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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十分危險,我們還是離開了再慢慢談吧!” “好啊,李家jiejie。只是這個惡女如何處置?” 李華梅怒視了捆綁倒地的川島櫻子一眼,道:“宋小姐有什么主意嗎?” 宋乙鳳大眼一閃,咬牙道:“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李華梅頓時明白,看見地上那根曾經凌辱自己的木棒,感覺下身依然隱隱作痛,臉色一紅,咬牙點頭道:“就這么辦。如此倭人也就不會疑心我們已經逃走了?!?/br> 蜷縮一旁的川島櫻子聽到這話,頓時面如死灰,眼光透出無比恐懼,身體篩糠似的抖動起來。她在來島手下服務多年,送過無數美女上桌,也親眼見過那些可憐姑娘的凄慘下場。面對兩張俏美卻寫滿憤怒和鄙視的面容,她竟然不再有任何力氣反抗,如玩偶般任憑擺弄。 當她那豐滿的赤裸圓臀貼上冰冷的桌面,眼前變得一片漆黑時,川島櫻子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痙攣,黃白色的液體從兩腿間汩汩而出,與泉水和冷汗混作一團。 (五) 不多時,兩個姑娘已經走在了前往碼頭的街道上。聞著清新空氣的芳香,李華梅猶如惡夢初醒,心中一片光明。她問道:“還要多謝宋小姐搭救之恩,宋小姐如何知道我們落難?” 宋乙鳳蹦蹦跳跳地回答道:“是我家文瑜將軍派我來的,也是打探鐵甲船的消息。我在酒店看見那惡女櫻子鬼鬼祟祟地進進出出,就知道有鬼啦!” “原來如此,宋小姐可知我家楊老將軍的下落?” “哈哈,他已經安然無恙啦,在船上等你呢?!彼我银P突然支吾道:“我看你們兩人都被迷倒,想想李家小姐一時不會有性命之憂,楊老將軍卻即刻就有危險,所以就先救了他再來救你的?!?/br> 李華梅不由俏臉一紅。宋乙鳳也知楊希恩對倭人無什利用價值,所以捉住了恐怕會立即處決,但來島擒到了她華梅,必然囚起來凌辱玩弄,不舍得讓她輕易便死。李華梅感激道:“這次多虧宋小姐和文瑜將軍了,不然我李家真是不堪設想?!?/br> “李家jiejie,不用客氣了,我們都是要對付倭人嘛。你的船就在前面,我走啦!” “宋小姐,請轉告文將軍,他這份救命之恩,我李家會記得。他日一定親上京城,登門拜謝?!崩钊A梅眼眶一紅,握住宋乙鳳的手,又正色道:“也請轉告文將軍,鐵甲船十分厲害,千萬不可硬拼炮戰,一定要以智取勝?!?/br> “我記得啦。李家jiejie后會有期?!彼我银P揮揮手,甜甜一笑,轉身離去。 李華梅上船見到楊希恩,有如劫后重逢,分外唏噓。起錨聲中,中國式帆船揚帆離港。 “停船檢查!立即下錨!” 帆船剛出港不遠,一條日式小帆船從港內追來,帆槳并用,速度極快。船上一個男子作武士打扮,一身白衣,腰間掛一柄長長的武士刀,甚是威武。 “是來島那鬼追來了嗎?待老夫殺去!”楊希恩跳上甲板,怒目圓睜。 “應當不是,如果是來島,必定大隊出動,不會這樣一條船幾個人??磥韥韻u還未發覺?!崩钊A梅沉吟道。 “那小姐怎么辦?” “停船吧。我們離港不遠,又是商船,船速不及炮艦,倘若港內炮艦大舉追來,必然無幸。最好能安全解決此事,不過萬一要動手,就不能放這小船回去通風報信?!?/br> 商船下錨,片刻間小船已到。跳板還未搭起,那倭國武士一蹬小船船舷,縱身一躍,已經上了商船甲板。 他身形威武,面容剛毅,神色卻甚恭敬,對李華梅鞠躬道:“對不起,耽誤您的行程了。在下行久,奉港監來島大人之命,檢查離港的中國船只?!?/br> 李華梅和楊希恩這才明白,為什么來島能把他們的行蹤摸得這么清楚。倭國乃是海洋國家,海港為重中之重,來島身居大阪港監,權力自然不小。 “既是法令,我們作商人的自當遵守。請便吧?!崩钊A梅答道,邊以眼色暗示楊希恩先按兵不動。 “那就冒犯了?!毙芯糜志狭艘还?,轉身命令剛上船的倭國水兵進入貨艙檢查,“檢查的時候要小心,不可損壞了貨物!”