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奴印第二重
極具未來風格的辦公室內,正在認真工作的白硯被突如其來的震動打斷,他抬眸看一眼光腦,神色一沉,接通后,一個全息的中年男人影像出現在白硯面前。 英俊儒雅的中年男人神色玩味地看著面無表情的白硯,不急不緩地開口:“皇侄,距離你大婚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之前你已經拒絕過宗祠的拜訪邀請,距離奴妻的百日之約不足半月,作為你的皇叔,怕你忘記,特地來給你提醒” 白硯嘴角微揚,溫聲說道:“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想必二叔還沒看過最近的聲明吧” “皇侄是指太陽花奴印的事?”中年男人,也就是白硯的堂叔,白岳峰語重心長地說:“你不會相信你的奴妻真的是太陽花奴印吧?截止到目前只有第一任帝王的奴妻是太陽花奴印,再者,經過時代的發展變化,奴印已經進化多次,你如何能保證這就是太陽花奴???雖然本王體諒你為了安撫民眾的心理,但你也不能張嘴造謠吧?這可不是一個合格的皇帝的擔當” 白硯并不生氣,依舊微笑“皇叔想說什么?” 白岳峰依舊不動聲色:“首先,皇侄還是早早澄清,畢竟太陽花奴印對皇室的意義不同,既然不是太陽花奴印,那我也沒必要留在帝星了,不如賢侄讓我回我的屬星可好?” 白硯毫不意外,雖然沒想過要靠太陽花奴印將之前他的好父皇在位時散落的軍權收回來,雖說白家族典有說當太陽花奴印出現時,為了更好的發展,各屬地需無條件向帝星集權,支持在位的帝王的任何政策。但除了第一屆帝王,之后五千多年都沒有出現過太陽花奴印,雖說白硯這些年收回來一些權柄,但還有幾個勢力較大的頑固群體,他們以白岳峰為領頭羊,要他們僅僅因為一個傳說中的太陽花奴印就放棄手中的權勢,無疑是癡人說夢。 但白硯也沒想到白岳峰直接挑明不承認太陽花奴印,看來他這兩年越發膨脹,他們已經等不住了,那么有些行動可以加快了,心思念轉不過一瞬,白硯溫言:“二叔哪里話,只是想請你們留下繼續參觀奴妻的百日考核,給賤內一些指點,考核結束后,各地趕過來的親王都可以回屬星了” 白岳峰神色一怔,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作為皇族,他當然明白皇帝的奴妻需要接受百日考核,他本也準備在考核結束后離開,只是按照預計,白硯是不會輕易放他們回去的,他是有什么依仗嗎? 想到白硯在位時的一些手段,他有些不安,但想到自己暗中的力量,又放下心來,“看來皇侄已有成算,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白硯點頭,看著白岳峰的全息人像消失,沉思片刻,撥通了蕭溯的光腦,很快,溫雅清和的俊雅男子出現在白硯眼前:“陛下日安,請問有何吩咐” “皇后有太陽花奴印的事擴散程度如何?” “各大官媒已經發布了信息,前段時間還好,民眾很高興這次的皇后是太陽花奴印,覺得是個吉兆,但前兩天有些營銷號發通稿說皇后并不是太陽花奴印,現在網上討論很激烈,希望皇室能有一個解釋” 不出白硯所料,他的二叔在模糊民眾的視線,不愿意承認太陽花奴印,可惜他們都不明白族典為什么會有一條得太陽花奴印者,為天下共主,為避免不必要傷亡,請自行上交權柄,感受過太陽花奴印的白硯現在完全理解了。既然他們不想承認太陽花奴印,索性就將計就計,于是他吩咐道:“想來民眾們只是不希望皇后的奴印是蘭草,至于是不是真的太陽花,他們并不在意,你旗下的官媒可以發布消息,百日考核結束后,我會帶著皇后召開新聞發布會澄清這一點” 蕭溯內心一驚,“陛下,難道?” 白硯正色:“涉及到皇室密辛,不好說明,能說的未來俱樂部聚會的時候我會和你們詳說,那幾個老家伙的好日子不長了” 蕭溯聽到這里已經完全明白了,想到白硯的手段和他背后的身份,他恭聲回答:“我明白了,這就去安排,期待和陛下的聚會,韓越他們也快等不及了” 白硯笑罵:“放心,發布會上他會見到的” 還有兩周的功夫,既然要麻痹白岳峰他們,奴印晉級到第二重迫在眉睫,想到這,他吩咐御膳房最近將依奴的食物中催情的成分加重,并且為他熬制補充精力的湯品。 最近幾天,白令依渾身發熱,花xue的黏液沒停過,看到白硯會想要貼上去并且體內空虛難耐,花xue瘙癢,想要有什么東西狠狠地捅一捅,她知道她是處于情動狀態,難道最近的食物有問題? 