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冷艷師姐道貌岸然師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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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琳手拿著小瓷瓶坐在房內發呆,拇指輕輕摩擦著瓷瓶上的圖案,她要做嘛,既然高琛逸說了他喜歡阮夙悠,那這藥應該不會傷害她吧。她只是想要多一點,多一點的時間而已。 下一刻,何琳握緊手中的瓶子,狠下心把藥盡數倒入銀耳蓮子羹里,用勺子攪拌到看不出痕跡。 “師兄,你在嗎?”何琳端著盛好的銀耳蓮子羹,站在方舒儒的房門口,問道。 門很快被人從里面打開,身材高挑的方舒儒走了出來,臉上帶著驚喜,問道:“師妹,可是有什么事?” 在方舒儒的問話中,何琳有些憂愁的低垂下頭,語氣中雜著請求之意:“師兄可以幫我一個忙嘛?” 看著何琳為難的樣子,方舒儒沒有猶豫很快說道:“師妹有什么事只管說便是,跟師兄客氣什么?!?/br> 感受著方舒儒對她的毫不防備,滿心的信任,何琳眼里閃過一絲nongnong的歉意,再抬頭已消失不見,臉上轉悲為笑道:“我就知道師兄一定不會拒絕我的?!闭Z氣又慢慢轉為失落難過,“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之前我不小心犯糊涂做了些錯事,惹的師姐不高興了,所以我就想著做點吃的給師姐,順便跟師姐道個歉,但是我又不敢去…” “師兄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你聽師兄說,師姐她定不會與你計較的,師妹你也別太在意了?!迸宄碛?,方舒儒柔聲安慰何琳道。 “可就算師姐不與我計較,我心里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師兄你就幫幫我嘛,好不好” 本就一直喜歡何琳的方舒儒哪里受的住她的撒嬌,一把接過她手中的托盤,寵溺道:“你啊,就知道欺負師兄拒絕不了你?!?/br> “那師兄以后不要再對我這么好了?!毙χf出心里話,何琳心里澀澀的,師兄,我不值得。 “亂說什么呢,師兄怎么會不對你好?!狈绞嫒宸裾J掉何琳提出的要求,轉身欲走,卻被何琳開口叫住,“師兄,記得替我跟師姐說一聲‘謝謝,還有對不起’,千萬別忘了?!?/br> “知道了,我的小公主?!狈绞嫒迕嗣瘟杖彳浀男惆l,一雙眼睛溫柔的望著她,看的何琳不由心虛的低下頭,方舒儒只以為她是害羞了,才沒敢直視他。 看著方舒儒越來越遠的背影,何琳的手握了松,松了握,反反復復,終究還是沒勇氣開口把方舒儒喊回來,師兄,對不起,你就當你之前的好都給錯了人了吧,以后不要再對一個人那么好了。 到達阮夙悠洞府的方舒儒傳訊給阮夙悠,獲得許可后才得以進入阮夙悠的雪惜居。至于為什么阮夙悠回到了自己的洞府,這還是蘇子竹自己做的,在兩人向掌門提出他們要結為道侶后,也不知掌門從哪得的小道消息,知曉了兩人住在一起的事情,便以結侶儀式前男女不宜見面之由把兩人給分開了。習慣了蘇子竹的存在,突然變回一個人的阮夙悠還真有點不習慣,時常覺得生活中少了點什么,怪怪的。 “二師弟,是有何事?”阮夙悠一眼便看到了方舒儒手上端著的東西,問道。 “師弟無事,只是受了小師妹的委托前來,她說想為之前的事跟師姐道個歉,卻又不好意思自己來,便求到我這來了,另外小師妹還讓我對師姐說一句‘謝謝,還有對不起’,這是小師妹特意為師姐煮的銀耳蓮子羹?!闭f著,方舒儒把托盤放在石桌上,拿起一旁的瓷碗為阮夙悠盛上少許放到一旁。 聽著方舒儒的話,阮夙悠沒有懷疑什么,只以為是那日在松香閣外兩人之間對話的緣故,語氣稍柔和:“勞煩師弟特意跑一趟,你告訴小師妹,我未曾計較,讓她不要多想?!?/br> “我也是如此跟小師妹說的,但不跟師姐道歉,小師妹說心里過意不去,小師妹就是做事太認真了?!狈绞嫒甯胶椭?,最后提到何琳時,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歡表于臉上。 原先不覺有問題的阮夙悠聽到方舒儒后來的話,頓感奇怪,且現在又正值多事之秋,讓阮夙悠不得不多想,帶著疑慮在腦海里向抹茶問道:“抹茶,你看看這羹里可有什么東西?!眲傉f完話,阮夙悠不禁想,完了,呆了一段時間,說話都變得文縐縐了。 長期沒有被召喚過的抹茶,聽到阮夙悠難得的傳喚,趕緊g起活了。宿主再不找它,它都要發霉了,老是斗地主也是好無聊的。 “宿主,確實有東西,是控心蠱?!?/br> “控心蠱?”阮夙悠帶有疑問的重復了一遍抹茶的話。 “控心蠱的用處跟它的名字一樣,專用于控人心智。