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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石:“……都是大叔了,能不能別這麼浪?” “浪?”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吹石壓住眉心,頭疼地道:“你是一定要學會劍術的對吧?” 犬大將點頭:“我也不是隨隨便便選人的,人類的劍術值得妖族學習的,本就要有經歷千萬年而不朽的魅力,現今流行的那些劍術,太脆弱了?!?/br> 吹石抽抽嘴角,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那些劍士有幾個拿刀之前就能想到自己以后不僅會砍人,還要砍妖??? “我說啊,別這麼看不起殺人術,要知道光是以殺人劍法成名的劍豪,在歷史上就占據大量篇幅,但是你們妖族卻連自己的歷史都沒有?!?/br> 犬大將不以為然,“這也只是說明人類的文明比我們強勢?!?/br> 吹石:“……好吧,我不和你辯論,咱們來說說你的訓練問題?!?/br> 剛剛還侃侃而談,雖然豪爽可親,但言辭間仍有蔑視人族之意的犬大將立馬苦哈哈。 搔搔臉頰,犬大將小心翼翼道:“真有這麼差?” 吹石默默盯他,直盯到他心虛才沉痛道:“你不比剛拿劍的嬰兒強?!?/br> 犬大將:“喂喂!貶低的太狠了吧!” 吹石:“那六歲?” 犬大將:“吹石你一定是在報復!報復你剛才沒說過我的仇!” 吹石:“知道還廢話,在這裡我是師傅你是徒弟,師傅給徒弟穿小鞋連理由都不需要,現在,站起來拿起劍,讓我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尊師重道?!?/br> 犬大將呲牙:“妖族裡面可不講究這個!” 吹石凜然:“這些話等你戰勝我再說吧?!?/br> 錯落的櫻色下又是一番戰斗,武器碰撞的聲音少見地不帶絲毫兇性,令人聽之即避,反而襯著這難得的春日顏色,像是鐵棒敲打樂器一般,聽得過往的僕人都忍不住會心一笑,風光正好。 當晚一如既往揮退服侍的女官,梳洗完畢,擦著頭發出來的吹石意外地接到來自城主的召見。 要知道這位一直拉攏自己的城主向來識趣,在她幾次回復曖昧后也理解的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候著,平日吃穿用度一件不少,還沒有惱人的威逼利誘,舒心的日子過久了,吹石自己都覺得,如果這城主有事幫忙,自己是沒法拒之不理的。 這回的召見實在突然,吹石撩開竹簾瞧一眼天上夜色,弦月高掛樹梢,自己的頭發還在滴滴答答流著水,但城主的召喚一向沒有延遲,她不得不盡快將頭發擦成半濕匆匆扎起來,掛在門口的羽織披在身上,手扶著劍柄跟著步履匆忙的僕人向夜晚還燈火大亮的松堂前走去。 松堂前是城主用來休憩的地方,往日都是在主城裡面的客室,這次會把約見地點變動為這裡,吹石心裡大致對此次會面之意有數。 果不其然,城主在見到她之后沒說兩句就進入正題,正題一說出來,吹石非常想嘆氣。 “我真不是除妖師啊?!?/br> 但就算她回來之后沖著犬大將哀怨地嘆息,但也沒法避免城主滿腔信心地請她去領地裡除妖這件事。 犬大將若有所思地問道:“你確定作亂的是蜘蛛妖怪?” 吹石托腮望月,分明深夜卻無睡意。 “正確說是絡新婦,城主拜托我的時候,我甚至覺得是他過去害過的某房小妾怨念墮妖了?!?/br> 雖然這個城主對她是不錯,但在后院事情上,也仍不改他是個渣男的事實。 他大肆宣揚吹石的能力,何嘗不是在借用這股名氣威懾那些普通人無法抵抗的“異類”。 有一個“劍神”一樣的人物在城裡,后院的女人在惡念和怨氣下成了無面,發鬼,文車妖妃之類的女妖,也要考慮一下自己能不能受得住吹石一刀,活著的人也會因此安心,不用擔憂自己睡到半路有妖怪索命。 各種意義上保家宅平安,還功能多用,何況有這番造勢在前,吹石只要做出些實績,民眾自發為她建立起神居也就十分符合主流思想,像是東方長生碑的習俗。 犬大將:“嗯……” “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吹石瞇著眼睛轉過頭。 犬大將眨眨眼,示意自己無害地張開手,“我只是覺得你和傳言中的形象不符?!?/br> “……” 吹石一肚子媽賣批,“這還不是怪你們!” 要她一個現代人回到古代,不僅是文字變化極大,就連某些字的語法都因為地域不同出現口音差異。 她那滿口的“白話文”放到這裡,最差被誤認成妖怪,最好被當成逃難來的異鄉客,她來時又沒有瑪麗蘇光環附體,費力觀察本地人說話練出一口半文不古的口音居然還被嫌棄? 不說了,拔刀來戰吧!=皿= 作者有話要說: 有誰想到我會讓犬大將拜師?有誰有誰?笑哭。 來來,第四位備選男主,是從目前已出的角色裡選的哦,我要補充說明一下。 黃瀨涼太,犬系男子超長眼線,模特職業,黏著,愛撒嬌,偽天才,金發蜜糖眼,像只小蜜糖一樣,無論是欺負的哭唧唧,還是弄得身體顫抖,我覺得他在某些方面會意外的誠實,比如邊害羞邊把衣服脫下來←具體你們自己想象,我不管嘍,嘿嘿嘿。 順說,齊木的支持率好高,其次小隊長,陸生和南野秀一伯仲之間,我看到還有支持三日月的?我沒看錯吧?