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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忠順王世子岳家便是西寧王。當日因見瑧玉扶持新貴,削世家,那一干未有得力后備之大族不免盡皆自危,乃暗中串通籌畫,早非一日。那西寧王府更同忠順王為兩姓之好,是以早已同他在一條船上,乃甘心與他一道謀劃。恰如今水溶新死,那岳堅便欲誣瑧玉一個竊國之罪,言說水溶才是真正的小皇子,瑧玉為恐事情敗露,乃殺人滅口;自己既為皇室中人,不忍見皇室血統混淆,是以起兵,如此不但并非謀逆,更是忠孝之舉。那一干黨羽聞言,亦覺此話尚有可信之處,是以議定此事,專待時機;如今見新皇親征西域,料知京中兵力空虛,瑧玉又命他代理朝中之事,更無人可同他抗衡;是以便要擇日動手。 如此幾人議定;然忠順王世子對新皇仍存忌憚,意欲尋一籌碼,因知其寵愛義妹,故而定計要挾持住安和公主,以為牽制;待大軍行至半途,便行動手。蓋因若圣駕回轉,難保不落為天下談資,況他二人本非親生兄妹,或更落得美色誤國之名;若他不回,卻又落得薄待恩人之后。黛玉原是自小同他一道長起來的,況林海夫婦當日對他曾有撫養之恩,尚且如此;只怕屆時追隨他之人聞之盡皆寒心,不免分崩離析。然宮中戒備森嚴,難以下手,又恐著人強行闖入致得公主自盡,此計便不成了;是以便命靜安入宮行事,另使他人呼應。蓋因覺黛玉乃深閨弱質,靳氏卻為武將世家出身,少時也曾習過槍棒,想來此計可為;那靜安郡主靳氏更是野心勃勃之人,聞得消息,早欲在謀朝篡位之事中為一助力;如今得了自己夫君授意,便往宮中而來。 卻說靜安一路行來,自然有些不安,誰知一路并無旁事,乃將心放下一半,自往黛玉宮中而去。及至宮里,乃見黛玉端坐位上,見他來了,笑道:“盈jiejie坐罷。素日也不曾見你往這里來;今日匆匆忙忙地來了,想來是有事要說了?!北忝鼘m人倒上茶來。靜安聞言自往椅上坐下,接了茶往一側小幾上放了,乃順著黛玉的話笑道:“實是有要事回稟,請公主屏退左右罷?!?/br> 黛玉聞言,乃命近侍退避,笑道:“jiejie如今可說罷?!膘o安見其神色如常,卻恐四下有甚么埋伏,忙往四處看了一回,見并無旁人,方才略放下心來,又側耳聽得外面不曾有甚么動靜,料想自己這廂的人還不曾動手,乃笑道:“卻有一事要求公主?!摈煊裎⑿Φ溃骸癹iejie這話差了。須知人間富貴,皆有定數的。是你的,別人怎生也奪不去;不是你的,卻也求不來。正所謂‘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縱有潑天富貴,也要有命去享。若只顧強求,卻少不得給自己招禍?!币幻嬲f時,便自從位上站了起來,笑道:“jiejie可想好要說甚么了?” 靜安聞得黛玉這話,不免心下一緊,一面便也站起身來,勉強笑道:“我今日來,卻不是同公主講禪的;實有一事相求?!摈煊顸c頭嘆道:“本宮因想皇上素日待你們不薄,況同你又是舊日相識,方有這話。只是jiejie先為郡主,又是王妃,此生榮華富貴,也算夠了;緣何此心不足?卻教本宮想不明白?!膘o安冷笑道:“公主此話竟是孩子話了??ね蹂v有多少榮華富貴,難道比得上皇后不成?”黛玉聞言亦冷笑道:“jiejie此話本宮倒聽不懂了。莫非是讓本宮去同圣上說,教圣上下旨令世子休妻,再抬入宮門不成?若是此事,jiejie如今便回去罷?!?/br> 靜安聽得黛玉話中譏誚之意,情知黛玉已知其來意,乃笑道:“公主果然孩子心性。須知這天家血統向來不容混淆;他原是不知是那里來的野種,如今竟竊得皇帝之位;我夫君乃是皇家正統,難道就做不得么?”誰知話音未落,便聞拍地一聲,臉頰上早著了黛玉一掌;黛玉登時大怒,叱道:“賤人無知,竟敢妄議圣上!陛下登位乃是順應天命,先皇親下的旨意。就你方才言語,我便可立時賜你一死,倒要見你還敢囂張不成?” 靜安著了這一掌,卻不怒反笑道:“公主息怒。須知這宮里宮外,早已被人團團圍??;拿下這皇宮也只在反手之間,公主如今不過是甕中之鱉。我因念往日同公主的情分,恐那些人傷了公主,才往這邊來接公主出去?!币幻姹銖膽阎邪纬鲆话沿笆讬M至黛玉頸間,道:“公主且隨我出去罷?!?/br> 作者有話要說: 四爺和黛玉關于出門的那段對話有沒有熟悉感……跟寶玉當時出門上學來辭黛玉的話差不多…… 四爺真的是越來越歪了,嘆氣 第157章 第一百五十七回 【第一百五十七回 】斥jian邪安和明大義·思往事寶玉悟禪機 卻說靜安聞得外面動靜, 料知所派之人已然得手,便將所藏匕首拔出,意欲脅迫黛玉;誰知黛玉聞他這話, 早暗暗將頭上簪子拔至手中,道:“你若想用本宮來挾制皇上, 那是萬萬不能的!本宮今日就拼著與你同歸于盡在這里,也算完了皇上的千秋大業!”說著, 竟不顧頸上利刃,將簪子望靜安小腹直扎下去。靜安大駭, 不料安和公主出手如此迅疾,尚未曾抵擋得, 那簪子已深入腹中;急待去拔那簪子時,卻覺渾身癱軟無力, 抬眼只見安和公主白衣染血, 凜然而立,忽地狂笑道:“你這簪子上有毒?皇上竟敢如此,令你將毒簪日日帶于身上,難道他竟不疑你的?你二人原非親生兄妹,他焉敢對你寬待至此!莫非你另有主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