而且控心蠱分為子母蠱,身上有母蠱的人可以控制服用了子蠱的人的心智,讓那個人變成沒有思想的傀儡,只聽從他的命令?!?/br> 聽完抹茶的介紹,阮夙悠垂眸看著白瓷碗內摻雜著幾顆飽滿白潤的蓮子的透明柔軟的銀耳羹,眼底一片冰冷,繼續問道:“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解?” 抹茶支支吾吾道:“解的辦法商城里是沒有,只能抑制……” …… 別人家的系統啥都能g,她家的系統她怎么就感覺那么不靠譜呢?? “幫我弄個幻象,讓方舒儒看到我已經吃了銀耳蓮子羹總行吧?”阮夙悠詢問著,這個要是還不行,她都想把它拎出來面對面好好談談人生了,身為一名系統,它能g些啥。 感覺到一股冷意,毛都豎起來的抹茶立馬點頭點個不停,卻突然意識到宿主現在根本看不到它,趕忙嗯道。 阮夙悠和抹茶之間的交談也不過片刻時間,在抹茶的c控下,方舒儒眼中,一半假的阮夙悠走到石桌旁,坐下端起碗嘗了兩口,臉上的表情柔和幾分,夸贊道:“味道不錯,我很喜歡,你也快回去吧,讓小師妹不要再多想了?!?/br> “既如此師弟就不叨擾師姐了,先行告退?!狈绞嫒宄孟蟮娜钯碛茝澭笆?,很快便離開了。 在方舒儒離開后,幻象也隨之消失,阮夙悠上前伸手端起石桌上的白瓷碗,仔細觀察著其中有何不同,下一秒,手中的碗卻被突然出現的一只手拿走,緊接著溫潤的聲音響起,“阮阮,再看什么?” 阮夙悠立刻把蘇子竹手上的白瓷碗搶回,連同桌上的東西一起收進儲物袋中,看著阮夙悠的動作,蘇子竹眼里劃過一抹亮色。 阮夙悠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才看向蘇子竹問道:“你怎么來了?師傅沒看著你?” 說起這個,阮夙悠就忍不住想笑,掌門陳令明這人就像個老頑童似的,不僅將她與蘇子竹分隔開,還天天盯著蘇子竹,防止他來爬墻。前不久有幸見識過兩人相處的場面的阮夙悠,現在想起還是忍不住彎了眸子。 “阮阮莫要打趣我了?!碧K子竹無奈的看著阮夙悠,說道。 “好了,不跟你鬧了,你知道控心蠱嘛?”阮夙悠正色道。 “控心蠱?這個我在書上曾看過,也沒有特別詳盡的介紹,我記得控心蠱乃是邪修以己身血rou養之而成的一種蠱物,且分為母蠱與子蠱,母蠱僅有一只,但是子蠱卻可煉制多只。中蠱之人則會喪失心智,猶如傀儡般。只是控心蠱極其難養,對邪修的要求也十分的苛刻,近百年來,從未聽聞過。只書上記載百年前,有一自稱魔心的邪修曾成功煉成了此蠱,利用此蠱攪得整個修仙界一片混亂,眾多門派傷亡慘重,最后還是多位大能聯手才讓其隕滅。書中關于控心蠱的解決之法并未詳說,只一筆帶過提及有解決之法??墒悄睦镉惺裁床粚??”蘇子竹回憶完記憶中關于控心蠱的內容,朝阮夙悠問道。 聽著蘇子竹的話,阮夙悠心里不知為何有些惴惴不安,整個人的心神開始游離,沒有聽到蘇子竹最后反問她的話。沒有得到回應的蘇子竹看著阮夙悠魂不守舍的樣子,感覺到不對勁,開始不停呼喚著阮夙悠,“阮阮,阮阮,你怎么了?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被喚回神的阮夙悠看著蘇子竹蹙緊眉頭、滿臉焦急的模樣,笑著回道:“哪有什么事,就是偶然間看到過有點好奇罷了?!?/br> 雖然得到了回答,但蘇子竹卻不太相信,繼續問道:“那你發什么呆?” “你非得問的這么清楚嘛?我在想三日后我們的結侶大典!”阮夙悠微瞪蘇子竹一眼,嗔怪道。 成功被阮夙悠轉移注意的蘇子竹也不再糾結剛才的問題,拉著阮夙悠說起三日后的安排與事宜,鳳眸里閃著耀眼的光亮,宛若銀河星辰般,令人迷醉。阮夙悠看著蘇子竹對即將到來的結侶大典滿心歡喜的樣子,臉上笑著,心里卻怎么也歡喜不起來。 她不知道她該怎么告訴蘇子竹控心蠱的存在,幾百年來未有的東西,且也不知模樣如何,她該如何解釋她怎么肯定其就是控心蠱的。她知道,只要她說了,蘇子竹必定會相信她,可是只有他一人信又能如何呢,她怕是要欠上他一個結侶大典了…… 阮夙悠心里念著其他,蘇子竹也亦然,他怎么會那么容易就被阮夙悠轉移視線,不過是讓阮夙悠放下戒心罷了。既然阮阮提到了控心蠱,那么一切肯定都不簡單。 …… 正坐在方舒儒房內等著的何琳,看見方舒儒走進來,趕緊迎上前問:“師兄,師姐怎么說?” “師姐說讓你不要多想,她沒有計較,她還說你煮的銀耳蓮子羹她很喜歡。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狈绞嫒蹇粗瘟站o張的表情也不多加打趣。 聽方舒儒提到阮夙悠說她煮的銀耳蓮子羹她很喜歡,何琳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忽略心中那點點難言的愧疚,客氣的回道:“謝謝師兄?!?/br> “跟師兄客氣什么?!狈绞嫒鍦芈暬卮?,眼里的失落一閃而過。哽茤內嫆綪到:ρΘ㈠8щ.νι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