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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想到了故事里的漩渦。還有石像,還有奇怪的動物,詭異的毒氣。 聰明的陸小鳳一時間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司空摘星立刻點頭。神秘的開口道。 “當女媧娘娘的石像推開,那里的漩渦瞬間變大,遠遠看著頂天立地的。你說,那像不像一道門?” 是挺像的。 陸小鳳沉默的想。 那么薇姓族人就是守門人了? 他們曾經生活在那里,造了那尊鎮壓的女媧石像,世世代代守護溈山的‘門’ 這時,司空摘星想了想有些感慨。 “當初我曾經上過那座山,不過是白日里去的,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在暗地里窺視我,讓我渾身不自在。 而且我當時還不太明白為什么要造一座女媧像,無遮無擋的,也不放在廟里,是做什么用的。 我還想著會不會是有什么玄機,還在上面查看了一番,現在想來,真是讓人后怕。 要是那時候我一不小心,像那個倒霉蛋一樣把女媧娘娘心口的那塊石頭給扒拉下來了,那我恐怕就和伊哭一樣了。 只能說我運道不錯,那么個古怪的地,荊無命帶我們進去就和鬼打墻一樣,走哪都像是在繞路,卻沒想到我第一次莽莽撞撞的上山竟然全須全尾,又懵懵懂懂的下來了?!?/br> 陸小鳳聞言看了他一眼。 “這我懂,猴精是個大禍害,禍害遺千年!” 要是往日司空摘星怕是已經回嘴了,畢竟往年在他嘴里,四條眉毛名滿江湖的陸小鳳也不過是陸小雞、大臭蟲。 然而今天,他卻摸著下巴道。 “說不準我還真是個禍害。要知道金錢幫去的那么多人,就只有荊無命一個人活著出來了,其他的包括諸葛剛全都葬身在那山里了。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我和禍害起碼有一個共同點,命硬?!?/br> 陸小鳳不屑。 “說你胖你倒是喘上了?!?/br> “我說真的,我讓算命先生算過,他可說過我命硬得很!” “得了吧,當時我不也在那,那算命先生還說我今年要有血光之災,恐怕要性命不保,讓我花錢消災,可你看我這不還活得好好的?” 司空摘星癟嘴,隨即他又活潑起來,貼近陸小鳳嘀咕道。 “你說薇洛和溈山消失的那些薇姓族人到底有沒有關系?” “不知道?!?/br> “薇洛到底有幾個?” 這題陸小鳳會答,他表示。 “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個?!?/br> “從頭到尾只有一個,卻有千變萬化?還有十八般武藝?” “那你覺得她該有幾個?” “無數個,大的小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br> 陸小鳳笑著搖了搖頭。 “但她確實只有那一個。你就算不信我,也該信花滿樓?!?/br> 畢竟花滿樓是一個用心去看世界的人,一般人就算最初可以因為他的善良騙過他,但是這么久的時間相處,花滿樓不可能看不出破綻。 司空摘星深沉臉道。 “所以我懷疑她很有可能不是人?!?/br> 倘若那真的是同一個人,又怎么可能會一樣東西,變了個樣子就全不會了呢? 難道學會的本事還可以像衣服一樣想換就換的嗎? 人是做不到這些的,但是非人卻有可能。 陸小鳳點點頭。 “說的很有道理,不如你去問問,你要是活著回來,那薇洛就是人,如果沒活著回來……我會永遠記住你這個兄弟的。 墓志銘就寫,好奇心害死猴,如何?” 說著,陸小鳳拍了拍司空摘星的肩膀,司空摘星覺得不如何,本來蠢蠢欲動的好奇心瞬間被一盆冰水澆得透心涼,他冷哼一聲拍掉他的手臂。 第二天早上。 陸小鳳眼底青黑的出現,他昨晚上幾乎是剛剛躺上床,天就亮了,心里先是想著溈山的事情,又想著花滿庭的事情,腦子里各種思緒奔涌。 一晚上過去,他明明沒有和白天一樣上躥下跳,卻比昨天白天還要累。 于是他一坐下就對店小二道。 “來一壺濃茶?!?/br> 再不提提神,他怕抗不過今天。 結果不一會兒,樓梯那也傳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 “麻煩給我來一壺濃茶,越濃越好?!?/br> 薇洛說完就打了個哈切,結果腳下差點踩空,站在她后面的花滿樓下意識的攬住她的腰的時候,她還沒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呢。 而因為感覺到手下的細腰而心里一動的花滿樓抬眼對上那迷迷糊糊的轉過頭看他的小眼神,又忍不住無奈一笑。他收回手臂,幫薇洛站穩。 “小心腳下?!?/br> 棕發姑娘迷茫的一瞬,然后再次打了個哈切。比常人淺一點的棕眸水潤潤的,像是某種小動物無辜又可憐的小眼神。 配上她這沒睡醒的迷茫表情,實在可愛誘人的很,最起碼大堂里好幾個男人的視線都忍不住停在了她的身上。 而薇洛腦子正處于漿糊狀態,對著花滿樓下意識的甜笑一下,然后又迷糊的不看路往前走,差點又摔了。 花滿樓擋住了那些視線,伸手扶著這個迷糊蟲往樓下走。 看見兩人這么親密的動作,大多數人的視線都嘔收了回來,畢竟美人雖好,可惜名花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