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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木合經此一遭反而兄弟齊心更勝從前。 而其余對玉羅剎不滿的勢力都蟄伏起來人人自危。 這一下子玉羅剎的陰謀被毀了大半,誰會高興?”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所為,竟然到現在都沒有泄露一點風聲?!?/br> “誒,你們聽說了嗎? 好像還和神鬼之事扯上了!” “這事我知道,有人看見潛進去送信的人,渾身漆黑沒有五官,還能從門縫如水一樣流出去,說是鬼怪所為?!?/br> “這一天天的,什么都能往鬼物身上扯。難道玉羅剎叫羅剎就真的是羅剎了?” “誰知道真假?!?/br> 與此同時,正在一棟房子二樓的薇洛看了眼歲寒三友,對黑珍珠滿意的笑了笑。 “不錯?!?/br> 她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瓷瓶,里面是粉色的rou糜,混合著奇怪的灰黑色灰燼,帶著一股腥臭味。 她把瓷瓶推給黑珍珠。 “多謝?!?/br> 黑珍珠立刻把瓷瓶收起來,這是治好她父親的希望。 玉羅剎不僅武功詭異,內力更是霸道,當年她父親和玉羅剎一戰,被玉羅剎當胸拍了一掌,受了嚴重的內傷,五臟六腑都受了損傷,一直沒有辦法根除。 這么多年他們一直在尋找良藥,卻每一次都是失望而歸,那些傳說中的天材地寶又可遇不可求。 這一次歲寒三友三人耍陰招,逼得她父親內傷更加嚴重。 加上被潑了污水,內心憤懣卻無處發泄,郁結于心讓內傷更加難以愈合,黑珍珠知道她的父親撐得很辛苦。 她收好傷藥,抬頭看著薇洛。 “你要對歲寒三友動手嗎 他們三人是成名已久的高手,三個人同進同出,加在一起更是難有敵手,你要小心?!?/br> “你在擔心我? 我還以為你怕我呢,放心好了,我不需要和他們對上,我只需要讓他們領個路而已?!?/br> 說話間,黑色的影子早就已經順著墻面滑下,然后哧溜一下,滑到了歲寒三友之一的寒梅腳下。 寒梅警覺的低頭,看了看地上。 孤松和枯竹側頭。 “怎么了?” 地面除了塵土就只有自己的影子,寒梅低頭看了一眼就抬起頭。 “好像有東西跑到我這邊?!?/br> 三人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活到現在除了武功高強,更是因為他們謹慎,聽到寒梅的話,于其余兩人頓時警惕起來,仔細看了看周圍。 不過他們一無所獲。 三人對視一眼,覺得一定是隱藏在人群里了,他們仗著武藝高強,立刻往偏僻的地方走,想要讓那人露出破綻。 然而卻依然沒有發現異常。 寒梅:“難道是我看錯了?” 孤松想到玉羅剎,微微皺眉。 “走吧,咱們還有正事要辦?!?/br> 寒梅點點頭往前走,而他腳下的影子漆黑一片。 街上,一個小孩正牽著一個小駱駝在街上愣愣的站著。 發現孩子沒跟上的西域漢子趕緊又牽著大駱駝往回走,看見兒子,頓時一巴掌拍向這呆愣子的小腦袋。 如果薇洛在這就會發現,此人說的語言和龜茲國王他們的很類似。 “看什么呢?” 小孩捂著腦袋委屈的道。 “我看見有影子會動?!?/br> “傻不拉幾的,影子當然會動了,趕緊走,你肚子不餓我肚子可餓了?!?/br> “我是說那影子會動,沒有人在那,影子會自己跑,還跑到另一個人的影子那了?!?/br> 小孩嘰里咕嚕的開口。 被自己的父親給毫不留情的嘲笑了。 “你熱花了眼了吧,影子怎么可能會自己跑。趕緊走,回去喝點水,我允許你今天休息半天?!?/br> 小孩不僅不領情還癟嘴,因為他說的是真的! 這個時候,薇洛已經暫時和黑珍珠分開了。 接下來一連三天,風平浪靜,似乎之前潛入各大勢力送來一份燙手山芋的人從來不存在一般。 一座充滿西域風情的樓中,處處都是輕紗漫舞,金碧輝煌。 這里連柱子都鑲嵌著金子,前面的臺子上旋轉的舞姬頭上更是戴著耀眼的紅寶石,以金子鑲邊。 而給她伴舞的其他幾個舞姬雖然沒有她穿著那么華麗,但依然很是妖艷動人。 不少人看得開心嗷嗷叫著喝彩。 而樓上,歲寒三友正坐在一個隱蔽的房間,枯竹冷漠道。 “我看他們恐怕是不敢出現了?!?/br> “但是我們出來到現在卻什么線索都沒找到。怎么回去和教主交代?” 寒梅有些為難。 孤松這是在邊上沉默著喝酒。 他們的關注點都不在那妖艷的舞姬們身上,反倒是他們正在找的人一雙眼睛恨不得黏在那些小jiejie旋轉時輕紗蕩漾開露出的那光潔的皮膚。 這些舞姬的膚色都是健康的蜜色,腰細腿長,滿身的活力。 跳舞很耗費體力,她們此刻已經出汗了,晶瑩的汗水掛在蜜色的肌膚上,簡直讓人口干舌燥。 薇洛覺得自己兩個眼睛已經看不過來了,抽空道。 【想不到這還有青樓啊?!?/br> 【是人就會有欲.望,這種東西,每個國家都會有的吧?】這時,薇洛通過影子察覺到歲寒三友有動作。三人放下酒杯,一個人領著他們到了秘密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