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東北寵妃[穿書]_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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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內激烈交戰,卻不想下一刻,封欒伸手拈起一縷他的頭發,甚為惋惜:“這么好的頭發,那火怎么也不長眼睛?!?/br> 葉陽:“……” 原來說的是他的頭發嗎? 知道貂貂不會有事,他終于安了些心,答:“燎了一點而已,不是什么大事?!?/br> 封欒:“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他小聲喃喃,腦中只記得自己幼時曾見皇貴妃處罰宮女,令人削去了她大半的頭發,那時那宮女哭得凄慘,說是當夜便不堪受辱投井自盡了,而今因這失火,葉陽要削掉自己的頭發,雖說不用剪去太多,可他總覺得……葉陽會很難過。 好在要不了多久,御書房內的火便已撲滅了,封欒桌案上的公函奏折并無大礙,只是一側的紗簾連同外頭的多寶格等物燒了個七七八八,上頭擺放的那些物件更是不用多說,雖焚燒時間不久,不少物件并未化為灰燼,可大多都已燒焦燒黑了。 葉陽看著那一架子的寶貝,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什么御貢的珊瑚,翡翠雕的吊蘭,沉香木刻的佛像……就沒有哪一樣是葉陽還得起的,這些林林總總加在一塊,怕是把他賣了都不夠還的。 崽啊崽,你說你踹什么不好,為什么非得踹御書房里的硯臺呢。 葉陽簡直欲哭無淚。 封欒倒不怎么在意。 他雖然沒有搜羅寶物的愛好,可庫房之內,這些東西絕不會少,且御書房房屋受損也并不嚴重,不過是熏黑了一面墻,該收拾替換的情理完畢就好了,甚至不需要調撥多少銀兩,有三兩名宮人便可清理完畢,這實在不是什么大問題。 比較之下,反倒是葉陽的頭發,更令他揪心。 …… 御書房內需要清整,此處暫且是用不得的了,沈少珩請封欒暫且移步回宮,封欒認真想了一會兒,他并不著急回去,此時此刻,他想跟著葉陽回宮。 葉陽忙著回去洗澡換下全是墨跡的衣服,云凜擔心他,得了封欒首肯后便也一同跟隨,而貂貂受了驚嚇,死活黏在他懷中不肯離開,將自己的皮毛都已蹭臟了,一直到宮內的養貂人過來,它才換了個人懷中窩著。 葉陽疲憊更衣沐浴,等一切清理完畢,他走出來時,封欒和云凜卻還在外頭等著,封欒像是將御書房內的一切公函等物都已移到了葉陽宮中來,直接占了他的書桌,待葉陽出來,還心心念念著葉陽的頭發,問:“你的頭發——” “多大點事?!比~陽隨口說道,“找把剪子就好?!?/br> 封欒:“你……難過嗎?” 葉陽有些迷惑:“難過啥?要哭???” 云凜沉默不言,只是眸中也難掩憐惜。 葉陽接過宮人遞來的剪刀,直接對自己微濕的頭發下了手,說實話,他早就覺得這頭發礙事了,只不過他覺得書中人講究,絕對沒有人敢剪個短發到處跑的,他也不敢將頭發剪得太短,只是修到一個他覺得比以往要舒服的長度,再順手往上一扎,人生快樂! 封欒看著他剪下的頭發,有些心痛。 這么長一截頭發,得養多久才能養回來? 葉陽回過頭,看見了封欒蹙眉心疼的表情,他不免一怔,猛地想到以往好像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說法,如今他因為那火剪了一大截頭發,只怕封欒心中憐惜幾已要滿溢出來了。 他看著封欒的眼神,莫名便有些心虛,正想著該要如何解釋,轉眼卻已見康寧匆匆進來了。 “皇上?!笨祵幟嫔o張,俯身到封欒耳邊,匆匆道,“楚太師同靖淮郡王入宮求見?!?/br> 他看封欒這架勢,差不多是要將今后辦公的場所搬到他宮中來了,只是此處畢竟是后宮,在此處會見大臣顯然不妥,更不用說那來人還是楚和謙了。 自他知曉楚和謙是一切事情的幕后黑手之后,葉陽聽到這名字就發怵,更不用說當初還是楚和謙設計害死云陽的,更不用說那靖淮郡王了,他二人密謀已久,今日又一起入宮,只怕來者不善,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來鬧事的。 他立于原地,忽而又想到掠影方才帶著一干長州官員回京,他們已竭力對外隱瞞,而楚和謙既然有能力做出這種事,想來也算得上是手眼通天,也不知道楚和謙是不是聽到了些風聲。 封欒微微蹙眉,也只能問康寧:“他們來做什么?” 康寧答:“好像是為了魏副指揮的事?!?/br> 封欒稍停片刻,挑眉道:“讓他去長和殿候著,朕稍后便來?!?/br> 一時之間,葉陽難免頗有擔心。 封欒押著魏時,一直未曾對其下手,而魏時串通靖淮等人私鑄鐵器,這是死罪,原書結局里楚和謙可逼過宮,而今保不齊他在知道一切后會不會再來一次,畢竟封欒已手握鐵證,他若是再拖,封欒很可能就要對他下手了,萬一他要先下手為強,在今日就對封欒不利呢? 如今宮中是有沈少珩在,可原書里也有沈少珩在,他實在擔心,正巧大哥也在此處,那可是個堅實保障,他篤定心意,至少此時此刻,他要留在宮中。 封欒倒是已經回過頭來看他,見他神色間頗有擔憂,便出言安撫,道:“無妨,朕過去一趟便是,應當不是什么大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