風送到我耳邊,在聽到他簡單的回應之后,我報以了一個羞怯而真心的笑容。 我迅速地被拖進了名為“空條承太郎”的心動旋渦。 體育課上,好奇于我這位轉校生的同班女生們圍了過來,趁自由活動的時間嘰嘰喳喳地開始問東問西。我于是告訴她們原來我在私立音乃木阪女子學校上學,對對就是那個學園偶像μ\'s所在的學校,不是哦我和高坂穗乃果沒有血緣關系…… “立香原來在女子學校上學嗎?那原本班上是沒有男生的吧?”有女生這樣說了,然后竊笑起來,“那你覺得我們班的男生怎么樣呢?” “對呀對呀,你覺得我們班的男生怎么樣呢?有沒有你喜歡的帥哥?” 我僵住了,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田徑場上聚堆的男孩子們。在那群人中,高個子戴著帽子的空條承太郎鶴立雞群,他脫下了那一身長長的黑色校服外套,只穿著薄薄的貼身T恤。同學呼喊著把籃球傳遞給他,他輕松地用大手接住,趁對方防守隊員還沒反應過來,一個跳投,3分穩穩地命中。 “哇——JOJO進球了?。?!”當然也會有女生一直關注著男孩子堆的動態,她們捧著臉尖叫起來:“JOJO好棒!JOJO太厲害啦!” 沒人再關注之前的問題。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跟著其他女生一起大大方方地看向了抬起帽檐抹了一把汗的承太郎。 ……他好帥。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的心猛地快跳了幾下,不由得伸出手摁住胸膛。身旁的同學們還在嘰嘰喳喳地說:“JOJO有195,無論是投籃還是扣籃都輕而易舉呢!”、“好想看JOJO扣籃??!他扣球最帥了!”、“JOJO看一下我們這邊??!” 啊,他看過來了。 剛剛運動完的青年甩起一條毛巾搭在肩膀上,汗水順著混血兒卷曲的黑色發絲緩緩滴落,有的從他刀刻斧鑿般俊朗的面部輪廓上劃下,順著脖頸流入他的衣領中,那是我掃上一眼都要臉紅心跳的隱秘之地。他用毛巾隨意地擦了擦臉頰上的汗珠,然后向女生堆投來了一瞥。那一雙松石綠的眼睛再一次迎著陽光閃爍出光芒,我釘在了遠處,渾然不覺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在他眼中猶如一只草原上被嚇傻了的xue兔。 承太郎略微彎了一下眼睛,也許那是我的錯覺,這一閃而逝的笑意隨著他轉過身而消失,只在我的腦海中烙下了印子。 “你們聽說了嗎,昨天隔壁X校的番長說要來找承太郎麻煩……” “安心吧,承太郎可不會吃虧的,他肯定不會輸!” 零星的討論飄進我的耳朵,我立刻一哆嗦清醒過來,問:“空條同學他……會打架?” “是啊,JOJO打架可厲害了,我們高一的時候他還把那個討厭的歷史老師打了一頓——” “上次聽說他吃霸王餐——” “還有還有,那個小混混被他打得鼻青臉腫——” 學姐的告誡再一次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不要惹空條承太郎?!?/br> 我心底旖旎的念頭登時縮回了xue兔的小小袋底洞,只露出一雙顫抖的毛絨耳朵還在草叢間微微搖擺。 原來,空條承太郎是不良啊。 很難說,到底是坐在讓你心動的男生身邊還是坐在全校聞名的不良學生身邊更令人如坐針氈。 空條承太郎像是壓在我心頭沉甸甸的一塊石頭,摸起來是溫熱的,然而每次想到他,我就像被一只熟悉的大手握住了肺尖,呼吸也變得困難。 不少女生會在課間涌到教室窗外看他,竊竊私語地交流:“JOJO喜歡海星呢”、“聽說JOJO會聽久保田利伸的歌”、“JOJO說他喜歡大和撫子類型的”。有時還會有女生悄悄地在午休的時候找到我,托我轉交裝在粉色信封中的信,或者是用布兜仔細裝好的小點心。 我每次都會捧著那些沉甸甸的心意,背對著教室窗外那些殷切的期盼停在承太郎的桌前,煎熬地忍受著那些帶著愛慕和打量的眼神,遞出那些轉交的物品。 “……這、這是一班的綾子送給你的,她說——” 承太郎每次都會轉一轉他的帽子,然后抬頭看我一眼,說一聲“知道了”之后,把那些東西一股腦地都塞進桌肚。 “辛苦你了,我會去跟她說?!彼看味紩a上這一句。 并不,并不辛苦。 我只是羨慕,羨慕那些能夠大方表達出自己情感的姑娘。 ……我也想,好好地,光明正大地看看承太郎,然后完整地說出一句滿含情意的告白。 只有在回身或者是離開座位的時候,我能有機會用余光瞥到他一眼。英俊高大的男生總是非常安靜地看著書,或者看向窗外。他的話不多,在班里也沒有朋友,我只會在傳作業本的時候有機會跟他搭話。但是我們的對話也非常簡單,只是零星的“空條同學,你的作業”、“空條同學,你的卷子”。 或者幫忙遞情書的時候說:“隔壁班的美夏問今天能不能——” 他每次都會從帽檐下好好地看我一眼,然后簡單地說一句: “辛苦了,我會去跟她說?!?/br> 終于有一次,在英語課上老師說要嘗試新型教學,讓同桌之間進行主題英語會話。當聽到老師說:“請轉過身,和你們的同桌聊一聊旅行”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強行從窩里拎出來的xue兔,心臟就像要叛逃身體一般地往喉嚨口奮力頂動,我甚至嘗試著用手去捂住嘴,生怕那一顆已經不受控制的心從這里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