說著,他也下去貨艙開始檢查。 李華梅聽到這樣的命令,心中對眼前這英武的倭國武士有了一絲贊許。但是在杭州畫舫和大阪酒店的痛苦經歷,已經讓她切身體會了這個國家的虛偽,她很難再相信這個國家的任何人了。她低聲和楊希恩囑咐幾句,楊希恩雙眼放光,離開去作部署。她則帶著幾名家將中的好手,下艙去陪著行久在貨艙檢查。行久語氣十分恭敬客氣,工作卻是萬分認真仔細,每件貨物都要查過。 查到了最底層放木板的艙房,行久眼中忽然閃過懷疑的神色?!罢垎栃〗?,木材并非大阪特產,售價恐怕還要高過中國,您為什么要收購這么多木板呢?” 李華梅早預料到會有此問,平靜地答道:“大人,這乃是櫻樹之木,我國罕有。櫻樹之木透著櫻花之香,正是用來作折扇的上等材料。我們商人怎么會做虧本生意呢?” “嗯,也有道理?!甭犃巳A梅的解釋,行久眼中懷疑稍減。他卻并未就此罷休,開始逐一檢查這些木板。 “小姐,楊將軍那邊都妥當了?!币粋€家將來到李華梅身后,低聲耳語道。 “很好,去吧?!崩钊A梅微微一笑,已是成竹在胸。 “當!”木板間突然傳來 一聲金屬撞擊,李華梅過去一看,只見行久面如寒霜,手里拿著一根木棍,停在一塊木板之前。 “這是什么?!”行久拿木棍在木板上又敲擊了一下,金屬撞擊之聲再次傳出。 “這是來島棺材上的第一塊鐵版!”李華梅見事情敗露,俏臉一沉,抽出雙劍,嬌喝道:“動手!” 耳旁風聲一響,三名家將早已躍出,四人將行久圍在中間。行久氣定神閑,腰間東洋刀緩緩出鞘,一陣炫目的銀光閃過,刀刃上“村正”兩字清晰可辨。 “上!”四人各執兵刃,朝行久攻去。行久雙手握住村正長長的刀柄揮舞起來,宛如一個巨大的銀球,將自己全身罩住,竟似潑水不入。四人狂攻了幾十招卻始終無法突破他的防線。 李華梅知道現在仍是身處險境,不可耽擱,嬌喝一聲:“大家手上加力!” 家將們也知時間急迫,更是傾盡全力,幾乎不作防御般突擊。 行久手上壓力一大,反而精神大振,大喝一聲,手上村正刀風愈發剛猛,以一敵四竟能反守為攻,銀球漸漸擴大,慢慢將四人罩了進去。 四人大驚,只聽一聲慘叫,一名家將大腿中刀,翻身倒地,滾出圈外。又激戰了幾回合,又有一人小腿被拉出長長一條血口,頓時倒了下去。剩下的一人見同伴重創,心下一怯,慌亂間手中刀和村正刀鋒一碰,“當”的一聲,刀刃竟被村正斬成兩段,手腕更是劇震,再也握不住刀柄,兵器脫手而出,緊接著大腿一痛,站立不住,也倒下地去。 李華梅見三人紛紛受傷倒地,也不知生死如何,怒叱一聲,雙劍舞成兩道光圈,仗著身有寶衣護體,竟直朝銀球中心沖去。 流星追魂劍法! 行久見華梅一個姑娘在明處下風時竟仍如此果敢,心中也不由佩服。他喝了一聲,使出了最高絕技:櫻花舞! 光球忽然消失不見,李華梅身邊卻到處是他的身影,繞著她快速旋轉,刀鋒點點刺出,幻作櫻花片片。 華梅一陣目眩,竟不知敵人在何處,這流星劍法便使不下去,只得變招先作防護。行久一聲清喝,竟視她的防御如無物,從劍影中直欺進來,轉刀柄在她左手手腕一敲,華梅左臂酸麻,手中利劍頓時落地。 正在此時,楊希恩下到貨艙,眼見家將受傷,華梅又身處險境,哪里還按耐得住,大吼一聲,金刀出鞘,撲上前如泰山壓頂般兜頭直劈下去,金色的刀光瞬間充溢船艙。行久不敢怠慢,雙手舉刀擋架,“當”一聲巨響,頓時火花濺出,兩人各退一步。 楊希恩見行久竟能擋住他這威猛無匹的一砍,也不由贊道:“好功夫!”揮刀又上。李華梅手持單劍亦復刺出,一老一少圍著行久,三人又是好一陣鏖戰。 又翻翻滾滾打了幾十招,李華梅忽然清嘯一聲:“老將軍,穿楊飛燕斬!” 楊希恩聞言突然雙腿一曲,李華梅上前一步,右腳在楊希恩大腿上一蹬,如一支利箭般直朝行久射來,手中劍直奔他的左胸。行久看得真切,舉刀擋架。哪知華梅腳尖在楊希恩刀背上一踢,在空中如燕子穿花般竟然轉到了右側,瞬間突破了行久的防御圈,身姿美妙動人之極。眼看擦過他身邊,李華梅粉拳一擊,正中行久的后腦。行久身子一軟,倒了下去,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捆上了!” 