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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要學多久呢?”她問。 “看你自己的進度了。要是學得快,估計沒幾天就能出師了?!?/br> “哦——”她點了點頭,“我明白了?!?/br> 那到時候就在信里寫上一句模棱兩可的“在桑島先生家學習一段時間”吧。 完美。她可太機智了。 見她表情有所舒緩,看來是困惑已解,桑島慈悟郎就順便介紹起了自己的兩個徒弟。 “這是我的弟子,叫我妻善逸。還有另一個弟子是……嗯?獪岳跑到哪里去了!” “師兄說他練完了,所以就回去休息了?!鄙埔莼卮鹫f。 “明明還沒……行吧?!鄙u慈悟郎不想說獪岳什么,索性暫且掐斷了這個話題,對善逸說,“帶瀧尾……瀧音去書房吧。趁著天還沒黑,先把信給寫了?!?/br> “哦?!?/br> 善逸悶悶應了一聲。今天的訓練實在太過可怕,讓他直到現在都打不起精神來。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正想說些什么,卻忽然注意到五月的目光正直勾勾地停留在他的臉上,那雙清澈的水色眼眸看了好久都沒有移開。 這……這莫非是……! 善逸的小心臟跳得飛快,臉上不自覺地飄上了一朵羞澀的紅云。他瞬間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嘴角不自覺地抽出了好幾下,他差點笑出聲來了。 沒錯,五月確實是在盯著善逸,不過不是他的臉,而是更上面一些的部位—— “冒昧地問一下,你的頭發是染出來的嗎?” 按捺不住好奇心的五月,終于把自己的困惑說出了口。 笑容沒了,臉紅也沒了。善逸的心情瞬間歸于風平浪靜,甚至有點想哭。 嘴角一瞥,善逸眼淚汪汪地撲進了桑島慈悟郎的懷里。這反應可把五月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安慰才好,只好向老爺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善逸的頭發本來是黑色的?!鄙u慈悟郎揪著善逸的頭發,一邊嘆著氣,一邊向五月說起了那個悲慘的故事,“前兩天這臭小子跑樹上撒潑,說什么老學不好雷之呼吸,懊惱得不行,結果剛說完就被雷劈了,然后腦袋就變成這樣了。唉……大難不死實在是幸運咯!”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善逸的運氣真好?!蔽逶沦潎@著,“能夠死里逃生,這肯定說明善逸是很適應雷電的體質——哇,不覺得這很有一種‘雷電之子’的既視感嗎?” 聽著這話,善逸的哭泣聲忽然停下了。他用力吸溜了一下鼻子,扭過頭,哭唧唧地看著五月,怯怯地問:“真的呀……?” “真!”五月用力揉了揉他的小金毛,“才沒有在騙你呢!” 善逸又用力地吸溜了一下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一笑,心情瞬間晴朗。 “走!我們快去寫信吧!” 跟在屁顛屁顛的善逸身后,五月踏進了書房,油墨的氣味讓她很是安心。善逸找出了紙筆和墨水,齊齊整整地擺在桌上。 盯著這支狼毫小楷,五月的緊張感毫無防備地回來了。 居……居然是毛筆…… 她沒用過毛筆??! 場面瞬間變得相當尷尬。五月瞪著這支毛筆,對于毛筆的陌生讓她怎么也想象不出來寫字時的手感,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也倏地飛遠了。 但信總歸是要寫的,這支筆也是要拿起來的——這是她瀧音五月必經的試煉! 硬著頭皮,壯起膽子,在各種心理暗示的鼓勵之下,五月抓起毛筆,往墨水里一攪,還不忘像模像樣地往邊上撇幾下。 只是這拿毛筆的手,瘋狂顫抖。 回想一下構思好的內容,再深呼吸幾口氣,她顫顫巍巍地寫下著第一句話。 敬啟,富岡義勇先生。 寫完這一句,她的筆頭停下了。放下筆,拿起紙,五月把這幾個字從各個角度好好打量了幾遍,滿意地點了點頭。 嗯,她的字還真是丑得不像話呢。 不過丑歸丑,認倒是全都能認出來! 五月頓時有了信心,屏住呼吸,哆哆嗦嗦地寫,費了好一番勁,可算是把一整封信給搗鼓出來了。 把信交給她的那只冷漠鎹鴉,想必義勇先生很快就能收到這封信了吧。 鎹鴉的漆黑身影消失在漸落的夕陽之中,五月的雷之呼吸修行就此開始了。 變成了桑島門下臨時小徒弟的她,日常的訓練安排自然也完全和善逸和獪岳他們的安排一樣。 上午是高強度體能訓練,無論晴雨都必須繞著村子跑五圈,而后是一些揮刀練習之類的內容,重復性極高,也很無聊,直接導致疲憊感成倍增長。 “說真的……你……不覺得……這個訓練……很地獄嗎?” 善逸和五月并排跑在小路上,氣喘吁吁地說著。他覺得自己的骨架都快散掉了。 五月氣息平穩,腳步穩健,看不出絲毫疲憊。 “地獄?還好吧?!蔽逶螺p飄飄地說,“義勇先生給我的訓練差不多也是這個標準?!?/br> “啊……?!” 還以為別的柱會稍微友好一點點,原來也這么可怕啊。善逸感到了害怕。 “而且義勇先生挺沉默的啦?!碧岬搅x勇,五月總是會不自覺得說很多,“他通常就只是看著我訓練而已,不怎么會對我說話或是指正,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好自己揣測。說實話,有時候這真的挺讓我困擾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