白硯看著跪在一旁的尤物,往日瓷白的皮膚呈現出淡淡的粉,俏臉也是春情滿滿,寫滿了對欲望的渴望,這才跪一會兒的功夫,她身下就流出了一灘可疑的液體,想要順著液體的流向,看向源頭,無情的軟性金屬擋住了視線,這是一條貞cao褲,可以阻止令依自慰,細密的網讓這內褲透氣性。 最近幾天為了讓令依的身體維持發情狀態,貞cao褲里并沒有裝陽具,而且他這幾天也沒有碰她,他能堅持這么久,都是靠奴宮的欲奴來解決欲望,但欲奴畢竟不如奴妻讓人滿意,目前來看,結果還算讓人滿意。 他并沒有多解釋什么,抱起她軟趴趴的胴體,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撫摸過軟嫩的肌膚,令依被激得身形一抖,只感覺身下的水流地更歡,她滿臉通紅,難耐地蹭著白硯的手,想要止一止那難言的癢意,卻更癢了也更空虛了“主人…癢…給我~” 白硯難得看到一向害羞的令依如此直白的求歡,喉頭一動,吻上小巧的櫻唇,將她的呻吟堵在嘴里,手上動作不停,一手安撫著難耐的令依,一手解開貞cao帶。 貞cao帶一解開,令依顧不得尊卑,猶如發情期的母獸將自己緊緊地貼住白硯修長有力的身軀,不斷地磨蹭著,挺翹的rutou貼著白硯襯衫上面的紐扣,扭動著,手探向已經被解放的花xue,卻在中途又被白硯攔住,她委屈地看著白硯,發紅的眼角為她增添了別樣的魅色。 白硯大舌攪動著小舌,拿起早已備好的紅繩將令依雙手束縛在身后,被迫挺身的令依,rufang緊貼白硯的胸膛,rutou深陷在乳rou內,形成曖昧的形狀。 一吻過后,白硯脫掉衣服,掰開令依的雙腿,對準令依的花xue,將興奮已久的roubang刺入。 期待已久的roubang捅進來,令依花xue緊縮,極快地攀上一個小高潮,白硯被水潤緊致的花xue裹得緊緊的,頭皮一陣發麻,他舒爽地嘆了一口氣,開始動起來。 “啊~好舒服…” 令依已經爽得有些意識不清,她不斷呻吟著,嘴里無意識地說著舒服,白硯知道她已經餓了挺久,也不難為她,很快就釋放出來。 guntang的jingye沖擊到yindao深處,燙得令依一陣哆嗦,花xue內像是應激反應一下子也放出一波液體,令依額頭上的太陽花奴印閃爍著威嚴的金色光芒,隨著光芒的閃爍,白硯體內奴印的心法也動了起來,兩種力量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完美的循環,白硯體內的力量在持續增長著。 這兩天兩夜,兩人在房間各處都留下相迭的身影,在這之前白硯和令依吃的飯和補藥讓兩人在這兩天有無限的欲望與精力,奔涌不停的高潮讓令依如墜云中,而白硯這兩天也經歷過過無數次射精,每次jingye與yin水交融的時候也是奴印生效的時候,這也導致兩人不管如何狂野都沒有將地面或者床單弄臟。 深夜,白硯赤身站在令依身旁,抬起令依一條修長的美腿放在肩上,由于身高差的原因,令依另一只腳只能踮起腳尖,憑借花xue中的roubang作為支撐,可想而知這個姿勢能入到多深,經過兩天兩夜的交合,白硯總算感受到yindao盡頭的小口已經徹底被cao軟,就著這個姿勢,他使勁一頂。 令依身下陣痛,她能感覺到身體最深處的開關被打開了,“太深了,cao到zigong了…唔…主人…輕點” “別口是心非了,你想重一點,舒服嗎?小sao貨,不愧是皓月國的皇族,cao了兩天xue都沒壞,還越cao越緊,總算是cao開zigong口了,放松,讓我進去”大手重重在渾圓rou感的屁股上拍打。 令依竭力放松,白硯的roubang盡根沒入,guitou重重地戳著無人到訪的zigong,很快就釋放出guntang的jingye,打在zigong壁上。 “啊…不行了,要到了…” “嗯…啊…” 許是終于破開zigong的原因,令依額頭上的奴印突然金光大盛,有一道暖流流入了身體的最深處,在zigong深處結成一道太陽花印記,現在,奴印的力量布滿令依身體的每個角落,這標記著奴印已經進階到了第二重。 令依消耗殆盡的體力也因為突如其來的暖流恢復了不少,但白硯并未停下,而是催動體內的能量通過roubang傳到令依體內,循環一周后停留在令依的眉心,光芒閃爍間,令依額頭上的太陽花奴印變成了另一種和太陽花很像,但絕不是太陽花的奴印,如果令依能看到,她會認出這種花和地球上的千瓣葵非常相似。 看著奴印隨著預想變動,白硯松了一口氣,不愧是太陽花奴印,可以改變自己的形態,那計劃可以放心執行了。 最后一次釋放,吸收奴印的力量后,白硯沒有拔出體內的roubang,抱著有些疲憊的令依,兩人沉沉地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