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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 幾乎沒有多久,琴嫣然就已經陷入了瘋狂的歡樂境界,在幻邪公子的挑逗下,她反過來騎上幻邪公子的身上,讓那yin具深深地灼著她敏感的花蕊,在充滿媚力的胴體妖冶稚嫩的扭搖挺送之中,那敏感的泉源一次次被他似輕實重地刮搔著,每一刮都讓琴嫣然歡喜的嘶叫出聲,搔的琴嫣然春泉滾滾,汨汨流在他身上。 雖然享受過一次,但琴嫣然在這方面還是太稚拙了,加上她又是如此快樂地享受著,讓她的稚拙一次次被男人擊破,春心蕩漾地享受著被男人征服的快樂,很快兩人已經易勢,被幻邪公子壓在身下的琴嫣然泄的渾身酥軟,再沒有反擊的力氣,而他卻是如日中天,雖然還強忍著沒有強沖猛進,但是他的粗長和熱度,已經讓琴嫣然經受不起,嬌嫩的弱蕊方經蜂蝶狂采,立刻又被他強勁有力的攻陷,沒有多久琴嫣然又被送上了快樂的仙境之中了。 “你……你真是好壞……好壞喔……”泄的渾身無力,琴嫣然爽到媚眼如絲,嬌滴滴地在他耳邊呻吟著,那嬌弱的呻吟聲中帶著無比的滿足,慵懶的琴嫣然軟綿綿地伸展著嬌軀,任他緊緊摟住,再也不肯離開了。 “你不喜歡我這樣子嗎?” “怎么……怎么可能不喜歡呢……”琴嫣然再次獻上甜吻,什么‘紫玉仙姑’的矜持清冷,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既然你也喜歡的話,那我就不放水了喔!” 知道幻邪公子所謂‘不放水’的意思,就是他不再憐惜琴嫣然的含苞初破,要在她身上大加撻伐,玩的她死去活來的意思,采補、摧情的yin邪術法,很快琴嫣然就要盡嘗滋味了。 “嫣然……嫣然知道了……好公子,你盡情的弄吧……嫣然只求你兩件……兩件事……” “是什么事?如果你服侍得我夠味兒,或許我就答應你了?!被眯肮由钌畹匚亲×怂龐善G欲滴的紅唇,好久才放,只見身下的琴嫣然嬌喘吁吁,天仙般的臉兒暈紅如霧,媚得不可方物。 “一個是……是你別這么快采……采死嫣然……好讓嫣然服侍你……啊呀!”一聲甜蜜嬌媚的呼聲,琴嫣然閉上眼,感覺到他仍深深插在自己xue內的yin具又在作怪,竟像張嘴般地吸了起來,吸的琴嫣然陶陶然,就好像又登仙境一樣。 “第二個呢?”故意在琴嫣然體內作怪,讓她沉迷yuhuo、無法自拔,雖然難受卻說不出一點反抗或討饒的話來,幻邪公子yinyin地笑著,他知道這天香國色的絕色美女,已經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第……第二個就……就是……哎……舒服透了……公子……” “好仙子,你光喊舒服,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好……好美……好棒……哎……好公子……好哥哥……嫣然……算嫣然求你……讓嫣然說話吧……” 又狠狠地玩了琴嫣然一輪,cao的她連連嬌聲討饒,在再次讓琴嫣然爽了之后,幻邪公子才松了手,此時的琴嫣然連連舒泄,幾乎已經快醒不過來了,好不容易她才含羞說了出來。 “好……好公子……嫣然知道……知道自己只是你的戰利品之一……等到你玩厭了嫣然之后,你又會去找別的女人,把嫣然……棄若蔽屣……嫣然不求你留在嫣然身邊,只想你……想你盡情在嫣然身上取樂,等到你要拋棄嫣然的時候……別讓嫣然醒著送你……” 一句話也不吭,幻邪公子只是雙手貼住琴嫣然腰際,緩緩運功,那柔潤的火焰很快就讓琴嫣然迷失了,她的呻吟逐漸嬌嗲起來,明知男人以他邪異的催情手法,正逗的她不可自抑,讓她的理智再次崩潰在本能的快樂之中,但琴嫣然完全不愿意抗拒,yuhuo竟是如此狂烈難耐,她全身都軟弱無力,只有本能的沖動是如此狂野,沖的她只渴想要再一次的奔放。 無力地睜開了眼睛,琴嫣然望著床前垂下的薄幕,窗外的車水馬龍飄入了耳中,一顆晶亮圓滑的淚水忍不住流下了吹彈可破的嫩頰。 雖然身在暖暖的被中,但琴嫣然只覺得自己冷冷的、虛虛的完全不想動,事實上她現在也無力動作,夜來幻邪公子的手段變得比以往強烈許多,那yin具暴烈地像火一樣,灼的琴嫣然嬌弱的胴體一次次的爆發,然后是一次次的崩潰下來,虛脫似的再也沒有半點力氣,但幻邪公子卻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反而是更強猛地展現他的雄風,將琴嫣然乏力的胴體盡情地翻來轉去,以各種體位、各種催情手法,將琴嫣然一次次征服于身下。 