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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為了取材,他甚至能拿著甲蟲舔。 荒木老師露出了一個看透了一切的笑容。 我雖然坐在餐桌旁,心卻不在一會兒的火鍋上,滿腦子都是白金之星和承太郎之間的聯系。 在上一個戰國特異點,我被奈落抓走之后白金之星出現在了我身邊,他不僅幫我暴揍了巴巴妥斯,還陪我一起下五子棋。也正因為這個,我以為白金之星是擁有自己思想和意志的獨立存在。但如果替身和替身使者是共感的話…… 那,當時被我拉著一起下五子棋的白金之星,在1996年抱著我和淺色白金對峙的白金之星,還有在種種危險處境下護在我身前的白金之星,其實都是被承太郎的意識cao控著的了? 我偷偷扭頭去看承太郎,他拿著菜單,正皺著那雙粗濃的男子氣概很足的眉毛,應該是在思索粉條和粉絲之間到底有什么區別。 趁他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邊,我悄悄地、悄悄地蹭過去…… ——然后突然伸手摘下了他的學生帽! “哼哼,你的本體現在在我手里了!”我露出了屬于邪惡大魔王的笑容,“答應我一件事我才能把帽子還給你!” 承太郎從菜單上移開目光,略帶無奈又寬容地看著我:“什么事?” 我把頭低下來:“總是讓我摸白金之星的頭也太不公平了,禮尚往來,作為回報你也要摸我的替身的頭——但是我沒有替身!所以你摸摸我的頭就可以啦?!?/br> 荒木老師和露伴都用那種“哇,高中生談戀愛”的眼神看了過來。 承太郎什么都沒有說,他放下菜單,伸出他寬寬大大的右手,輕輕地把手掌蓋在了我的頭頂,力道很輕地揉了幾下,就像是在摸小狗的頭頂,小貓的肚皮。 “好了?!彼詈蟀咽质栈貋淼臅r候說,“把帽子幫我戴上吧?!?/br> 這回是他低下了頭。 我踮起腳尖,把帽子端端正正地幫他戴好,還調整了一下他平時習慣的帽檐傾斜弧度,最后仔細地從他的卷卷黑發中挑出一綹,揪出來蕩在額前。 “好了!”我覺得大功告成,“這樣就又是帥氣的承承(JOJO)了!” 吉良吉影在一旁用菜單遮擋著臉部,都不太敢正眼看我們兩個。殺手皇后蜷縮在貓包里也安靜如貓頭鷹,只有在點完餐過來擼貓的莎士比亞手里才敢甩兩下尾巴。 吃火鍋的時候氣氛非常熱烈。露伴老師和我承擔了全場80%的發言,我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各自的冒險經歷,同時他還很努力地想從承太郎嘴里勾出一點他年輕時的故事,只不過承太郎都用沉默對付過去了。 敦和鏡花一開始有些拘謹,他們也沒吃過火鍋?;哪纠蠋煼浅:蜌?,手把手教他們怎么燙毛肚,鏡花聽說毛肚的“七上八下”原則之后,和敦兩個人非常認真地守在鍋邊,“一、二、三、四——”地數數,數到十五秒的時候爭先恐后地伸筷子夾,就怕煮老了。 文豪桌的人閑不下來。他們叫了酒,喝多了之后嗓門也漸漸大了,開始非??鞓返亓谋緯r代其他文豪的八卦。氣氛的最高點是他們集體開始唱《歡樂頌》,邊唱邊有人罵瓦格納,安徒生踉踉蹌蹌地走過來——他明明只喝了可樂,為什么看起來也醉了——從貓包里把殺皇拎出來,把臉埋在它粉紅毛絨的肚肚里,哽咽著說想寫一篇童話故事叫《貓咪的城堡》。 吉良吉影表情扭曲地捏著筷子,直到安徒生打了一個很響亮的可樂嗝把殺手皇后放下來。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了晚上十點,火鍋店必須要關門了,服務員一臉為難地過來趕人。文豪們一個攙一個,跌跌撞撞地往公寓走。我們跟在他們身后,聽他們用荒腔走板的各國語言唱歌。 我也忍不住哼了起來:“If I had to live my life without unear me The days would all be empty The nights would seem so long……” 瑪修靜靜地走在我身邊,悄聲問:“這是什么歌呀,前輩?” “這是西城男孩的《Nothing\'s ge my love for you》?!蔽艺f,“對了,我給你的手機上下載一個音樂軟件吧?然后找幾首現在流行的歌給你聽?!?/br> 瑪修高興地說:“好呀!” 我從瑪修那里接過手機,下載了一個音樂軟件,打開了軟件推送的公告牌榜單。 “啊……我忘了現在是2011年,有很多歌目前都還沒有呢?!痹趧澚艘蝗χ笪也坏貌痪趩实爻姓J,“我以為《Callmemaybe》和《GoodTime》這些歌現在已經出了!” “那,既然軟件上沒有的話,前輩可以唱給我聽嗎?”瑪修說,眼睛亮亮的。 “當然可以!”我一拍胸脯,“來,藤丸立香2011年巡回演唱會橫濱站,現在開始啦!” 從中華街到小公寓,一路都回蕩著我們這一群人的歌聲。 “I really wanna stop But I just gotta taste for it,I feel like I could fly with the ball on the moon(我明明很想停下,卻不甘心就這樣淺嘗輒止。我感覺像是漂浮在月亮上)——”我在拿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依舊在唱,“So honey hold my hand you like making me wait for it,Feel I I could die walking up to the room,oh yeah(親愛的握緊我的手手,這一刻我期待已久,當我走向你的房門時,我感覺我激動到快死掉了,歐耶)——!” 在我們隔壁靜靜聽了一會兒的承太郎突然開口問:“這首歌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