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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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靖諳自殿外大步進來,身后宮女將各種小食甜點端上軟塌邊的圓桌,然后將一副碗筷整齊擺好。 沈沐一愣,下意識地抬起頭。 蕭繁估計也沒料到只有一副碗筷,眼神一晃,抬頭瞪了靖諳一眼,語氣惡劣,“怎么就一副碗筷?” 靖諳莫名被吼,磕巴一聲,“陛、陛下在攝政王來之前剛用過晚膳,屬下以為——” “所以孤就不配再吃了么!”青年眼角青筋突起,重重一拍桌子,兇神惡煞地,“蠢材,給孤滾出去!” 靖諳一臉迷茫地退了下去,關門前還不確定的再問一句,“所以陛下您還要屬下再拿一副——” 回應他的是蕭繁狠狠擲出去的一個茶杯。 看著蕭繁有些惱羞成怒的臉,沈沐緊繃許久的神經莫名便放松下來,嘴角向上彎了彎,突然起了戲謔之意。 他將手中碗筷遞到蕭繁面前,忍著胃痛,畢恭畢敬地行禮,“臣不敢耽誤陛下用膳?!?/br> “孤現在沒胃口了,”蕭繁抓過桌上的記錄冊,面色陰沉地側過身,留給沈沐一個倔強而氣憤的背影,惡狠狠道, “孤命你趕緊將桌上這些都吃了,省的孤看的心煩?!?/br> 極力憋著不笑出聲,沈沐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夾了塊甜軟的糯米團子放進嘴里;殿內一時靜悄悄的,只偶爾響起筷子碰在瓷碗上的清脆聲。 這種感覺很奇妙,身旁分明是最危險的人,沈沐卻在青年身邊感受到一絲久違的放松與安定感。 軒窗外是清白月色,搖曳燭光將殿內照亮,兩人就這樣一個默默吃糕,另一個不知什么時候也來到圓桌前。 “關于那卷書冊,”見蕭繁在身邊坐下,沈沐立即放下筷子,“陛下有什么想問臣的么?!?/br> “沒必要看,既然是亞父主動拿來的,有問題也早處理過了,”青年恢復如常神色,開口問道,“亞父以為這火是誰放的?!?/br> “高瀛指示他私養的情人放的,”沈沐凝眉思量片刻,如實道,“若高瀛不曾購買迷藥,臣認為這迷藥也是從這女子手中來的?!?/br> 此女子在書中僅僅出現過一次,蕭繁聞言并不驚訝,只是嗯了一聲,迅速跟上思路,片刻后陳述事實,“但沒人能證明此人真實存在?!?/br> 沈沐點頭,“對?!?/br> “你的家仆趁高瀛不在家的時候,受你指示將此事告之給楊淑,”青年修長指尖在桌面上輕點,“所以高瀛臉上才會帶了傷?!?/br> 窘迫之余,沈沐訝異蕭繁思路這樣清晰,卻見蕭繁突然搖搖頭,倏地皺眉看他,一針見血道,“這不是你往日的行事風格,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br> 兩人都心知肚明,若高瀛背叛的是原身,高瀛絕無可能活到今日。 沈沐自然知道蕭繁話中所意,只是他不能將高瀛與原身的勾當說出來,面不改色地對上青年黑眸,反問道, “高瀛惡意挑撥臣與陛下之間的關系,難道不該教訓嗎?” 蕭繁毫不示弱地反擊回來,“亞父不覺得這解釋過于蒼白、不會有人相信么?!?/br> “不,”沈沐朝青年淺淺一笑,上揚眼角是不自知的勾人,“至少陛下信了?!?/br> 蕭繁一頓。 “不然陛下不會特意將臣召來,卻絕口不提鄔金油的事,”沈沐垂眸看了眼桌上所剩無幾的糕點,眼底帶笑,語氣輕松,“大可隨意找個理由讓大理寺用刑,屈打成招總是屢試不爽的?!?/br> “那亞父便想錯了,”蕭繁桌下的手慢慢攥成拳,拇指指腹擦過食指關節,“他人代為動手有何意思,孤要親自罰?!?/br> 沈沐將青年眼底的情緒一覽無余,甚至幅度極小地歪了下頭,聲調毫不慌張,“那陛下打算怎么罰呢?!?/br> “禁足,”青年瞇了瞇眼,雙眸閃動,“事情水落石出前,亞父哪也不許去,也不許同外人接觸?!?/br> “關禁足啊,”沈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著蕭繁反復打量他的模樣,眼底劃過一絲狡黠,“陛下就不擔心臣趁機做手腳嗎?” “擔心又如何?”蕭繁冷笑一聲,聲線低涼,“難道孤還能把亞父關在明承宮里、時時刻刻盯著?” “也并非不可啊?!?/br> 沈沐算是摸出些蕭繁的性子,青年看著人高馬大兇神惡煞的,喜怒難辨的脾氣更是一點就著,不知哪句話就觸了他渾身的逆鱗。 可逆鱗若是太多了,便也無甚作用了;有時多碰一碰,說不定還有意外之喜。 就好比現在,沈沐在察覺蕭繁并未因此事對他動殺心、又兩次惹他不快卻無事發生后,連帶著膽子也大了些。 他突然就有些好奇,若自己將青年身上的逆鱗碰了個遍,蕭繁會如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