紫玉仙女 第八章 從獻身給他算來已經好幾個月了,雖然幻邪公子采補的手法還算有節制,但是他rou體的需索甚殷,每夜都讓琴嫣然不只一次融化在官能的曼妙律動之中,讓她一次比一次泄的更快更舒服,滿足到頂的琴嫣然對他這樣狂野的需求,真是既愛又怕,偏偏她每次懇求他松手,換來的都是再一次滅頂般的快樂,到后來琴嫣然已經說不出話了,她慵弱地承受著,任憑幻邪公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體內爆發,那絕頂快感使得琴嫣然終于承受不住,當泄到極點的她暈睡時,幻邪公子已飄然遠去,只將她一個人放到這客棧里。 慢慢運起內力,試了幾次,琴嫣然廢然而嘆,這樣長夜歡暢,碰上的又是采補之道的高手,每次都讓她陷入了極樂的深淵,付出的代價果然頗為可觀,雖然才玩了她近月,幻邪公子就解去了琴嫣然體內的催情技巧,但那只是rou體上而已,就像幻邪公子自己說的,他已經將性欲的渴求和美妙處,完全刻在琴嫣然的心上,后來她和幻邪公子真是夜夜契合無間,那種心歡神悅的快感、徹底投入享受的酥酸,和初次的緊張嬌羞 比起來,才是真正的美妙呢!不過這樣下來,琴嫣然幾乎是夜夜被采補,女體豐潤的元陰被他吸收,功力的外泄更是嚴重,加上從前夜開始他的狂飆猛干,幾乎是將琴嫣然當成泄欲的工具般玩弄,即使琴嫣然撐不住了,幻邪公子不但不松手,反而更是采得她死去活來,在感官的極度享受中,將功力完完全全地送給了他,琴嫣然一運功就發現,自己的內力真是所剩無幾,現在的她內力比天山門下剛入門的弟子還不如,加上渾身酥酸無力,如果有敵人來犯,真的是毫無還手之力。 “是那位?”聽到篤篤的敲門聲,琴嫣然費盡了僅余的體力,躲入了被中,幻邪公子也真是害人,竟然將她赤裸裸地丟在這兒,連件衣裳也沒有留在身邊,教她可怎么辦才好? 門外的人沒有回應,只是改變了敲門的節奏,被中的琴嫣然依稀彷彿聽過這聲音,良久才想起來,這是天山門下的暗號。 交換了幾句暗語,確定來人是天山門下,琴嫣然這才舒了口氣,她松開了下意識抓著被子的手,放輕了聲音。 “是嫣然在這兒,你是那位?” “師叔祖,是我,雅菁?!?/br> “進來吧!” 趙雅菁才一進屋,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門之中武功最稱高明的冷艷仙子‘紫玉仙姑’琴嫣然,竟會一絲不掛地癱在床上,染著異樣濕氣的衣裳亂丟在另一邊的妝臺上!她趕忙三步并兩步地跑到琴嫣然身邊,將手邊的衣裳幫她披上。 “雅菁,你怎么會來這兒?” “是……是他……”趙雅菁臉兒微紅,完全不像以往,忸忸怩怩的,好久才把話說清楚。 “是那個幻邪公子……他用本門的暗語,把雅菁騙到了城外,上下其手弄得雅菁暈沉沉之后,才告訴雅菁說師叔祖在這兒……” “別叫嫣然師叔祖了,雅菁?!狈αΦ嘏e手輕撫著趙雅菁的發絲,琴嫣然嬌弱地微笑出來。 “嫣然和你有同樣的遭遇……而且還比你晚,算是你的后輩……讓嫣然叫你meimei,好不好?” “這……是,嫣然……嫣然jiejie……”服侍琴嫣然換上新衣裳,趙雅菁扶著琴嫣然下床,她這才知道琴嫣然被整得多慘,武功遠比趙雅菁高明數十倍,比太師祖天山姥姥都可說得上是青出于藍的她,到了床下竟是步履飄搖,連站都站不穩了。 像是終于看到了可信賴的人,琴嫣然再也無法撐持,她軟綿綿地偎在趙雅菁懷中,嬌滴滴地再也不愿起身。 “雅菁……我被他弄壞了……現在嫣然一點功力都提不起來,幾乎可說是廢了武功,你多費心,把嫣然送回山上去吧!好不好?嫣然還有點事情想……想稟告師尊……” 慢慢地掩上了門,摒住了氣的趙雅菁卻沒有立刻離開,雖然知道一定會被天山姥姥發現,但就算被罵她也不管了,怎么樣她也想知道,琴嫣然究竟想要做什么。 雖然琴嫣然一向冷艷,輩份又頗高,平日連對上同門的男子也是冰冰冷冷的,完全不假辭色,但趙雅菁卻和琴嫣然頗為投契,雖然兩人輩份差距懸殊,但私下兩人幾乎是無話不談,再加上這回送琴嫣然回來,琴嫣然‘紫玉仙姑’的冰冷似乎已被幻邪公子整個化去,嬌弱的她完全沒有自保的實力,一路上都是依靠著趙雅菁的保護,更讓趙雅菁忍不住想要保護這外表冷艷、芳心卻是敏感纖細的女子。 “嫣然,你的功力……的確是大有損害,這幻邪公子果然不是善類,幸好你的根基扎得足,雖然陰精大喪,內元未失,只要為師助你,不過三個月你便可回復原來功力?!钡钪械奶焐嚼牙崖卣f著,琴嫣然是她晚年才收的弟子,對她最是愛護,現在看她功力大失,柔弱到若沒有趙雅菁的幫助還回不來,心中自是甚憐。 “嫣然多謝師尊,只是……比起功力,嫣然有件事須先行處理,還請師尊成全?!?/br> “內力的重建不能拖得太久,若是拖久了,恐怕嫣然你的功力就算能盡復舊觀,也再難深進了,到底是什么事這么要緊?” “嫣然……嫣然已經有了……” “我方才切你脈象,已經發覺了這件事,但是……嫣然你難道真要生下來……這樣以后你可要怎么辦?” “嫣然不敢勞師尊憂心,但是這是嫣然的骨rou,嫣然一定要把他生下來,將他養大?!?/br> “你這孩子,還是一樣的固執?!钡钪械奶焐嚼牙褋砘仵獠?,外面的趙雅菁愈聽太師祖的步聲,心中愈是思潮起伏。 早在回山的半路上琴嫣然就發覺自己懷孕了,趙雅菁知道時,本來想趁時節尚早,先拿下那胎兒,但琴嫣然卻是不依,怎么樣也要把孩子生下來。 同是曾遭到幻邪公子的毒手,趙雅菁完全能理解被他拋棄時,琴嫣然心中那依依不舍,但是催情的手法不易使女人懷孕,當日即使被幻邪公子蹂躪月余,事后趙雅菁和杭州三仙也沒有懷孕,對于琴嫣然一定要生下這孩子,趙雅菁心中可是大大的不以為然,但她也勸不動她,只希望天山姥姥能阻止,但聽殿中琴嫣然的決絕,看來連天山姥姥也阻不住了。 “這幻邪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能讓嫣然你也動了心?” “他……他是幻雷公前輩的弟子……” 將幻邪公子告訴她的事情和盤托出,聽得殿外的趙雅菁也嚇了一跳,她雖知幻邪公子武功高強,人又神秘,卻沒想到他竟是和幻雷公這等前輩高人同樣厲害的人物,怪不得自己遇上他時,對他怎么也沒辦法。 “原來如此,好吧!嫣然,你定下心來,放開一切,為師先助你固本培元,這回你身體受創頗深,若連為師也棄你于不顧,這孩子你怎么 可能生得下來?”天山姥姥嘆了口氣,不只是琴嫣然的師尊,更是從小將這小姑娘帶大,就和她的父母差不了多少,有誰能比她更明白琴嫣然的性子? 聽著殿中沉寂下來,殿外的趙雅菁心中卻是百感交集,完全平靜不下來,她真是沒有想到,連天山姥姥也阻止不了琴嫣然生子的決心,幻邪公子對琴嫣然究竟施加了什么魔法,能讓她變成這樣?這樣一直想著,趙雅菁連時間也忘了,突然之間,殿中的聲音叫住了她。 “進來吧,雅菁!你還想偷聽多久?” 推門進去,趙雅菁連頭也不敢抬,眼睛一直只敢數著地下的青磚,天山姥姥對弟子們一向嚴格,一旦犯錯絕不輕饒,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敢偷聽的。 “竟然偷聽姥姥和嫣然說話,你自己說,該怎么罰?” “弟子……弟子……”趙雅菁吶吶地說不出話來,聽著天山姥姥慢慢地走向她,身子更是瑟縮起來,甚至不敢看天山姥姥的腳。 “要不是方才嫣然為你求情,看姥姥這回要怎么罰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趙雅菁,這幾個月你給姥姥負責嫣然的飲食起居,好好地讓這孩子生下來,若是嫣然出了任何一點事兒,你也別來見我了?!?/br> “是……是?!北贿@處份嚇得抬起了頭,趙雅菁眼中的天山姥姥難得地展現了笑意,雖然是白發如絲,但天山姥姥的面容卻一點不顯老態,若是換上一頭黑發,望之不過三十許人而已,另一邊盤膝而坐的琴嫣然顯然還在運功收化,慢慢地調勻氣血,不過一路上都太過雪白的臉頰總算是回復血色了,看得趙雅菁心終于放了下來。 “還不快扶著嫣然到后山圓音齋去,還要姥姥罰你嗎?” “是,雅菁知道了?!?/br> “菁姨,菁姨!”女孩兒小小的聲音不斷在門外響著,原本已經入睡的趙雅菁總算是被吵了起來。 她揉了揉眼睛,看看窗外的月色,應該已經三更時分了,這小姑娘兒不睡覺,還跑來找她干嘛? 心里面是在嘀咕,趙雅菁的手腳可沒有慢,她趕忙披上了衣裳,將門打了開來,不過六七歲的小女孩幾乎是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