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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的那個妹紙娘偷人,妹紙認野男人做爹真是叫我傷到了。 秦宣太后羋八子,她是有同母異父的兄弟。如果她真的是出身楚王室的話,那么楚王后宮也能改嫁。昭娖的媽是在丈夫去世后再有情人再嫁的,和偷人根本搭不上任何關系,更何況楚王后宮美人都能改嫁,她一個貴婦為什么就不可以? 在春秋戰國甚至是秦漢,根本就不興守節的那一套。如果有女子為丈夫守節,一般說她傻斃了,享受不到人生樂趣。除非是贍養婆母不嫁才會得個孝婦的好名聲。 61廄將 昭娖對劉邦其實也挺好奇,雖然知道其人在男女方面渣的叫人心涼。她讓吳丫取來她用的罩衣,將脖子哪一塊結結實實圍起來后。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張良這次來投靠景駒,但卻沒一副急切需要幫助的相反。相反從一切的用度來看倒顯出一股貴族的大度和閑適。 “邵先生?!惫娝聛眢@訝道。 “嗯,我也想去見見那位沛公?!?/br> 說著,昭娖示意申深跟上來。申深是她的家奴,基本上也只有她才使喚的動。申深身上裹著與奴隸身份不配的厚厚冬衣垂著腦袋跟在昭娖身后。 盧綰瞧見從車上又走下另外一名青色深衣的士人。身長望過去有七尺,等到走進了發現這個士人的容貌比好女還要勝出許多。 身后的樊噲和周勃不禁轉過頭互相看了一眼。雖然一開始被張良的容貌所驚艷,但再來一看也不會有太多的震攝了。他們肚子現在還是半空的,沒有多少精力來關注對方的美色。秀色可餐對大老粗來說不存在。 “這位……”劉邦見著又走來一名士人,不禁開口問道。 張良稍稍側首回看了一眼,“是吾之友人?!?/br> “某昭成,見過沛公?!闭褗谱饕镜?。楚語里昭通邵,兩者還經常換著用。所以不管是說邵還是昭,在楚人聽來基本都是一樣的。 劉邦少年時候遠走他鄉追尋自己的任俠夢想,對楚國國政完全一無所知,而在場的幾個人也不了解楚國王室公室的那些事兒。老百姓一般只管自己肚皮,能記得自己國君姓啥名啥真心就不錯了,算的上是十分有見識的人??上钸@群人里頭基本上沒幾個是有見識的。 “不敢不敢?!眲钊ヌ摲隽苏褗埔话?,手指堪堪擦過她身上的布料。 真他娘是好料子! 劉邦見著昭娖順勢直腰,也趕緊收回手來。 ** 劉邦所言的說話的地方,其實是留縣一個被砸了的小縣府。雖然被砸的亂七八糟,但是讓人收拾一下還勉勉強強能坐下去。劉邦手下的兵卒走了那么一段路早就饑困交加,趕緊散去捕魚找吃食。楚地就是有這點好:天賜的物產豐富,容易搞到飽肚子的食物。 木質的地板上已經讓人草草的擦過,甚至還放上了干凈的茵席。按照劉邦這伙人草莽出身的習性,哪里管有沒有席子,有個地兒坐就成。 劉邦這會并不是剛遇見那時候的亂糟糟了,頭頂上的發髻盡可能的弄的整齊,還戴上了竹皮所制的冠。 這種冠昭娖以前從來沒見過,而劉邦看樣子卻是很喜歡頭上的這頂略顯寒酸的發冠。昭娖站在一旁,微微的抬起眼以一種不會引起對方注意的角度來打量劉邦。劉邦面色粗黑,鼻子高高隆起,一大把胡子做了稍微的修剪看上去比方才像樣些了。 即使衣冠寒酸,但昂首挺胸,絲毫不見困窘的尷尬。 昭娖看見劉邦身側站著一個儒雅的中年人。中年人戴冠一襲士人所著的深衣,面上稍有胡須,膚色稍黑可能是近段時間來奔波之故。 “某蕭何,見過兩位先生?!敝心耆穗p手攏在袖中抬起來給張良和昭娖兩個見禮。 蕭何,昭娖心里一抖。她也攏起雙手向蕭何回禮,“某昭成,見過君子?!?/br> 雙方見過禮后,才在茵席上坐下。 “如今天下大亂,君子出行至留,敢問何事吶?”劉邦雙手放在身邊,盡力用比較文雅的話語說話。對兄弟們他可以嬉笑怒罵。但對士人也這樣絕對要壞事兒。劉邦不喜儒生,覺得那些都是滿口禮儀光說大話的無能之徒。但是眼前這個溫和的人劉邦內心覺得絕對不可能是儒生。 “不瞞沛公,在下張良,乃舊韓人。聽聞各路義士起事反暴秦,良于下邳聚集少年百人,前來投奔楚王?!?/br> “少年”在先秦秦朝時期并不是什么好詞,一般是和任俠扯上關系。是秦朝官吏最煩惱的對象。 “我……邦也要率眾投奔楚王,不如一道上路,如何?”劉邦聽見張良也是同來投奔楚王,不禁露出笑來。 “多謝沛公好意?!睆埩脊笆忠远Y。 蕭何見面前這白衣士人,面貌并非普通士人能比。談吐之間別有一番氣宇軒昂。心下暗暗稱奇。 “先生之姿儀非常人所比,心中定是別有一番思量?!眲钆Φ哪媚笾约旱脑捳Z,青年時代在張耳處聽到的士人之間的說話方式在此刻派上了用場,即使說出來頗有些不通,但是一聯系他這個人原來的身份,覺得他已經是盡了自己最大的敬意了。 “暴秦無道,我等本草莽,起事反秦。如今卻遇之不順,讓我甚感無措?!?/br> “敢問沛公,是何不順?!?/br> “攻伐不順,志氣難伸!”劉邦也算是個半個直性子,他覺得士人那種彎彎道道的說話方法叫他腦仁子疼,干脆直接道。這話語里難免參雜了幾分怒氣。即使他沒怎么在跟他一起出來的老兄弟們面前表現出來。心里卻真的是怨恨豐邑的父老們。他劉季沒有對不起天對不起地,就算雍齒好利,父老們也蒙了良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