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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件事直接牽涉到了武裝偵探社,所以從偵探社的成員下手去調查是最容易的事。 現在武裝偵探社的人四散分離,一個一個追蹤的話不是不可以,但是卻沒有必要。 一般來說,一個世界里的大部分核心事件都是圍繞著世界支柱進展的。 這是世界的支柱一共有兩個:太宰治——被關在一個安全系數很高的監獄里,安全的很。如果我去找他的話,就太危險了。 我不是指他會有危險,我是指我自己。 順便一提,和他比鄰而居的,就是曾經有過幾面之緣的費奧多爾。 我也之前也提過,費奧多爾和太宰治的心智不相上下,我并不想直接出現在他的面前。 所以——還是看看偵探社的貓科動物在哪里吧。 啊,你不應該是不會飛的人虎嗎,怎么去了那么高的地方。 天際賭場。 聽名字就很唬人了。 中島敦現在就被露西裝在異能力里面。 稍微解釋一下,露西的異能力會開辟一個獨立的空間,可以藏人的那一種。 至于他們為什么要到天際賭場,多半是和那個老板有關吧。 這并不是毫無依據的指控。 首先這個賭場的幕后推手應該和這次時間的幕后主使脫離不了關系。 我的心靈感應讓我非常輕松的搞明白了這個“天際賭場”存在的理由。 簡單來說,就是讓客人們把特質的錢帶走,然后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引爆那些被客人們帶去世界各地的錢幣。 老板這是個狠人。 我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把人直接送到警察局? 不過從各種意義上著都會變得非常麻煩。 我突然覺得,當初應該把這個位置透露給條野采菊的,這樣的話,現在這些麻煩事就可以全部甩給他。 或者事他都隊友。 但是現在嘛,先把這些不該發散出去的東西都回收到賭場的房間內吧。 我并不是什么救世主,但是這些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我生活的危險因素還是要盡快排除。 我一邊這么想著,一邊用著超能力。 “誰在那里!” 西格瑪——就是賭場的老板突然轉身返回了這個房間。 ……我可是把自己所有的氣息都消除了的,這算什么,野獸的直覺嗎? 呀嘞呀嘞,看來這座賭場基本上已經可以說是西格瑪的生命了,每一寸他都非常熟悉。 所以就算是我收斂了氣息他還是發現了我。 你問我為什么不給自己套上一層透明化的? 因為透明化的使用有限制時間和冷卻時間。 使用的時間達到上限之后,透明化自然就會解除,而透明化的冷卻時間雖然只有短暫的一分鐘,但是誰讓這一分鐘就被西格瑪給撞上了呢? 我突然察覺,我似乎真的沒有一次幸運的時候。 難道是有什么不可抗力在和我作對嗎? 他幾步上前靠近了我,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一對眸子緊緊的盯著我。 然后半晌過去,他的表情似乎變得不敢置信的起來,自語道:“怎么回事!” 「我的異能力對他沒有效果嗎?!」 你對我用了異能力? 我完全沒有感覺。 「我的異能力不應該有意外的,難道我身上沒有他想要知道的內容嗎?」 原來如此,你對異能力并不是帶有攻擊性的異能力,而是帶有情報功能的異能力。 一句話解釋,就是可以將自己觸碰的人最想知道的情報跟自己最想知道的情報進行交換。 這種能力說起來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能力了。 不過,說到這里,我已經能明白他為什么不能在我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 因為我并不存在什么“最想要知道的情報”,我想要知道的事可以靠我自己的能力查出來。 他說的對,他身上沒有我想要知道的內容。 他的能力說到底是一種欲望的交換,但是我并不會有強烈的欲望,所以也就不會回應他的異能力。 沒有了我這一半的祈愿進行交換,他單方面的異能力也就不會起作用,成了擺設。 我,超能力者,無所畏懼。 但是他的敏感程度遠超我的想象,幾個呼吸之間,他的思維就已經發散到自己的計劃。 從我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分析到我要妨礙他們計劃。 雖然也算不上錯,但是我卻覺得,這應該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心理吧。 呀嘞呀嘞,你的這一串心音真是把你們“天人五衰”幾步計劃的關鍵點都交代了個干凈。 ……心靈感應這種東西并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我也不算事故意要探聽什么。 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西格瑪已經不打算讓我活著離開了。 恕我直言,你不會是覺得你帶著的那些特質的槍|械能夠對我起效吧。 我正這么想著,西格瑪就按下手中的聯絡器。 門外、走廊里的眾多保安們都涌了進來。 順便一提,這些“保安”可不是什么和平主義者,至少有一半都是亡命之徒。換而言之,他們不懂什么叫做手下留情。 沒關系,我可以稍微教他們一下“手下留情”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