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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江戶川柯南和白馬探也有了新的發現,那根釣魚線上有很明顯的折痕,還有一部分有磨損的痕跡。 有可能是因為使用者不擅長使用這樣的工具,所以傷到了自己。 或許是沾上過血跡,然后被兇手緊急處理掉了。 而且很有可能是不僅僅是用水或者是紙清洗過,應該用更專業的方式去除過上面會被提取出來的血跡證據,所以才會有比較明顯痕跡。 江戶川柯南仗著自己長得小,于是在會場內到處游走,開始觀察所有有嫌疑人可能被劃傷的地方。 他甚至還來我這里表演了一下原地摔跤,然后讓我伸手去扶他。 他們現在所面臨的唯一問題就是,有些女賓客是帶著手套的。 不對,不應該用“有些”,因為,確切的來說,只有一個人帶著。 就是剛才那個被懷疑著的女士。 也是現在被人下意識的排除在嫌疑人行列之內的女士。 呀嘞呀嘞,這就是鋌而走險的方式嗎,留下能夠指向自己、但是卻帶有漏洞的證據,然后把自己的嫌疑完全排除出去? 從最開始因為站位的嫌疑,到發現裝置之后的嫌疑降低,再到發現證據之后的實錘,最后再利用證據的破綻把自己的完全摘出去。 有這種聰明,用在別的地方多好? 掌握了一定的證據和線索,兩位偵探的推理都已經接近真相。而且,有白馬探在,江戶川柯南總算是沒有祭出自己的手表神器。 其實想到這里,我總有疑問,你說毛利小五郎能穿出“沉睡的小五郎”這樣的名號,毫無疑問是因為江戶川柯南和他的麻醉針。 但是那么多次被扎被麻醉,身體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就算我還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但是我確信這種承受能力絕對遠超人類。 等等,毛利小五郎不會有什么連我都沒有發現的隱藏身份吧? “溫亞德小姐?!?/br> 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走神。 雖然只是我隨便起的名字,但是—— 應該是在叫我? 我轉過身去,果然看到叫我的人,就是看著我的。 可是——我真的完全不認識你。 當我說沒有印象的時候,就是完全沒有見過的一次。 甚至連偶遇沒有過。 等等,你不會是來找我搭訕的吧? 你才剛被人從重點嫌疑犯中踢出去,現在就馬上開始撩妹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你就要失望了。 我不是你能撩得動的。 我隱晦的找了一下黑羽快斗的位置。 這個時候用他來做擋箭牌是再好不過的了。 結果卻發現他和我的距離太遠了,黑羽快斗應該是在踩點和制定新的計劃? 總之是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這里。 那男人似乎看到了我掃視會場的瞬間,馬上靠過來滴聲說道:“放心,沒人會注意到我們的?!?/br> ??? 你是想干什么。 “本來是想等你來聯系我的,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剛才的兇案現場,“不過溫亞德小姐會用原本的姓氏來行動,我也是沒有想到的?!?/br> 他說完這一長串話,我才突然發現,他說的是日語。 可是我現在的身份,不應該是個英國人嗎? 就算是找我搭訕,也該是用英語吧。 就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一樣,他繼續了一句。 “用日語保險些,附近的人聽不懂我們在說什么?!?/br> 歐吼? 你這就是看不起世界支柱的組合了? 我稍微腹誹了一下。 不過這也不是重點。 重點是—— 「你認錯人了吧?!?/br> 我回應了一句。 他那完全自來熟的樣子,絕對是和一個叫“溫亞德”的人認識的。但是你認識的那個“溫亞德”絕對不是我。 這就是流年不利? 我連抽簽抽出來的名字都會給我帶來這種幺蛾子嗎? 我本以為我表明的立場之后,這個男人就該道歉然后走人的。 誰知道他竟然表現出了一種“我懂的”的笑意。 “你不用懷疑我的身份,地點和時間都是你們選的,我既然來了,自然是有誠意的?!?/br> 他順手拿起一杯酒,放在嘴邊抿了一口,然后又刻意給了我一個眼神。 ??? 你又想讓我明白什么? 說真的,我是真的不明白這種給一個眼神就妄圖讓別人理解的事跡。 你的眼睛里除了生理特征,什么都沒有。 “這酒不錯?!?/br> 雖然他是在贊美那杯酒,但是我怎么覺得他的眼神是看著我的? 一杯普通的苦艾酒而已,你為什么要表現的這么驚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知道你現在不是原來的面目?!?/br> ?。?! 我心里一驚,不自覺的流露出一點情緒。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心里翻涌著各種各樣的疑問。 如果黑羽快斗被發現,我還能用他們所謂的“易容破綻”來解釋,但是我卻不一樣。 我的楠子形態是擬態,就算是現在讓我去醫院接受最全面最正規的檢查,我也是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