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顏穩住天下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97
薛府熱熱鬧鬧的時候,常玉言就在這時上門了。 他見著薛遠就上上下下將他看了一圈,隨后笑瞇瞇道:“出去走走?” 薛遠跟他一起走出了薛府,常玉言半路就忍不住了,同他尋了處酒樓,包了雅間,等沒人了就問道:“薛九遙,你怎么去剿匪了?” 今日正值休沐日,薛遠摸著酒杯,神情有些漫不經心:“怎么,老子還不能剿了?” “我只是沒想到你也會有為圣上做事的一天,”常玉言笑著道,“聽聞上次圣上還派你來翰林院給褚衛和孔奕林送了圣上所賞的硯臺,你怎么都不過來同我說說話?” 薛遠不耐煩,“都是男人,有什么話可說的?” 常玉言好笑:“那你成日待在圣上面前,豈不是就成了鋸嘴葫蘆了?” 薛遠嗤笑,在圣上面前能跟在你面前一樣嗎? 說到圣上,常玉言便默默應了一杯酒,然后嘆了氣道:“薛九遙,就你這個狗脾氣,都還能走了大運。實話實說,就連我這個翰林院編修都未曾到圣上面前侍過講,而你,真是天天都能對著圣上?!?/br> 薛遠也笑了,瞇起了眼睛,“常玉言,你這話是什么意思?!?/br> “我能有什么意思?”常玉言苦笑,“羨慕你能日日面圣罷了?!?/br> 薛遠喝了口酒,爽得不行,心道老子何止面圣,老子連圣上大腿都摸過,但這有什么用?老子又不喜歡男人。 羨慕個屁,他那么弱,薛遠這狗脾氣連對他瘋都瘋不起來。 騎個馬都能磨破皮,摸個手都能紅了一片,就這樣的圣上,薛遠也不敢折騰他了。 “薛遠?”常玉言叫了兩聲,“你出神想什么呢?” 薛遠晃著酒瓶,“你說有的人怎么能那么嫩呢?” 常玉言道:“嫩?” 薛遠摸了摸下巴,嘴角勾出一個說不出什么意味的笑,“跟塊豆腐似的,一捏就碎?!?/br> 他這個樣子就跟個土匪一樣,常玉言聽不懂他這個話了,搖頭嘆氣道:“不說這個了。來說說你剿匪的事情,聽說你來回三日半的功夫就滅了三個山頭,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宮中,秦生也在細細同圣上說著這次剿匪的事。 顧元白聽的認真仔細,一邊批閱著奏折,一邊在心中將三座土匪山的地勢勾勒了出來。秦生說話有條有理,他雖是沒有讀過書,但天生就有一種儒將的感覺,此時咬字清晰,連薛遠同他說的那一句“還要老子夸你兩句?”也不忘說了出來。 同薛遠的感覺一樣,顧元白發覺秦生很容易成為一個優秀的命令執行者。 他很優秀,學習能力很強,讓他獨自率領一定數量的兵馬,吩咐他如何做之后,他會完美的完成任務。但秦生做不了一個帥才。 身為一個統帥,最重要的便是馭下,秦生太過老實,或者說太過忠誠,這樣的人無法去做發布命令的人,卻很容易得到發布命令人的信任。 顧元白很喜歡這樣的人。 他停下批閱奏折的筆,道:“薛遠只拿了王土山寨主的腦袋?” “是,”秦生肯定道,“薛大人直言他只要這一個人的腦袋?!?/br> 顧元白微微一笑,教導道:“這便是馭下之道了?!?/br> 秦生神色一肅,行禮道:“還請圣上指點?!?/br> “馭下講究的不過是‘寬’與‘嚴’,”圣上緩聲道,“這‘寬’,指的便是金銀財寶、功名利祿,手下們跟隨你,是為了獲得好處。身為將軍,不能同士兵搶功勞,身為領將,士兵干得好就得有賞賜和夸獎。威嚴和好處,一為他們服從,二為他們為你所用?!雹?/br> 上位者的思想總是共通的,秦生之前一直處于被統治的地位,這樣站在高處去理解這些話時,陡然有種茫然感覺。 顧元白看著他的神色,笑了笑,讓他退下慢慢想了。 政務處理完了一部分,送上來的奏折已經開始出現了模板和表格、圖表模式,在表格、圖表這一方面,顧元白自信沒人能比得過他,他一眼就能看出哪點不對,哪點是弄虛作假、漏洞百出,發現這樣的絕對言辭批評,甚至予以降職調任,開頭處理了幾個人之后,剩下的官員果然老實了不少。 見殿中沒了外人,田福生上前一步低聲道:“圣上,先前在齊王府一家發現的盧風手下的頭顱,已經快馬加鞭送到荊湖南和江南了?!?/br> “好!”顧元白哈哈笑了,促狹道,“朕可真想看看他們的表情?!?/br> 田福生跟著嘿嘿笑了兩聲,“禁軍在各位宗親大人府中發現的探子也已上了刑車,只是人數太多,估計得過一個月才能送到荊湖南兩地?!?/br> “不算慢了,”顧元白摸上了自己的胸口,感受著手心下心臟緩慢的跳動速度,嘆息道,“希望他們能爭氣點?!?/br> 該狗咬狗就狗咬狗,該造反就造反,千萬別給他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