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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論武器的話,確實是對面占上風——或許也不一定,畢竟江戶川柯南可是有數不清的足球炮彈的。 我非常認真的說,是用“炮彈”這個詞沒錯。 因為就在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一腳足球就像是打保齡球一樣,連續打翻的三個人。最慘的就是最后一個被足球集中的人,正中腹部,被直接攻上了天。 毫無夸張,離地至少有十米。 甩下來之后自然是完全喪失了意識和行動能力,倒不如說,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活著實在是一個奇跡。 這個世界的人真是奇怪,脆弱的那一部分,經常一碰就受傷,強的那一部分呢,絕對致命的情況下,也只是受傷。 這是什么機制? 連身體強度都是要靠抽簽來決定的嗎? 話說回來,除了江戶川柯南以外,其他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京極真自不必說,在他五米之內的人幾乎是被瞬間繳械,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毛利蘭更像是一個低配版的京極真,我親眼看見他一個光速甩頭躲掉了沖她飛來的子彈,還在心里給我科普了一下“手槍的速度只是□□的三分之一”。 不管是幾分之幾,人類在這么近的距離之內躲子彈本來就是很扯的。 然后我恍然間想起了京極真之前空手接bb彈的事。 好吧,當我沒說。 除了這些人之外,場內還有身懷絕技的賓客在。 比如剛才和我搭訕的疑似超能力者,身手也很好,幾個來找他茬的人都被擊退了。 就是他的身手總讓我覺得眼熟,就好像在誰身上見過似的。 只不過我沒有細想下去,畢竟我在這個世界見過的路數也不多,可能就只是錯覺而已。 當然,更離譜的是酒名組織的庫拉索。 穿著高跟鞋在房間內飛檐走壁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什么特殊身份一樣。等等,你剛才那一下是怎么倒著掛在了天花板上的? 我看了一下房頂,上面沒有什么能供你固定住自己的東西吧? 還是說你的腳上自帶了什么也別的裝置——或者能力? 我越來越看不懂了。 單是這些人,就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 很快,那些人就被全部制伏。 只有外面接應的人跑了幾個。 這倒是問題不大,只要抓到了人,就能把其他的案子也翻出來,也會有人來追查這個組織。 黑羽快斗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趁著混亂,我和黑羽快斗也鉆進了后臺,從后臺的小門直接離開了會場,然后在兩個拐角的地方把行頭一換,徹底的融入進了人群之中。 當這么做主要是因為,大門已經被把持住了,為了要保證會場內沒有犯罪分子逃脫,要逐一進行詳細的檢查,并且還要做筆錄。 總之就是要留下來,接受很多的檢查,被要求做很多的事。 容易被發現——我是指黑羽快斗容易被發現。 我作為超能力者是不會被發現的。 ……就算對手是超能力者,也是一樣的結果。 你問江戶川柯南他們有沒有注意到我? 當然沒有! 我的意思是,他確實已經懷疑到了我和黑羽快斗的身上——他心音里的那些玄學推理我就不再多贅述。 但是我們兩人進入后臺的時候,我用超能力影響了其他人的認知,讓他們下意識的忽略了我們兩人的存在。 等到了沒有監控的地方——順便一提,西方國家的監控本來就是相對比較少的,把行頭一換,我們倆就變成了游客,返回了酒店。 當然,我的工作話沒有結束。 我得去確認一下那個意思超能力者的事。 否則我心有不安。 我用千里眼關注者會場的動向,本來想著等到那人獨自離開之后,我再瞬間移動跟了上去。 當然我還是打算用楠子的擬態。 都是為了保險起見,雖然他可能發現了我有“擬態”這一件事,但是從理論上來說,應該是不能透過擬態看到我本來的樣子。 這樣最好,至少給自己留了一條比較好的退路。 但是,我等到了快天明的時候,也沒有找到機會。 倒不是說警方留他們到了那么晚的時候,而是他沒有落單的時候。 我嘆了一口氣,好在我見他也暫時沒有去日本的打算。 我已經想好了,回去之后盡快幫江戶川柯南把身體縮小的事搞定,然后在這個世界的超能力者反應過來之前,走人! 離開這個世界。 這樣的話,就算對方是超能力者,又能怎么樣呢? 我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線的人,沒什么好忌諱的。 黑羽快斗昨天回來之后也在床上坐了很久才睡過去,算到現在也沒有超過三個小時。 但是他卻迫不及待的按照睡前訂好的機票時間準備登機。 應該是想要避開白馬探和江戶川柯南這兩波人。 要我說,他這其實都是杞人憂天。 因為人家倆都不是做民航飛機的人,不論是自己本身就有家底的白馬探,還是跟著鈴木園子沾光的江戶川柯南。 他們都是坐專機來的。 因為時間緊急,鈴木先生直接把江戶川柯南拽上了飛機,連護照都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