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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你的什么老相好吧? “這樣的任務一向都是琴酒來實施的,他的手段極端,之前也懷疑過我,上次列車的事件又沒有結果,如果組織真的打定主意要消除所有隱患,那恐怕會按照之前的乘客名單來一一消除?!?/br> ……不是我說,這個組織真是時時都能刷新我對黑幫組織的理解。直接正面炸公安大樓,還要按照乘客名單“排除隱患”。 你知道那車上有多少人嗎? 不對,這句話的真正問題在于——琴酒不是已經落網了嗎? 難道你們不知道? 我這時候突然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誤區,我有時候會把世界支柱放到一個全知視角,在我的思考層面和他共享我所知道的情報。 但事實是,當時琴酒是在名古屋落網的,他就算被抓住了,也當然不會主動交代什么東西,所以他當時被抓住的之后的拘捕理由,就只是危害公共社會安全,且情節極其惡劣。 本來,黑衣組織應該是有人能夠用自己的身份來保釋他的。只可惜,當時鈴木先生也在現場,所以他之后也有關心案情,導致這個本來就沒有什么爭議案件其實已經要走完訴訟階段。 我突然驚覺,如果黑衣組織連公安大樓都敢炸,那為什么不敢去劫獄——不對,是劫拘留所呢? 我之前以為這件事塵埃落定,所以一直沒有關心。 我用手擋了一下眼睛,然后千里眼趕緊確認了一下那邊的狀況。 暫時還是穩定的。 我猜測他們是有可能是同時進行多個行動? “齊木,你是有什么話想說嗎?” 看到了我剛才有點不自然的動作,江戶川柯南就直接問了出來。 行了,現在連哥哥也不叫了嗎? 好吧,從原則上來說,你比我大一歲。 「琴酒被抓了?!?/br> 與其讓我去我去關注這件事,不如你們去。 請減少我身上的負擔。 “什么!”不僅僅是江戶川柯南,就連赤井秀一看我的眼神中也充滿的震驚。 “什么時候的事?” 赤井秀一已經默認我是公安的人,所以他下意識的以為,是公安動了手。 「在名古屋的站臺上,被警|察抓到的?!?/br> 灰原哀皺著眉頭,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所以——不是因為組織的事?” 我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 也不能完全這么說,畢竟就是因為黑衣組織的事,琴酒才會被我發現的。 「他現在在訴訟階段,可能會在黑衣組織的行動計劃內?!?/br> 我說完之后看了一眼赤井秀一。 他搓著手指,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錯了,應該是,就是在“若有所思”。 我發現讓人自己腦補真是我做過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了。 雖然我沒個決定都很正確,但是這事最正確的那一個。 因為赤井秀一已經幫身為“公安”的我找好了理由——就是警視廳機構和公安機構的責權系統不同的緣故,所以琴酒那邊才沒能被“公安”接手。 “名古屋……難道是那一次的列車?”江戶川柯南第一時間就把兩個事件聯系了起來。 我贊許的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所以齊木那個時候才會保護灰原,他應該是警|察機構的人。所以上次他和安室之間的信息不通也能解釋了?!?/br> 呀嘞呀嘞,新的身份出現了。 這次江戶川連“說出來向本人確認一下”這個流程都沒做。 都是你腦補,不關我事。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組織的大動作一定包括了琴酒。他的業務能力一直都是無可爭議的。組織不會因為這樣一件小事就放棄他?!被以谝陆M織的作風非常了解。 “而如果他們要劫琴酒出來的話,就勢必要消滅一切目擊者和知情者?!苯瓚舸履系谋砬橐材亓似饋?。 難道真的沒有人覺得,直接攻擊一個國家的公務機關是一件非常愚蠢且施行率很低的事情嗎? “就是這樣,他們連東京鐵塔都能直接開直升機用機關槍掃射,還有什么不能做的?”灰原哀冷笑了一聲暗諷道。 而我——你看到我頭頂的問號了嗎? 我打出問號,不是因為對這件事有疑問,而是對那些人的行為感到迷惑。 開直升機,用機關槍,掃射地標性建筑,東京鐵塔? ??? 我還是不敢相信真的會有人這么做。 這算什么? 人類迷惑行為大賞? 算了,他們做的迷惑行為還少嗎? 「我這里還有一個截獲的情報?!?/br> 之前我還想著如何才能順理成章的把這件事透露出去,但是現在發現,他們給我腦補的身份本來就能直接說出來。 而且,這個行為還是很符合他們組織設定的一個行為。 我沒有說這個設定是什么,你們也不要腦補。 “什么情報?”江戶川柯南對這件事簡直不能更上心。 「他們打算炸公安大樓,然后把庫拉索救出來——或者直接永遠留在里面?!?/br> 也是,庫拉索的能力基本上就是超憶癥的一個類型,她的腦袋里不知道掌握了多少對組織不利的信息。 而且,我總覺得,黑衣組織對她的信息比對琴酒的信心弱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