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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走神的聽完對方羅里吧嗦的各種威逼利誘,泉奈的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上了。 “你的意見呢?”意猶未盡的說完,吞口議員轉身一臉篤定對方不敢拒絕的問道。 “嗯,”泉奈閉眼沉思,一臉深思熟慮的表情,隨后開口微笑道:“我的回答是——滾!” “你……你你你……” 沒想到對方會這么不給面子的吞口議員怒了,顫抖的手指著泉奈,整個人被氣的說不出來話。本以為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招攬一個小丫頭是手到擒來,甚至還竊喜組織給的這個任務如此簡單,但是…… 不過到底是爬到議員位置上的高官,忍耐力還是有的,雖然也不怎么多,但吞口議員還是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怒氣,在自己扭曲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能告訴我為什么嗎?”自己都把危險關系說的那么透徹了,為什么這死丫頭會拒絕。 “嗯,因為我mama教育我說不讓我跟傻子玩!” 吞口議員:瞳孔地震ing~~ 諸星大:噗嗤,別過頭偷笑ing~~ 神tm的mama,你的資料我都看過了,你丫就是個無父無母沒有身份背景的孤兒,要不是我們私下查出來你在擂缽街那邊有不少地下勢力,你以為我們你會找上你嗎! 被一個小丫頭接二連三下面子的吞口議員是真的怒了,不管此時他們是不是在異能特務科的會議室,當即就打算讓諸星大動手,先將人帶會組織調|教個兩三個月再說。 “吞口議員好大的排場啊,沒有審查令,沒有逮捕令就敢對一個未成年少女動手?!彪S著來人的聲音傳來,會議室的門也被人從外推開。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那位在地下拍賣場讓泉奈威脅的議員。只見他對著吞口議員面上露出三分譏笑七分不屑,但一轉向泉奈的時候卻又通通變成了討好。確認過眼神,這是被泉奈打怕了的友軍。= =||| “橋本議員真是好久不見,不知是什么風把你吹動了?!钡降资莻€臉皮厚的大人,在對方冷嘲熱諷的話語下,吞口議員不但忍了下來,還對著橋本露出了笑臉,這笑容可比面對泉奈的時候真誠多了。 “呵,哪里是什么風啊,不正是你這尊大佛嗎!怎么來到橫濱不先去找我,反而跑到異能科了呢,這顯得多見外??!” “哪里哪里,這不是有公務在身,所以……” “哎,這我就奇怪了,什么公務會找一個還在校的小姑娘呢,該不會是吞口先生弄錯了吧!你說我說的對吧,吞口議員?!?/br> “是是是,確實是弄錯了,弄錯了!”吞口議員沒想到橋本議員如此咄咄逼人,但因為家境和勢力都比不上對方,只得選擇退讓,“都是那個異能科的種田,是他把人弄來的,所以我就以為她真跟公務有關系……” “哎呀,竟然是異能科的種田長官說的,那可能是我誤會了,說不定這小姑娘真的跟吞口議員的公務有關系呢!吶,吞口議員能否告訴在下,您的公務到底是什么呢?”一瞅對面那老小子的慫樣,橋本議員心下便大概有個猜測,“還有什么公務能勞煩您的大駕呢?” 吞口議員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知道他手中的所謂公務其實跟異能科一點關系都沒有,甚至可以都說不上是個公務。只是個調他過來巡視半天的調令,就被他拿著雞毛當令箭使用了。 組織那邊到底是怎么回事,說好只是個順便招攬任務,為什么會牽連到橫濱本地的橋本議員。事情鬧到這份上還讓他怎么收場,將人帶到異能科本來就是想借機壓勢,結果小姑娘自己油鹽不進不說,后來的橋本議員也一副要找他興師問罪的架勢。 難道說這個小姑娘除了擂缽街地下的部分勢力外,還有什么別的背景嗎?可是資料上顯示不是說,這個小姑娘早就已經跟港口mafia鬧掰了,已經將近半年沒跟那群家伙聯系了嗎??? 泉奈:誰說鬧掰了,我派去的貞政委還好好的呆在港黑呢! 并沒有得到波本和蘇格蘭最新情報的吞口議員背后的冷汗直冒,剛剛頤氣指使的架勢已經沒有了,整個人都佝僂到一起,“不不不……可能是我弄錯了……弄錯了……不好意思……我我我……我先走了……” “哎,這怎么說走就走了呢!”橋本議員一本正經外加可惜的挽留道,“要不我做東,請吞口議員吃頓飯?!?/br> “不不不,不用了,我下午回東京還有事,不麻煩了?!?/br> “哦,那請吞口議員一路走好,我就不送了?!?/br> “不用了,不用!橋本議員請回吧!” 說完吞口議員起身便選擇離開,生怕再在此地多呆一秒,而與其同行的諸星大卻在離開之前回頭,深深的望了依舊坐在沙發上并未起身的泉奈一眼。 * “真是感謝橋本議員的出手相救了?!比巫谏嘲l上一手駐著下巴,臉上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不不,豈敢豈敢,其實是森先生打電話通知在下,說有外人欺負大小姐。因為他說他不便親自出面,所以……”被泉奈親自教育過的橋本議員搓著手也不敢居功,誰知道這對父女(?)在鬧什么別扭,因此他只能小心應對生怕出錯。 “哎,森先生???”泉奈詫異了一下小后,便不再深究,對著橋本議員揮揮手,“那既然沒事了,就請您先回吧。我會去找森先生聯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