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閱讀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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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繁將茶杯放下,若有所思:“原來如此?!?/br> 沈沐又笑:“陛下可還滿意?!?/br> 青年點點頭:“滿意,攝政王果然有眼光?!?/br> 空氣有那么一瞬的凝滯,周圍幾名大臣疑惑不解地左右張望,實在是看不懂兩人又在打什么啞謎;在場唯一的明白人劉襲微微瞪大了眼,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不茍言笑的攝政王、和殺人不眨眼的國君,在眾人眼皮底下調情。 想起他昨日還一臉茫然的問沈沐,國君的子嗣問題該如何解決,劉襲恨不能一頭鉆進墻縫里。 百日宴后眾人紛紛離席告辭,劉襲忙不跌地吩咐府中奴仆立馬添茶倒水,又屏退不知所措的家人,待所有人都離開后,才頗為艱難地開口: “不知陛下有何吩咐,臣實在惶恐?!?/br> 蕭繁垂眸看著杯中沉底的上好茶葉,不緊不慢道,“孤今日來所謂何事,想必劉大人應當心知肚明?!?/br> 看著青年眼底不帶一絲溫度的冷冷笑意,劉襲心里一緊,顫聲道,“想必......是為了伊小王爺的事情?!?/br> 早朝他才對蕭時進文華閣讀書一事表示極力反對,現在蕭繁來到他府中已是極大的容忍,甚至主動將他與沈沐之間的關系點名清楚,為的就是要劉襲站在他的同一側。 或許不僅僅是同一側,至少在這件事上,蕭繁要劉襲成為他的左臂右膀。 “劉大人果然明白,”蕭繁挑眉,對劉襲不拐彎抹角的行為頗為滿意,“既然如此,孤便直截了當些說了?!?/br> “孤要你輔佐蕭時?!?/br> 話音一落,在場包括沈沐皆是一愣,蕭繁這個命令幾乎等同要立蕭時為太子;劉襲斟酌良久,在蕭繁威嚴的目光下,仍舊硬著頭皮直言道: “陛下此時正值壯年,太子之位實在言之過早;況且子嗣一事——” 停頓片刻,劉襲有些羞愧地看了沈沐一眼,咬牙接著道,“況且子嗣一事,若陛下日后變了主意,伊小王爺那邊反倒是個隱患?!?/br> 一番話其實已是十分委婉,且不說蕭繁幼年繼位,哪怕是他的親生兒子,都要在太子之位上熬上數十年;歷史上為了那把龍椅殺兄弒父的帝王不在少數,過早的立太子,本身就是個隱患,更不必說蕭時并不是蕭繁的孩子。 現下他能為了沈沐斬釘截鐵地表示自己不在意子嗣繁衍,可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 人心莫測,提前多考慮總不會錯的。 起身將茶杯放在桌面,蕭繁無視了劉襲的勸諫,聲音不高卻無比堅定:“不必多說,孤心里自然有數?!?/br> 話落,他很自然地牽起沈沐的手,拉著人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寬敞的□□。 這是沈沐第一次同蕭繁在明承宮與王府外的地方牽手,此時已經過了太陽最烈的正午時刻,暖陽斜斜落在肩頭,照的人心頭一熱。 兩人一同上了馬車,在寬敞的馬車內緊緊挨著坐,十分默契地沒有開口,手卻仍舊緊緊牽著不放。 馬車在平直的石子路上飛馳經過,木輪碾過地面發出細微聲響,不知為何,沈沐沒由來的覺著緊張,他與蕭繁在一起快一年有余,還是頭一遭心跳得這樣快。 似乎不僅僅是為方才那番話。 待他凝神穩下思緒后,掀開手邊竹簾才發現,馬車行進的并不是回宮的方向,略微皺皺眉,沈沐偏過頭,正好撞進蕭繁那雙黝黑的眸子。 青年抬手,替他將耳邊發絲攏到鬢角:“這條路熟悉么?!?/br> 沈沐向來方向感很弱,向外連連打量數次后,依舊沒想起蕭繁話里的意思。 他嘗試著猜測道:“這是通往......京城郊外的路?” 蕭繁嘴角噙著笑,并不答話。 馬車穩穩在一處庭院停下來時,沈沐已是昏昏欲睡,頭無意識地上下輕點著,直到有人輕輕拍他肩膀時,才勉強揉著眼睛下了車。 只是下車后,眼前場景讓他不由得微微一愣,突然明白為何方才自己總覺得這段路十分眼熟。 這是送別楚聘婷的那間院落,也見證了他同蕭繁在一起的時刻。 “怎么突然想起要來這里——” “子念,我還記得就在這里?!?/br> 兩人徑直來到后院,沈沐驚訝的看著院外,除了那片翠綠的竹林外,種植的果蔬花卉、甚至連中央處搭建的木臺,都和明承宮后院的一模一樣。 不及沈沐開口,就聽蕭繁在他耳邊開口道:“你曾對我說過,你最喜歡的,便是這樣愜意的田園生活?!?/br> 倚杖柴門外,臨風聽暮蟬。渡頭余落日,墟里上孤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