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毒之隕罪書_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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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最不愿意面對的就是“悶葫蘆”。付軍河沉默,花崇也跟著沉默,時間在這間狹小的屋子里仿佛被拖拽住,感覺過了很久,其實也才幾分鐘。 花崇說:“你是為了屈笛,才殺死余俊?!?/br> 這本該是個問句,花崇卻用陳述的語氣說出來。 付軍河終于抬起頭,瞳光輕微顫動。 “為什么?”花崇聲音越來越冷,“為什么同為受害者,余俊必須死?” 付軍河張開嘴,喉嚨發出單調的音節。 花崇站起來,“你可以不說,也可以考慮之后再說。我很快就會找到給你定罪的證據。張蕊芬和屈笛作為重要相關者,都必須接受審問?!?/br> “你!”付軍河嘶啞道:“你站??!” “怎么?改變主意了?”花崇俯視著燈光下的嫌疑人,“想說了?” 就在花崇審問付軍河時,柳至秦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洪思國已經很久沒有來過市局了,下車之后,他站在原地,抬頭看著“謙城市公安局”六個字,一時有些恍惚。 七年前使盡渾身解數,也未能抓獲“恨心殺手”,加上父母意外遭遇車禍死亡,市民的不理解,最終令他決定離開法醫崗位,從一位刑警成為一位大學教師。 多年來,他看似放下了,卻始終耿耿于懷。 選擇法醫這個職業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份情懷。情懷被消磨,但仍舊存在。 那天的課上,學生們熱烈地議論“恨心殺手”,他不是沒有觸動,只是逼迫自己顯得冷靜、毫不介意。 課后,一個叫柳至秦的警察卻將他叫住,詢問他七年前的事。 他以前沒有見過柳至秦,看過證件后,才知道對方是特別行動隊的人。 他嘴上說有的案子就是破不了,不管是對七年前的案子,還是剛發生的案子都持悲觀態度。 但他又很矛盾地認為,也許公安部的年輕精英們真的能夠將“恨心殺手”繩之以法。 幾天下來,他夜夜失眠,不斷想起過去奔波在罪案第一線的情形。 他是法醫,是離尸體最近的人,是溝通被害人與公道的橋梁。 高校教師的生活和法醫相比,于他而言是一池靜水,他知道,自己即便再不甘心,再意難平,也已經無法走回頭路。 可也許,他還能盡自己的一份力。 在階梯教室,柳至秦臨走之前告訴他,如果想起了什么,隨時聯系。 其實當天回到家,他就想到了一個重要問題,猶豫再三,終于回到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洪老師?!绷燎匦α诵?,“你果然來了?!?/br> 洪思國有些驚訝,“你知道我會來?!?/br> 柳至秦直白道:“上次我就說過,以兇手的模仿水平,他必定非常熟悉‘恨心殺手’,你是法醫,沒有人比你更熟悉‘恨心殺手’?!?/br> 洪思國說:“可我不是?!?/br> “聽我說完?!绷燎氐溃骸捌吣昵?,你反復在被害人身上尋找線索,你離尸體最近,也與尸體相處最久。所以我最初注意到的也是你,以及其他幾位技術隊員。你要么就是模仿者本人,要么你曾經注意到某個人,上次見面時你沒有想起來,或者不愿意告訴我?!?/br> 柳至秦頓了下,“脫下警服,并不意味著放下警魂,你來找我,只是時間問題?!?/br> 洪思國驚訝地看著柳至秦,沒想到這個比自己小不少的警察看得如此透徹。 “你還是希望我們能夠抓到‘恨心殺手’?!绷燎卣f:“我說得沒錯吧?” 片刻,洪思國緩緩點頭,“你那天說,法醫、痕檢等技術隊員是你們的重點排查對象。雖然把我也包括進去了,但其實很合理。那樣的傷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模仿,你們的排查方向和思路沒有問題,范圍卻有問題?!?/br> 柳至秦安靜地聽著。 洪思國說:“你是從專案組的記錄上查到我和其他技術隊員的名字吧?” 柳至秦道:“對?!?/br> “但當時參與調查的不止我們?!焙樗紘f:“因為排查量過大,后期連線人也參與進來了。他們不是在職警察,所以他們的名字沒有被記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