雙手被綁的行久走上甲板,頓時被眼前情景嚇了一跳,只見他的部下個個被捆著手腳跪在地上,低頭伸頸,一副要接受處決的姿勢。他們的背后是一群橫眉怒目的家將,個個手執利刃。 行久嘆口氣道:“罷了,我任你們處置,但請放過他們?!闭f著,他雙目一閉,竟引頸待戮。 滿船人聞言,都不由暗暗嘆服,行久看重自己手下的性命,甚有義氣,不若來島之流的倭寇般狡詐殘忍。李華梅神色復雜,對行久道:“哼,我們要殺你來作什么?只要你們不再來我國燒殺劫掠,我們就很高興了。我可不想污了自己的船?!闭f著,她命令道,“放他們走!” 行久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手上捆綁已解。他對著華梅鞠了一躬,誠懇地道:“多謝小姐不殺之恩。剛才多有冒犯了。希望下次見面,我們不要再是敵人?!?/br> 在滿船的喝罵聲中,行久帶著他的部下回到小船,發現船帆全被撕毀,而船槳也只剩了四支,心知李華梅不讓他們趕回去報信,不禁苦笑幾聲,指揮著部下cao槳,慢慢搖回大阪港。 “這行久倒是條好漢,下手也知好歹。那些家將只是受了些皮rou傷,并無大礙。唉?!睏钕6魃焓忠慌拇笸?,破天荒地贊了敵人一句,卻緊跟著長嘆一聲。 “沒錯,卻不知這樣的人物怎會為虎作倀?!崩钊A梅也跟著輕嘆一聲?!叭偾斑M,返回杭州!” “華梅小姐,現在您一定舒服的大大吧?!贝筅婢频昀?,來島哈哈yin笑著,一手握著眼前那赤裸女體的俏乳不停揉捏,一手握著木棒在秘xue里如活塞般猛烈抽插?!安贿^您的rufang好像比上次看到的時候小了一點,是不是您的寶衣也有隆乳的功能哇,哈哈哈!”他欣賞著那赤裸白皙卻已傷痕累累的美妙rou體,宛如欣賞一副佳作。 “嗯,這應該是小泉大人留下的,他最喜歡用蠟燭?!彪p乳頂端一片蠟燭油漬,點點滴滴宛如梅花,觸手尚溫。 “唉,山本大人就是不知道惜香憐玉,竟然把華梅小姐的美腿打成這樣!” 來島放開rufang,手指下移,落到已是滿布鞭痕的如玉大腿,指尖沿著傷口直劃下去,那女體頓時一陣痛苦的巨顫。 來島又伸手在那女體下身抹了一把,一手粘濕滑潤,yin液多得竟能掬起。 “哈哈,宮本大人似乎是很久沒有發xiele,不過華梅小姐您也很強,被這么多人干過了,依然能流出這么多。咦,奇怪,怎么田中大人沒有留下什么?” 來島在那女體上仔細搜索,終于笑道:“原來在這里。田中大人就是胃口好??!”他伸手在女體大腿內側摸去,摸到無數細小凹陷,竟然是牙印層層疊疊地排列堆積。 “華梅小姐,我們也算有緣。當初您把我打傷,使我無法再插入,不過您還是可以用您的小嘴補償,為我吸吮,您看怎么樣?哈哈哈哈!”說著,來島走到那被黑布蒙面的女子頭前,脫光了衣衫,露出滿身rou膘的黑毛身體來,下體處卻是一個黑色的rou瘤,和yinnang擠成一團。那rou瘤血管充盈,還上下一陣陣抖動著,頂端一個小口流出白色的粘液。 “現在大人們都離開了,我們也該見上一面了。我真的很想念小姐那絕世芳容呢!”來島說著,一把扯下那赤裸女子的頭罩,黑臭的yinnang已經觸到了那女子光滑的額頭。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來島大聲慘叫著跳起來。只見那女子面色凄慘,雙眼緊閉,塞在口中的絲絹早已被白沫浸透,容貌雖俏卻不是來島yin心所向的李家提督華梅,而是他的手下愛將川島櫻子! 來島急忙拉出櫻子口中的絲絹,還沒問話,眼光卻被那絲絹上幾個秀美的小字吸引過去:“作惡多端,必遭天譴。小心賊首,來日必?。。钊A梅” 當大阪酒店亂成一鍋粥時,真正的李華梅正在返回杭州的途中,和楊老將軍研究著破解鐵甲船的方法。 一個問題突然跳進李華梅的腦海。 鐵甲船難道已經是世界上最強的軍艦了嗎? 或者說,倭寇的造船技巧已經是世界上最高了的嗎? 一個更大膽的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