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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羅聞言也像是聽懂了一般,相當神氣的沖著降谷零“嗷嗚”的叫了一聲。 “繪連,今晚想吃什么?今天的哥哥咖啡廳營業到深夜哦?!?/br> “等等!哥哥你這是打算用美食搞定我的意思嗎?”繪連捧著巧克力冰沙,皺眉瞪了他一眼。 “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meimei抱起來輕了,想給你添點重而已?!苯倒攘憬槐е?,挑起一邊眉頭:“看來赤司那邊并沒讓你吃好穿暖啊,那小子這么虧待你,你隨時搬回來,我包準讓你胖十斤?!?/br> “才不要胖十斤呢!”繪連坐在蛋糕和巧克力冰沙的面前,氣呼呼地說著這句話的樣子實在沒半點說服力。 “真的不要嗎?我記得你上幼兒園的樣子,那臉頰鼓鼓的就像哈羅一樣,還是很可愛的哦?!?/br> “才沒有!我早就減掉嬰兒肥了,也再也不要嬰兒肥了好嗎!” 繪連差點就要和降谷零在客廳內扭打起來,但在她幼稚起來之前,求生欲很高也擔心會被meimei打死的降谷零還是眼疾手快的把繪連的雙手手腕都扼住了,他把她雙手舉高與她角力,而繪連掙扎無果,決定以這個姿勢帶回一個她關心的問題:“但是,我暫時住在這里沒關系的吧……?不會妨礙到你嗎?” “……怎么會?你搬回來也可以?!?/br> “倒是不到要搬回來的程度,我只是……暫時想回家一會?!崩L連在被降谷零扼住手腕的同時抬起頭來,再一本正經的詢問:“還有想每天吃甜點。哥,你真不考慮開店嗎?以你這個手藝,我感覺東京市內沒有會拒絕你的女生?!?/br> “……你別無孔不入的讓我交女友啊?!苯倒攘泐~角滲汗:“比起擔心我,不是你更危險嗎?” “……扎心了,我委屈了,我要哭了哦Q口Q” “得了得了是我的錯!” 降谷零松開了繪連的手,任由她把拳頭都砸在自己身上,而他痛苦地皺起眉頭——該說是世界上的meimei都是人形兵器嗎?他每回與繪連打架,都感覺她的拳頭能為警惡懲jian作出貢獻了—— 降谷零:……我好難。 …… 像這樣,把國家公安警察打趴了,難得回娘家一趟的繪連在吃飽后就躺在沙發上睡覺了,降谷零也是很用心的把meimei寵著,按照她下的命令——“想吃辣明太子卡邦尼意大利面”,留下哈羅看門,一個人到超商趁著特價把材料買好買滿。 繪連也或許是因為哭累了,直接在沙發上抱著哈羅昏睡不醒,就是降谷零買好菜回到家也不知道。 降谷零望著自己meimei毫無防備的睡臉,注意到她因為哭泣而稍微紅腫起來的眼皮,心疼地為她蓋上被子,嘴角勾了勾,就鼓足了勁開始做飯。 兄妹二人難得的獨處,而且不是繪連做照顧的角色,也算是久違了。 也或許知道自己心情不好可以任性,繪連自從回到娘家后就把自己當成小豬,睡了醒醒了吃,吃飽后還和哥哥一起出門遛狗,這樣輕輕松松的過去了一天,二人也沒聊到赤司的事情,倒是……沒辦法用手機找到繪連的赤司,已經跑到繪連的住所附近碰運氣了。 他這樣隨便把黑色邁巴赫在熟悉的地方一停,邁著急促的步伐到了她本來居住的公寓,乘坐升降機然后到達她家門口——待聽見她在單位內說話的聲音,才松了口氣。 他還擔心她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最少現在知道她是回了本來的家。 赤司蹙起眉頭,在門口躊躇片刻,再不假思索的按了門鈴—— 而門很快就開了,但理所當然降谷零并沒讓繪連去開,倒是他,穿著一身運動裝束將門打開,再與那穿著西裝、臉色帶著一絲絲疲倦的赤司對上了視線。 降谷零嘴角雖然是在笑著,雙眼卻不見平日的爽朗笑意。 赤司自然閱讀出降谷零散發出來的不悅了,他輕蹙了下眉頭,霎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展開對話。 雖然本來聽見繪連說話他就該意識到屋內有別人了,但偏偏是“安室透”,一個赤司直覺上覺得棘手的男人。他站在“安室透”面前,又開口詢問:“繪連在里面吧?” “沒錯,我們剛剛散步回來,就讓她先去洗澡了?!苯鸢l小麥色皮膚的男人交抱著手不用敬語地說話,他半垂著眼簾,銳利的眼神打量著赤司,再勾起嘴角:“她今天下午可是哭著回來了,赤司先生,我想我讓我meimei搬出去和你同居,可不是為了讓你欺負的?” “……我很抱歉?!彼酒鹆嗣碱^,一雙赤眸寫著明顯的內疚與心痛,雖然他確實不喜歡“安室透”這個表哥,但一旦想到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他就覺得自己或許沒資格再在這以上與“安室透”進行角力。他有點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但還是想先給自己爭取一個機會:“但今天中午的事情,真的是一場誤會,我想親口對繪連解釋?!?/br> “……雖然我也想過讓她冷靜一會,但她關掉了手機,我無法得知她的狀況,我實在很擔心?!?/br> 他的語調很是平坦,但以降谷零在波洛咖啡廳工作那么長時間觀察以來,他能聽出赤司那看似毫無波瀾的句子背后,寫著對繪連的擔憂與誠懇。這是他沒想過會從赤司身上閱讀到的情緒,畢竟高傲如他,就算會在繪連面前卸下防備——也不會在他面前表露出來。 他幻想中的赤司,面對著他這個曾經與他正面交鋒的“安室透”,寧可以硬碰硬或以威嚇達到目的,也不可能像現在那樣放下面子,對他一個不熟悉的男人解釋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